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娘抿着唇一笑,默不作声。`
“船娘,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认可。那么我就叫人去楼下厨房的米桶拿来一验。”裴湘涵冷冷地说道。
“你们大可放心,我船娘在这条道行走数年,为人处事数一数二,不是我做的事我绝对不会承认。”船娘义愤填膺地说道。
“最好这样。如果是我判断失误,那么我跟你道歉,反之,你就会有个谋害公公之罪入牢。”裴湘涵继续说道。
“湘涵,你别跟她闲扯。”李光赫开口说道。
只见他手一拍,时爷凭空出现。
船娘见身穿一袭黑衣的时爷瑟瑟发抖,先前的模样不见。
“参见主子。”时爷拱了拱手道。
“你去楼下把米桶拿上来。”李光赫吩咐道。
时爷一听不爽,“主子,我可是有官衔的,你让我去提米桶不合适吧。”
“你不去,难道我去?还是她去?”李光赫用手指了指站在他身旁的裴湘涵。
时爷用余光看了眼裴湘涵,见她皮肤更加娇嫩,不似以前那么粗糙不堪,心里
李光赫见他一动不动,加大声音道,“你杵在那干嘛?”
时爷慌忙地打开房门下楼。
裴湘涵忍了半天,憋不住笑出声来。
“他可是时爷你怎么能吩咐让他干提米桶的事?”
“怎么的?你心疼了?”李光赫话里带着一丝酸味道。
“你胡乱说啥,我只是觉得他有官衔,万一传出去对他名声不好。”
裴湘涵不解释则罢,解释起来,反而火上浇油。
李光赫捏紧拳头,青筋凸起,在桌子上狂拍了一下,把桌面拍成两半。
小半个时辰过去,也未见时爷回来。
李光赫顿时大怒,厉声地说道,“让他办点小事也做不好。”
话音刚落,时爷一手提着米桶,一手押着船老大进来。
“这是咋回事?”李光赫问道。
“禀报主子,小的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时爷有模有样地比划着。
“闭嘴,说重点。”
时爷白了他一眼,“主子,你真的无趣。”
“我有没有趣,不是你能评判的,把重点说出来。”
时爷这时言简意赅地把事说了出来。
船娘一听吓得瘫坐在地,低着头道,“你怎么那么傻?”
裴湘涵走到船娘身前,用手抬起她头问道,“现在你还有啥话说。”
“嘿嘿,你拿着米桶就说米有问题,我说你人有问题就有问题吗?你不拿着证据出来,就想唬弄我,我送你两个字没门。”船娘往裴湘涵身上吐了口水。
李光赫终于按耐不住心里那团火气,走到船娘面前,“啪啪”几耳光扇了过去。
船老头心疼的开口说道,“娘子,你这是干了什么?我们家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儿,你就实话实说了吧。”
“你懂个啥,一天只知晓开船就是开船,一点情趣都不知晓,也不知晓怎么挣银子。”船娘带着一丝嫌弃的话语说道。
“挣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拿了谁的银子?”
船娘见说漏了嘴,慌忙地闭嘴不谈。
“船娘,现在你面前有两条道,看你怎么选择。第一条是老实的交代,第二条是我们严刑逼供让你说出来。”
时爷把手指捏得嘎嘣嘎嘣地响。
船娘见事情败露,咬了舌头,咚地一声倒地。
船老大唉声叹气地道,“作孽呀作孽。”
“时爷,你把这事处理了,这船有晦气,就近靠近另寻官船。”李光赫深深地望了眼裴湘涵。
裴湘涵走向船主面前,“船家,我也知晓她的离去你心痛不已。她的错误也不能弥补,但你能。
现在你唯有将功补过,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你想我怎么补过才肯放过我。”船老大低声地说道。
“你去你屋里查找采买清单,还有你们家的银子。”裴湘涵开口说道。
“银子?我从未管过银子,也不知晓家里到底有多少银子。”船老大答道。
“那你总该知晓你们一年的收入多少,除去日常花销,余下多少吧。”裴湘涵继续问道。
船老大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裴湘涵冷冷一笑,“那你去看看吧。”
李光赫有些不放心便让时爷跟着一起,自己则带裴湘涵去了公公那边。
公公一大早就蹲在茅厕没出来,人都被拉得有些虚脱。
裴湘涵不敢贸然地补液,只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进了空间。
“你说有啥法子不补液治疗虚脱的?”
裴湘涵在空间里不停的来回走动。
系统见她不停地走着,“别走了,看着就眼花。”
“那你说咋办?”裴湘涵问道。
“咋办?凉拌呗。”
片刻之后,系统开口说道,“你去灵泉边舀点泉水出去,让那公公多喝几次即可。”
“真的有效?”裴湘涵狐疑地问道。
“你信就信,不信拉倒。”
裴湘涵见眼前无法子可使只好听信,去了灵泉边,这时空间外面有人说话声。
她只好暂且放弃,回了外面。
“湘涵,你这是咋了?站在一动不动。”李光赫拍着她脸问道。
“没事,人也有一时半时的犯迷糊。公公,现在咋样了?”裴湘涵慌忙地岔开话题道。
李光赫冷冷的说道,“还没见好,这里离最近地还有数十水里,不知道他能不能熬住。”
一直在床边伺候嬷嬷开口问道,“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