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下……”邹沉声音弱弱的,视线望向段子航,“是纪队整人厉害,还是……”他的眼神直往白术身上瞥。
段子航笑了下,实话实说:“如果纪队还良心未泯,可以给死刑犯一个痛快的话,这位……”段子航笑得阴森森的,真情实感地说,“她能让人先死去活来一百零八回折磨致死。死了还得物尽其用,该利用的一样都不会落下。”
“……”
邹沉光是听着就毛骨悚然。
“你们想知道纪队什么事?”衡量了半天,邹沉往下挪了两个台阶,感觉两腿有些发软,便就着台阶在一起坐下来。
白术问:“他说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邹沉道:“全部。”
“全部指的是什么?”段子航不明所以地问。
“就是全部啊。”邹沉理所当然道,“我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全都不能说。我离开bw之前,他就是这么吩咐的。他还说,‘一旦说了就死翘翘哦’。”
邹沉现在回想起纪远说“一旦说了就死翘翘”这句话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段子航微微弯下腰,凑到白术耳边,手掌挡着嘴型,低声说:“看出来了,他被你爸折磨出心理阴影了。”
白术斜了他一眼。
段子航一秒站直身子。
白术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邹沉答:“不知道。”
白术问:“他为什么遣散你们?”
邹沉答:“他说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我们是被时代淘汰的小垃圾。——我说的是原话。”
白术问:“你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吗?”
邹沉答:“他们都瞧不上我,只想跟我划清界限。”
段子航:“……”真是个小可怜。
白术挑了下眉,竟是一句话都没再多问,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