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要挟我?是不是以为没有他,我们就不能进山?”捕快不屑地望了眼裴湘涵。
“我们没有任何要挟你的意思,我也知晓放火是大罪,但她没有放火烧别人家的,所以,还请捕快大哥往开一面放过黄琳吧。”裴湘涵继续开口说情道。
捕快眼珠子一转,盯着裴湘涵不转眼。
“要我放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把你家卤味全都送到衙门让哥几个尝尝鲜。”
裴湘涵一听不知所措的心,终于落下,抿着唇道,“好说,好说,回到镇上我一定派人把各种味道的卤味送到衙门。
以后哥几个需要外卖,我定给你们打折优惠。”
“既然裴姑娘都这样说了,哥不放他,也觉得不通人情。”捕快回转头吩咐衙差把送黄琳送了回去。
这边在裴湘涵的安排下,陆丰跟捕快官差进了山。
一个时辰接着一个时辰,从白天到夜晚,几日过去,进山去的人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沈氏在院子里来回地走动,她也无心寻人来修缮厨屋,每日的饭菜都由裴湘涵送过来。
“湘涵,你开口说话呀,这陆丰去山上几日生死未卜,你说这如何是好?”沈氏焦急万分的拉着裴湘涵的手道。
“婶子,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相信陆大哥好人有好命,一定会平安回来。”裴湘涵抿着唇说道。
“湘涵,你也忙活了好几日,婶子我也食之无味,你把饭菜送到玉儿那边去。”沈氏打开食盒望了眼。
“婶子,玉儿那边我会安排妥当的,你也放宽心。等陆大哥回来还要料理不少事呢。”裴湘涵往柴屋那边望了去。
“湘涵,你说我们家到底招惹了谁,怎么会娶到这扫把星,还好竹儿在黄家那边相安无事,不然,我这做娘的会良心不安的。”沈氏淡淡地说道。
“婶子,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裴湘涵不知晓该如何安慰沈氏。
“玉儿这几天都关在屋里,我怕都出事,我知晓你和她一见如故,你能不能去敲门问问,也好让我这做婆婆的放心。”
“婶子,玉儿是好姑娘,她知晓怎么做的。你就让她在屋里好好的呆着,出来也会触景生情。”
“只有这样了。”沈氏瘫坐在地上。
师爷在村里呆了几日,山上那边了无音讯,也不知晓谁把私造官银的事儿传到知府那边,今早知府就派人过县衙门查办。
师爷被弄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就怕一小心他这师爷的官位可不保,他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养。
“庄师爷,这派人进山都好几日上面的人生死未卜,你心里是如何打算的?”知府那边的人走到师爷面前问道。
“老大,你别问我,我心里也犯着嘀咕,我也想上山,关键是我不识路呀。”庄师爷黑着脸说道。
“庄师爷,冠冕堂皇的话我也会说。知府大人让我过来就是要查办这事,今儿你必须给我做个交代,不然,不然,你跟县太爷都没好吃果子吃。”来人冷冰冰的说道。
“匡师爷,我们同是师爷,你怎么能为难我呢,要说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看在师傅面子上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给你答复。”庄师爷急忙地拉出师傅来做挡箭牌。
匡师爷怒瞪了眼,厉声指责道,“你还有脸说我们是同门,你当初怎么陷害我的,害我被师父赶出师门。你也没有想到你会栽我这里吧。”
“姓匡的,我给你几分颜面,你就跟我跌蹬鼻子上脸,你要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来我这地面,凡事都要听我的。”庄师爷手一挥,站在旁边的衙差迅速的把匡师爷给绑了。
“两位师爷,你们俩都各让三分,大家都是替朝廷办事,现下,是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事情,而不是窝里斗,你们有啥恩怨也等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之后再谈吧。”裴湘涵慌忙地上前打着圆场。
“裴湘涵,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替姓匡的求情。”庄师爷斜着眼说道。
“庄师爷,你拿着朝廷的俸禄就当为朝廷效力,而不是为了私人恩怨忘记本职。”
庄师爷还想说啥,只见衙差大声喊道,“师爷,他们下来了。”
“下来了?”
庄师爷还没回神,就见匡师爷挣脱束缚,走到捕快面前亮出腰牌,“我这是知府派来的,现命你把贼人押送至知府衙门。”
捕快接过腰牌一看,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就是一衙差,并不能鉴定这腰牌的真假。
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就跟着我们去衙门办交接,如果是假的,那对不起,我会亲自送你进监牢。”
“捕快大哥,这次劳烦你们了,回到镇上,我定送卤肉全系列。”裴湘涵抬眼一瞅,陆丰被王玉扶着。
“那多谢裴姑娘,现在时辰不早,我也要把犯人押送回去。”
捕快对裴湘涵拱了拱手,手一挥跟来的衙差尾随其后,浩浩荡荡地押送裴新夫妇二人回衙门。
“裴姑娘,我有差事在身,今日你帮我的恩情,我匡某铭记于心,改日有需要匡某人的地方你直言不讳,我定孝全马之劳。”
裴湘涵见陆丰脸色苍白,慌忙地让王玉把他放在石头上坐着。
“玉儿,这是咋回事?”裴湘涵轻声询问道。
“报告主子,王玉有罪没有保护好他。”王玉开口说道。
“玉儿,你别主子、主子的叫,你直接叫湘涵就行。你已事成功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