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看爸爸,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我问他为什么对妈妈下那么重的手,开始她低着头沉默了会,最后说出了实情,“那天妈妈在看新闻,她看着新闻的画面,说出了一段长长的外语,我最烦她这样了,有时候一边落泪,一边唱,一边说,我知道她有开始想别人了,并且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情感,我心疼她,不要把自己总是弄得这么苦,我问她,这么多年在他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我去帮她找,可是她就是不说,我急了,就跑出去,喝了好多酒,我摇摇晃晃的回家时,发现她还在小声地唱着,落泪,”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开始我大声的问她,她仍然不说,我突然的想起了,这些年我为了她的付出,我吧大女儿是为己出,可是他却不爱我,我这不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吗,我心里的怨气莫名的就升起来了,失去了理智的我,拿起东西不分轻重的就朝着她砸,我当时也是被她对我的态度扭曲了灵魂,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可怜,这么多年了,我竟然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我曾经试着给她温暖,给她一切,她冷漠的表情我的热情被她一点一点无情的磨掉了,”
“我当时还问了爸爸,知不知道姐姐的父亲,在哪里,是谁?爸爸摇了摇头说,妈妈从来都不说,她的往事和他自己老家的事,她从来都不说,他说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他的心里还是还爱妈妈的,把妈妈打成重伤之后,他就有了要自杀的想法,他说如果妈妈就不回来,他就跟着妈妈一起走了,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他知道错了,如果可以重来,他绝不会这样做,即使他不爱自己,自己也可以默默的陪伴着他,不会再去伤害她,爸爸当时说的时候心里对自己是悔恨的,他心里的滋味不好受,他在深深的谴责自己的。”
“他那时候情绪就已经不对劲了,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你平时也是对他疏于关心,”陆小照说道。
“爸爸和我说的时候眼泪就没有干过,人啊,生命只有一次。可是你妈妈的生命我差一点就剥夺了,我不是人,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一生很失败,自己在哪个家里好像是个陌生人一样,老婆女儿对自己是横眉冷对的,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我也需要温暖,需要别人的关心,所以后来我就因爱生恨,常年的心理不平衡,使我整个人都扭曲了,我是个平凡的人,我做不到一生付出真心,而不计较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最后爸爸苦笑了几声,秋霜啊,不管咋说,你妈妈的是我一生的遗憾,以后你和姐姐互相帮助,一切都过去了,我和你妈妈的,还有我对不起你和姐姐,没有给你们一个温暖的家,是爸爸的错,如果有来生,我咋样我们在做父女,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你们,秋霜正在和陆小照说着她父亲事,沈流言带着春雨走进来。
他也听到了几句,心里想,她的那个父亲听起来呢可怜,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
“春雨你和妹妹,”陆小照说道。
“哥,对不起啊,他爸春雨送回来的是不是有点晚了,如果我错了,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原谅我。”沈流言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你是不是可我心太软了,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哼,我妈妈的是还没有完,我能让你和春雨见面,就是感觉你和你的妈妈不一样,我不想一竿子把所有的人都打死,这也不能说我的心里就对你们没有别的想法,酒吧那件事放下了,我告诉你吧,我每天的心疼,都在啃食着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一分一秒都不曾停止过,那是一股莫名的痛,每天都在沁透着我肌肤的每一寸,就是连呼吸都隐隐的作痛,”陆小照眼睛看着沈流言说道。
“事都会过去的,不要用到你在心里,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都记在心里,你是说过的不准夜不归宿,没有听你的话,是我的错,但是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家,我俩是合法的夫妻,你那就是在使坏,她是我老婆,陪着我是应该的,他可不要怂恿我的老婆,我承认她是你的妹妹,可是她要陪她的老公,那是田鸡你儿子的事,你虽然是她的哥哥,那也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你这根本就是在使坏,可不的别人幸福。”
“哼,沈流言你可真的是个道。
“你这莫说,我也承认,可以这么说吧,我的每一步都是在精心设计的,我的老婆,他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她永远都是逃不掉的,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沈流言信心满满的说道。
“哼哼,我奉劝你,可不要和你的老母一样,一辈子机关算进,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陆小照看着沈流言那张得意的脸,说着。
“哥,我可和我妈不一样,我从不害人,只做好事,你放心了,对个错,善于恶,我都能分的清,我又不傻,我知道自己和别人的道德底线在哪里,既然你已经认可了我,干嘛再说些我不喜欢的话,哼,你还是大哥,嘴巴恶毒的人,小心得痔疮。”沈流言啰哩啰嗦的说出了一串话。
“好了,看我你那矫情样,春雨他昨天晚上都没有睡,不给他点个人空间,无论她表面上怎样,你想啊,这件事,他能一下子跨越过去吗。沈流言,横在我们面前的这道沟渠,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跨越过去的。”
“跨不过去也要夸,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春雨他这辈子离不开我,你觉得他离开我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