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晴天盯着被锁死的房门,像淋了鸡血似得,跳起身一巴掌拍向英挺的后背,哇啦哇啦乱叫:“纪大白痴,你爸妈明天才回来好不好?你能正常点不?”
这下可好,就算她空有钥匙,也不能把门打开,不然的话,被纪流间知道她私配钥匙,还不得拍死她把钥匙没收啊。
“哦!我忘记啦。”一拍脑门,纪流简装出遗忘的表情,抱歉地看着兀自生气的仲晴天:“看来今晚你只能在我房间睡了。”正是他如想的,她又不是没睡过,他又不是没和她睡在一起过,想起哪天他和她鱼水交融的时刻,雄性的本能又起了一次波纹。
仲晴天苦着脸望了望楼上,也只有如此了,无力地拍拍纪流简往楼上走去,纪流简见诡计得成,笑容满面地跟在她身后,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进屋不仅把门关死,还用后背倚着,仲晴天趴在床上半天没动静,纪流简走过去一看,鼻子没气歪,她竟然在这种时候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散烟味酒气的衣服,紧挨着他又松又软的被子。
“醒醒,喂?晴天?”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睡着的她抱进浴室,放在圆形台阶上坐好,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扔掉另他恶心的外套,准备把仲晴天剥个精光的时候,仲晴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他正脱她的衣服,而她差一点就春光全泄,想都未想一脚朝纪流简的腹部踹去,纪流简捂住肚子闷哼一声:“你干什么?好痛!”
“谁,谁你脱我衣服?纪流简你又想吃我豆腐是也不是?”娇小的身体跳进宰,双手环在胸前,慌乱地高声喊:“你,你给我出去,我告诉你,你大爷地再对我有肮脏的想法,我就,我就拿把刀把你给阉了,让你做太监!”
“你……”酷似韩剧唯美美脸痛苦地扭曲着,有些白的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沉寂的湖水恶毒地看了一眼仲晴天,纪流简慢慢打开浴室门走出去,“死女人,劲真大,该死的,真疼!”
望着如同蹒跚老人出去的纪流简,仲晴天意示到她用力有点猛,赶紧裹着皂走出去,看到纪流简爬在床边动也不动,心道不好,赶紧蹲下身捧起他的脸,细密的汗珠往湿了她的手心,着实吓了她一跳。
“纪流简,我……对不起,你怎么样啊?”
轻轻晃了晃纪流简,半天也没有应她一声,仲晴天的心往下沉了沉,她刚才用的劲也不大啊,对他构不成伤害的,谁知他这么娇贵,动一下就能半死不活。仲晴天有些后悔,想想纪流简对她不错,连自己的卧室都让给了她,而她恩将仇报。
“我去叫救护车,纪流简你忍一下。”
仲晴天正要站起身,手腕被人用力一拉,整个人倒在床边,眼看着前一秒要死不活的男人慢慢立直身躯,朝她暧昧地笑着:“真是感动啊,看在你想为我叫救护车的份上,我非常温柔哟。”
“你骗我?”看他站的颇直,身体一点事都没有,还得意地冲他挤眉弄眼,仲晴天深深吸了口凉气,弱弱地说:“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对我那个……那个的话,我就,我就把你踢死,真的会阉了你!”
“你若阉了我,我就娶你!我让你守活寡,只能看不能吃还不能找小三!”相比较纪流简的威胁更狠一点,这一局算纪流简嬴好啦。言归正传,纪流简怎么会受她威胁呢?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露出完美结实的肌肉,摆了一个诱惑的姿势:“我的宝贝,是你脱,还是我替你脱?”
脸红地看着光溜溜地雄性身体,仲晴天不好意思地扭开头,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神经病!”
“我的宝贝,你不回应我一下吗?”
纪流简俯下身,亲昵地在她耳朵吹了一阵温风,仲晴天往后面挪了挪,小脸都红透了,脑海里快想着能够组织纪流简的办法,想来想去,她只有戳纪流简心窝了,“你心爱的梁雨薇若是听见你叫我宝贝会不会生气呢?应该会吧?”
梁雨薇就是一个魔咒,紧紧地禁锢纪流简,给他的心加上一条打不开的铁链,进不去也出不来;梁雨薇就像永不停歇地伤口,流着鲜艳崭新的血液,告诉会一直流下去,痛苦也将会伴随他的终身。
果不其然,纪流简在想到梁雨薇三个字的时候,整张脸难看至极,他不想记起的画面又在他的脑海播放,他好似陷进不见底的泥潭,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将爬上岸,拼命呼救,渴望有人能来拯救他。
“不要再提她,连名字都要说!”
纪流简痛苦地吼完这句话之后,疯似得跑出卧室。仲晴天没想到她提到梁雨薇,纪流简会这么痛苦,她以为顶多就是不说话不理她。怔了好一会儿,仲晴天往楼下跑去,看到纪流简躺在客厅里,桌子上放着空空的酒瓶,仲晴天松口气,朝他走近,抚摸皱紧的眉心。
“对不起。”仲晴天轻轻地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冰凉的吻,俯身啪在他的胸前,细腻地脸庞紧紧地贴着微凉的皮肤,嘴唇微启忧伤地说:“即使梁雨薇死了你还是爱她,纪流简,我挤不进去你们俩中间,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是个小偷,怎么能做你的妻子呢?所以,你和我不能逾越那条线。我答应你玩那个游戏,当你几天的妻子哦。”
紧闭的双眸听完这些话之后睁开了,神色复杂,他没有动,任由她靠着他的胸膛,手指慢慢环绕她的身体,怀中的她似乎感觉到什么,像触电似得快起身,“不好意思,我,我是怕你突然断气了,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