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辞哼笑两声,道:“。那不是躁动症,是相思病。”
一日不见她,则思之如狂之症。
黎玖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哟呵,撩她?
行,那就看看谁撩得过谁。
黎玖微微侧过头,柔软的唇瓣离他的侧脸不过毫米,几乎就要贴了上去,祁景辞呼吸一窒。
她使劲扬了扬头,嘴唇贴着他的耳畔调笑道:“那敢问三哥,我是你的药吗?”
刚才还一口一个祁景辞,忽如其来的一句三哥,喊得他一阵怔忪,没反应过来。
黎玖看着他的反应,轻笑了几声,继续道:“说啊,你得了相思病,那我是你的药吗?”
祁景辞嘴角颤动,垂了垂眸子,最终道:“……是。”
她是他的药,此生唯一,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