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来看着叶敏的痛苦的表情,想起了姑姑做的一些事,他突然的想起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个小故事:
下雨天,一个年轻人在屋檐下躲雨,他仰着脸看着白茫茫的雨水想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浩瀚无垠空中落下,突然他看见了她在寺庙中经常看到的观音菩萨,撑着雨伞从他的身边而过,
这个年轻人很有礼貌的说道:“都说观音菩萨是普渡众生,我想请菩萨今天也普渡一下我,带我走一程如何?”
“观音回答了年轻人的请求:“我在雨中,你在屋檐下,而屋檐下并没有雨,你不需要我渡。”
年轻人听了菩萨的话,一步从屋檐下窜到了雨中,菩萨,我现在也淋在雨中,你该度我了吧!
观音微微的一笑,“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没有被淋,那是因为我有雨伞,你被雨淋,因为你没有带雨伞,所以,不是我渡自己,而是我的雨伞。”
年轻人,你如果要想渡,请自己去找雨伞,不必找我,说完便走了,第二天雨停了,这个年轻人又遇到了困难,便去庙里祈祷,当他走进庙里的时候,发现观音菩萨的铜像前面已经有一个人跪在哪里祈祷了,他奇怪的是,那个人和菩萨长的一模一样。
于是,他走上前问道:“你是观音吗?”
跪着的那个人点了点头,“嗯,我是观音,”
年轻人有问到,“既然你是观音,为什么还要自己拜自己?”
观音微微的一笑说道:“因为我也遇到了困难,但是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虽然这个故事很短,却又很深的道理,一个人活着,每天都在等着等来,不如自己追着风去,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够应对狂风暴雨,
姑姑现在的心里,要自己从心里的阴影里走出来,别人不可能从她的心里把他拉出来,她就像那个屋檐下躲雨的年轻人。
沈流言的别墅接到了线人的电话,“头,我查清楚了,肇事司机是被我们的,找人带走了,”沈流言听了之后,眯起双眼,沉思了一会,大脑飞快的转动起来。
他把肇事者接走,如果自己的判断不错的话,就意味着他要亲自对付吴乔了,“他是想着,把我们和沈流言撇开,一个人出手,他没有骗自己,”沈流言的心里突然的感觉到有种不安,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自己跟着他几年,对他凳歉糜幸欢ǖ牧私獾模他可能是要的自己撇开,一个人去面对吴家,那样子的话牺牲也是一个人,不会连累到自己。
高健坐下来说道:“小言,你说的有些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也是在为我们创造时间和条件,但是小言,我们也要预防着,证人这件事,有时候也未必可靠,你可能也知道,有时候在法庭上他可能也会因为一些利弊关系倒戈,出现这种局面也是经常的,有时候,一些事法庭上并不一定都能够解决,”
三个人围坐在茶几前,陈一舟有些不服气的的说道:“哥,我怎么听证的话,对于家好像很惧怕,她有啥怕的,不就是有点人脉,他也是一个脑袋两条腿的人,你怕我可不怕。”
高健微微的笑了笑,“不是惧怕,他有啥好怕的,咱就是不要高估自己,也不要低估对方,孙子兵法中不是说了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吴博能够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吴来那个怪物更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家的老太爷还在,势力也就仍然在,从上面对吴家的态度,可以感觉到吴家隐藏起来的势力也是很强势的,而且他们家的老爷子就是一只老狐狸,再加上一个怪物,其实也挺棘手的,如果我们真的要把吴家的人送进大牢。他们是拿着面子爱你你还要重的人,你想他们不会不行动的,他们肯定要掩盖吴乔的犯罪证据,这也就是叶青风要带走证人,这就可以说的通了,”
“高健哥,他既然这么要脸面就应该管好自己的家人,是他的人招惹可我们,又不是我们挑衅他,我有仇报不了,心理憋的慌,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沈流言听了陈一舟的话,脸色突然的冷下来,犀利的眸子冷酷的扫了一眼陈一舟,语气很决绝的说道:“叶叔如果放过了她,我会再次出手,那就先让叶叔对付她,哥,你的意思我懂他的证据我正在搜集中,基本快差不多了。”
“哎吆,我现在管不了太多了,也不管谁和谁斗了,我已经点电话告诉我叔叔和舅舅了,还有我妈妈,春雨是我的表妹,我不能坐视不管。”陈一舟说道。
高健突然的问了一句,“小言,你搜集了多少了?”
“哥我还在搜集中,还不够,”
“嗯,你的速度还可以,我放心了,”高健笑了笑。
”你俩不要和我打马虎眼好不好,”陈一舟有点迷糊他俩的对话。
沈流言嘿嘿的一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周周,你还是安心的当你的警察吧,我们的事该知道的到时候肯定会让你知道的,有些事现在还不能摆着明面上说。”
“哼,你们还真的那我当三岁小孩啊,不就是要找吴家的把柄吗,你们想着捏住他的把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还真的看不惯你俩,这样的虚伪劲,还真的把你们那些话里有话,当回事呀,哼,别人都是傻子,就你俩头着有点生气了。
高健和沈流言相互的对视着,没有吭声,只是眼神有点诡异。
过了好一会,沈流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