果然,拓跋连傲眸中划过一抹深色,开口道:“松普丞相言重了,这次之事虽然有你之过,但是也罪不至死,松普丞相你劳苦功高,为我草原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现如今既然年事已高,的好生在家中将养好身体才是,即日起松普丞相便先交出一半的虎符给毓儿帮衬这你打理军务,这样一来你也好有时间多加调养身体。”
“大王,老臣虽年事高,不过在打理军务方面可能更有经验,毓王子殿下虽智谋无双,不过涉世尙浅,老臣认为......”
拓跋毓笑着打断道:“松普大人言之有理!小王涉世尙浅,还不足以担当一整块虎符,是以父王才下令让小王先接掌一半跟在松普大人身边向大人好好学习,还望松普大人往后能不吝赐教!”
“大王,老臣还是觉得不妥,不如......”
拓跋毓继续打断,“松普大人放心,小王定会谦虚的向大人请教的,而且小王相信松普大人绝对是忠臣烈将,肯定不会霸着虎符不肯传授小王处理军务之道的,你说对吧松普大人?”
拓跋连傲接过话头,“毓儿不得无礼,松普丞相怎会怀有私心,这事就这般定了,你还不快快向松普丞相赔罪!”
闻言拓跋毓,连忙对松普托雷,道:“方才是小王口误了,还望松普大人海量。”
见此,松普托雷也知这事已无转圜的余地了,幸好自己手中还留有一半的兵权,今天先保住性命再作打算,反正来日方长,他还就不信了这乳臭未干的拓跋毓能有多大的能耐!
想通这些,松普托雷道:“不敢不敢,日后与毓王子殿下一起共事,实乃老臣的荣幸!”
拓跋连傲满意的点点头,“松普丞相快快请起吧!”
待松普托雷起身站好,拓跋连傲眉头紧紧皱起,对站在一旁看呆了的拓跋雄厉声喝道:“大胆逆子!还不快快跪下!”
拓跋雄被吓的双腿一抖“扑通”一声朝地上跪下,“父王饶命啊!这一切的主谋都是松普大人,儿臣顶多就算个从犯!父王你要明鉴呐!”
拓跋连傲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逆子!还不快给朕闭嘴!”心中暗道:真真是蠢钝如猪,平日里白白的与松普托雷那老狐狸站成一堆,怎的连个求饶的话都不会好好说!
拓跋毓何等的心思剔透,见拓跋连傲此时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想了想,说道:“父王,大哥做出此事,本应立即送往唐国任凭唐国处置。”
听到这,果然拓跋雄倒吸一口冷气,惊骂道:“你敢!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在这对本王的事指手画脚的!”
“逆子,还不闭嘴!”拓跋连傲怒吼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这逆子竟没听出毓儿说的是“本应”吗?这说明此事还有转机,真真是死有余辜,可谁叫他身上流着的是皇室的血,这便不得不保住他了。
拓跋毓轻笑一声,道:“不过,如今唐国的敏贵妃娘娘又是大哥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若是将大哥送往唐国怕是对深处唐国后宫的敏贵妃娘娘极为不利,所以,儿臣在此恳请父王不要将大哥送往唐国,父王若是暂时还不能原谅大哥,那便给大哥一块封地,让大哥先迁往封地居住,待父王能原谅大哥时再将大哥迎回莫邪城,这样岂不更好?”说到这,拓跋毓朝地上一跪,“求父王成全!”
众大臣皆是识时务的,见此也互相看了一眼,皆跪下道:“求大王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