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果被那对乌鸦收为义女了,她不只我一个家人了,这比她当初和那个人类结为伴侣还让我难过。”释翎也开始了碎碎念模式。
俩人谁也没听对方说什么,互相念叨着自己的事,直到喝醉倒在一起。
释翎很久没这般喝醉过了,醒来后才发现竟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而身边的花麓还在睡呢,他庆幸长老们身处结界内就会被结界自动吸收维持结界运转的妖力,不用非得保持清醒。
勤劳爱干净的释翎把被屋里屋外收拾好后给花麓留下封信就先离开了,因为外面花麓那老房子他种的花得浇水了。
花麓醒来看见释翎留的信,字里行间都在控诉他把房子搞乱了,花麓嗤笑一声,把信丢到一边。
他当初就是因为不爱收拾屋子才认识了那人,若是改了这毛病,那人找不到自己了怎么办?
释翎回去的时候,颜果已经进考场考试了,桑泽佑还抱怨他都没回来陪颜果进考场。
释翎:又不是渡劫,更没什么危险,陪着做什么?
颜果考试结束,桑泽佑立马提出他的婚礼计划。
颜果惊讶:“我还以为不办了呢。”
“那哪能啊,之前你又得上学又有工作,假期了就好好休息,婚礼这事我来安排,你就挑挑婚纱、拍拍照。”
“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就行,就当是给你惊喜了。”
“那好吧,过两天要去鸥姐那玩两天,你要一起吗?”
“就先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好嘞,爱你。”颜果踮脚在桑泽佑脸上吧唧一下,亲完就要走得时候被桑泽佑伸胳膊揽住,照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撩完就跑可还行?这么调皮肯定得收到利息。
颜果在鸥姐那一呆就是一周,毕竟夏天和海边再合适不过了,晚上想起来桑泽佑来再和他视频,聊聊白天找到的漂亮贝壳和可爱的水母,聊聊刚从伙伴们听来的八卦,聊聊彼此的想念。
颜果偶尔去试探下婚礼的安排,也都被桑泽佑给挡了回去,完美防守。
他这么一瞒,颜果反而好奇起来,婚礼无外乎中式西式,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最让颜果吃惊的还是鸥姐身边多了个人类,是位摄影师,也是知名环保主义者,听茶耳说,这人之前是鸥姐的追求者,死皮赖脸的偶遇,鸥姐烦不胜烦,然后就突然转变了态度,腻歪的样子像极了爱情。
颜果想象不出来鸥姐和人腻歪的样子,直到亲眼看见那人喂鸥姐吃水果,看见那人给鸥姐涂防晒霜,看见鸥姐和他耳鬓厮磨,终于相信了茶耳的说法。
女王般的鸥姐,也有一天会仰头,抬手勾住那人的脖颈,眉眼间尽是得偿所愿。
不仅是鸥姐,茶耳也带男朋友过来了,介绍的时候颜果就觉得名字熟悉,问过茶耳后才想起来,这人不就是茶耳一直爱慕的配音界大神嘛。
“这真是如愿以偿了,恭喜恭喜。”
“也是缘分,都是命运的选择。”茶耳一本正经地说完后和颜果笑成一团。
“说来,我俩的姻缘还得从我被黑的那次说起。”茶耳毫不吝啬地跟颜果分享了她狗血的恋似的。
每一次不经意的巧合,都是注定的相遇。
“再算上樱姐和原非,我们几人的伴侣都是人类。”颜果突然发现,主要是她也才知道大家都悄摸谈恋爱了。
“还真是,也就剩星竹还单身了。”
“你见哪个神棍谈恋爱的?”
“倒也是,不过星竹只能算是半个神棍,还是有脱单机会的。”
“不知道星竹会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反正不会是我们这样的,他大概早就受够了。”
“也是,他太可怜了。”
俩人笑成一团。
颜果问了茶耳等对于人妖结合后代的问题,其他人都表示不是个值得忧虑的问题。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坦然接受就好了,别在事情发生前就做好了一定倒霉的准备。”
“当然,要是实在担心,就不要孩子,鸥姐就没打算要孩子。”
“人类寿命太短了,他一个人离开我都忍受不了,更别说孩子如果比我先走了。”
“这是鸥姐的原话。”
“是我贪心了。”颜果感叹。
茶耳知道颜果对孩子的执着,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这种事情别人说的永远都是参考,做决定还得是自己,因为后果得自己承担。
颜果打算再给自己放几天假思考人生的时候,桑泽佑过来接她了。
“要不,咱抽空回去走个红毯?”
“婚期定了?”
“当然定了,请帖我都发出去了,上次决定婚期的时候你不是同意这个日子了吗?”
“我忘了,最近记性不大好。”
“是不是生病了?”记性不好可不应该发生在颜果身上。
“不是,可能是心里有事压的。”
“你在担心孩子的事?”桑泽佑一语成谶。
“这个现在已经有答案了。”颜果轻松道。
“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们交尾吧。”
“哈?”桑泽佑惊呆了,交尾这种说法,他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又反应了几秒才明白颜果说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人和妖还是有代沟的。
“我都想明白了,没有负担了,可以愉快地交尾了,都说交尾是件很快乐的事,我还没试过呢。”
桑泽佑:突然扛不住疯狂输出的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