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狼迟志轩也不再沉默,道:“莫要受这秃驴言语影响,中了离间之计。”转而又对着玄真道:“要是再敢说一句话,割掉你的舌头。”玄真对着凤二娘吐了吐舌头,只好闭嘴。
几人也不再说话,刚一坐定,又听见一粗旷的声音喊道:“来十斤牛肉,十斤酒……”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五人故作常态,假装继续吃肉喝酒,但余光早已都注视在门口,要一探究竟是何人如此张狂。
只见是两位俗人,穿的是粗布麻鞋,毫无讲究,四大狼将看其中一人倒是有些面熟,但还是没认出来是谁。
倒是玄真对其中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了,想起身,但又怕连累他们,所以而后又低头藏于凤二娘身后以躲过两人目光。
两位俗人找了个座位坐下,看店小二哆哆嗦嗦,掌柜也一脸愁容,似是要告诉他们赶快离开,今天不想待客的样子。
其中一位俗人看了看这家掌柜的和店小二奇奇怪怪,也不了解情况,眉头一皱,大吼一声道:“听不见吗?快上肉上酒,说完就将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
店掌柜一看见银子,立马上前,也不等店小二反应,也不管几个闹事的人,先把银子收了,然后对着店小二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赶快上酒上肉,店小二这才小跑到后厨去了。
四大狼将虽然对其中一位俗人有些熟知,一时难以认出,但是他们能感觉到两人并非凡人,气吐沉稳,步伐稳健,一看就是练家子,也不愿过多注意他们了,不想招惹什么是非。
大家本来也都在各自吃肉喝酒各不相干,只是凤二娘吃饱喝足后有些难耐,开始骚扰玄真起来,开口道:“喂,和尚,到老娘这里来。”
玄真将头埋得很深,不作言语。
两位俗人突然听见有人喊和尚,都很惊奇。
其中一位俗人甚至都要站起来,转头看去,发现原来另一桌上坐着个和尚,埋着头,跟前还有位漂亮的女人,和他们并无干系,便又坐下来低头吃肉喝酒。
玄真本不想理会凤娘,谁知这凤娘却是不依不饶道:“和尚,刚才那么主动,把头埋那么低干嘛,抬起来,让老娘好好看看这英俊的小脸。”
说着就起身过去,摸着玄真光溜溜的头,又拉起脖颈上的佛珠,硬生生将玄真的头拉了起来。
玄真却是做出一副鬼脸,面对这凤娘,凤娘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道:“你这鬼脸太吓人了,快快恢复正常,趁老娘现在心情好,和我道楼上客房快活快活,可别说老娘没给你机会。”
然后就拉着佛珠,将玄真拉起来,往楼上客房方向走。
玄真心想,也好,赶快上客房,这样两位大师就看不见自己,就不会惹事。然后就乖乖站起来,准备上楼梯。
就在这时,突然其中一位老一点的俗人喊了一句;“慢着,你是哪个寺庙的?如此不知道检点,一入红尘可就永不得回头了。”
玄真听到后便理解其意,不回一句又不好,犹豫了一下,变了声音道:“大师不必担忧,小僧快活的很。”
本想这么搪塞一句,然后就拉着凤娘往楼上跑,凤娘还喜出望外,没想到这和尚这么爽快。
还没上两个台阶,刚才那位俗人立刻站起来转过身对着那和尚道:“你何以叫我大师?难道你以前认识在下不成?”
玄真手扶着楼梯懊恼跺脚,这般疏忽,正常情况下,自己见了江湖人士应该称谓施主,叫大师,不得不让人心起疑惑。
玄真也不答话,反而拉着凤二娘继续往楼上跑,凤二娘本在兴头上,被这么一问有些不悦道:“那位老不死的,我们的事与你何干,知趣的就闭上嘴,别扫了老娘的雅兴。”
另一位俗人听到这位女施主喊老者老不死的,顿时就来了脾气,直接抓取酒碗,一个大力臂就将酒碗甩向凤娘。
凤娘一看力道奇猛,但在酒意微醺间,硬生生的去拿手接,这一接顿时酒醒,才感觉到奇大无比的后劲将自己胳膊震麻,还硬生生往后退,直接坐到了楼梯上,不然必将胳膊骨头震碎不可,一脸惊奇。
其他三狼看见后也是震惊,纷纷拿起武器,金狼迟志轩喊到:“两位何方高人,竟出手如此狠毒?”
济元大师道:“你们四只狼狗竟欺负我们和尚,贫僧我当然要管一管。”
四狼看此人,浓眉发茂,俗人一个,竟然自称贫僧,都感觉有些可笑,铜狼傅炜哈哈大笑开口道:“你这厮货,想做贫僧,要不要老子给你剃剃头啊!”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就连本来吓得哆哆嗦嗦的掌柜的和小二都甚觉好笑。
济元竟傻傻地摸了摸头,才想到,原来自己早就还俗,头发长满,这才惹他们讥笑。愤愤道:“敢嘲笑贫僧!”说着就要拳头相向。
普度按捺住济元,对四狼将道:“几位应该是神虎帮四大狼将吧,何不看在老衲的面子上,放了这位小和尚。”
此话一出,四狼将面面相觑,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甚至笑出泪花。
就连平常寡言少语的木狼宇文智都开口道:“两位真是怪人,刚才他自称贫僧,你又自称老衲,看在你们如此有趣的份上,饶了你们,知趣的就赶快离开,我们四狼将便不与你们一般计较。”
普度和济元也未在意几人如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