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华着急的跑到大门外见站在身家牛车边上的人不是杜齐富,而是招待自己的那个伙计,不禁松了口气。
那女人已经上了马车离开,杜华眼神晦暗的盯了一眼,这才问伙计:“小哥,我家三哥他人呢?”
“姑娘,你家三哥内急去方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是这样啊,谢谢你,你忙你的去吧,我来看着就行。”
“好,那我回阁里了。”
伙计离开,杜华没等一晌杜齐富就回来了。
“幺妹,你不是说去去就回,怎么去那么久?你三哥差点被尿憋死了。”杜齐富一脸的埋怨,他中午在大哥家喝汤喝多了。
杜华好笑的,你刚刚在外面除了与珠宝阁伙计说话,还与别人说话了没有?”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杜齐富疑惑。
“有一个坐马车来珠宝阁买东西的女人你没看见?”回去时没看见,来的时候应该看见了。
“哦,你说一打扮得富贵的妇人?”
“对。”
“没说话,她来的时候,我是背着她的,她进珠宝阁时,我看到她的背影,连面都没见,说什么话?咦……不对,幺妹,你为什么要问她?你认识?”
“我以前不认识,但是刚刚认识了,三哥你就不觉得她熟悉吗?”
“熟悉?我想想。”杜齐富想了想道,“背影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真记不起来了。”
“三哥,你皮相长得好,以后别见着女子就是一脸笑,省得给家里招祸。”杜华剜了他一眼道。
“幺妹,你这说的是啥话?长得好又不是我的错,皮相是爹娘给的,我又拒绝不了。再说,你三哥对女子拉不下脸来,只有笑了。”杜齐富被杜华训得委屈。
杜华翻了个大白眼,要是她喜欢的男子敢对女子就是一片笑,到处沾花惹草的,她就把他脸皮给毒僵了,再也笑不出来。
“三哥这是委屈上了?”
“不……不委屈,幺妹,你这眼神咋看上去那么危险呢?我坐在外面没招惹你吧?”
杜齐富瑟瑟发抖,在家中,以前,她第一怕的人是老娘,现在,她第一怕的人是眼前人。
“你不是招惹我了,而是招惹了面美心狠的女子,害得家里人差点儿要跟着你出去要饭!”
到此,杜齐富终于听出了点什么,“不是……幺妹,陈赖子不是说了,我赌银子是来富赌坊二东家给害的?跟我长得俊,跟我对女子笑又有啥关系?”
“关系大着呢!三哥,告诉你吧,我刚刚打听到了,来富赌坊的二东家是个妇人,就是刚刚来珠宝阁的那个坐着马车,穿着华丽,满头金银的富贵妇人,她是专经营赌坊吕家的女儿,县城首富陈家的四夫人。”杜华也懒得跟杜齐富弯弯绕了。
她三哥就是一祸水,哼。
“三哥你还是想想,是怎么招惹上她了吧?我现在懒得与你说话。”杜华说完,跳上了马车。
“啊?”
杜齐富顿时遭了雷劈似的呆在那了。
“赶车啊,杵在那。”
“哦。”
杜齐富僵手僵脚的上了车,机械的甩动着牛鞭,他一直想不通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人竟得罪到赌坊的二东家手上了。
他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好惹了祸。
还有,他幺妹刚刚那看祸水的眼神,让他心慌啊。
“该。”
看着三哥僵直的背影,杜齐华哼了一个字,叫你以前不归家,四处浪荡,整得自己多fēng_liú似的。
现在好了吧,fēng_liú来fēng_liú去,自己被自己差点fēng_liú成了她人的玩物,家人还一起受苦受累,爹娘跟着担心。
要不是近几个月看他真心改过,专心在家赎罪,杜华恨不得一棍子敲下去敲在他脑袋上,他就彻底清醒了。
不过,没有费力气就查到了对方的底细,杜华心中就稳妥了,坐在车后想着要怎么样对付那妇人才能报仇。
牛车在医馆前停下把配好的药材搬了上车后就往家赶了,一路上,杜华没有说话,杜齐贵也没敢说话,他心虚得紧,要让家里人知道了他赌输银子的真实原因,爹打娘骂不说,媳妇儿估计得也会抓破她的脸皮。
快到家了,杜齐富这才吭哧吭哧的说了话:“幺……幺妹?”
“干嘛?”
“二东家的事儿能不能除了你和我知道以外就别让别人知道?”
“想要我替你隐瞒?”
“恩,恩,幺妹最好了,最讲情义了,你一定不会说的,对吧?”
“少给我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杜华翻了个大白眼,继续道:“三哥,我可告诉你,我最讨厌男子三心二意,凭着脸皮沾花惹草!你要我替你隐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答应,三哥答应,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
为了不挨罚,杜齐富做好了割地赔款的打算。
“好,我的条件是,不论以后家中是富贵了,还是改换门庭,不要被富贵迷了眼,学那富贵人家老爷的恶习纳妾,你要至始至终对三嫂一个人好,否则,哼,你知道幺妹我的手段。”
还以为是什么,听到这个条件杜齐富倒是轻松了,“好,我听幺妹的,以后不论是富贵,还是飞黄腾达了,我都会保持本心,绝不纳妾。”
“记住你今天所说的!”
“好,三哥记住了。”
“三哥,这要求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以后,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