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你当时和我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的是,季林平爱跳海就让她跳吧,她的事情以后与自己无关,你现在又跑来做什么,还有你们季家的人,当初又做了什么,你们的军阀母亲,在毒打她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都在幸灾乐祸,你们拿她当姐姐了吗?那次,我可是亲眼所见,我没有冤枉你们吧,那时候你们一群小屁孩就蛇蝎心肠,我们没有姐妹亲情吧,现在人都死了,却都跑来叫驴放屁,你们自己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感觉到可笑吗。”
沈沉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他靠在一面墙上,季家的一群人也被梅清说的无地自容,确实他们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今天却被梅清质问的都哑口无言。
沈沉握紧了拳头,猛地一拳打在硬硬的水泥墙上,鲜红的血液顿时顺着手淌下来,他却没有感觉到疼,他已经是麻痹了,坠的疼痛永远没有心痛的厉害。
沈流言看着父亲,此时的他也不便说些什么,因为他理解自己的父亲,一双眼睛很无奈的只是看着。
陆小照脸色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不惊,“你这是要自残还是要自杀,如果想不通的话赶快回家,自己去选择,不要在这里博得别人的同情。”
陆小照的话,就好像是数九寒天,没有一点温度,沈沉听了之后,心里更加的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