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是师门的感情吗？”方昊问道。
刘云飞点头道：“嗯，为师不忍心，但自己中下的恶果，必须自己啃下去。”
“那师尊可曾想过，弟子也许会阻止？”方昊说道。
刘云飞突然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先前严肃的表情。
见状，他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师门的感情，等有了师门的感情，也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刘云飞的话锋一转道：“为师收你为首席亲传弟子，是为了让你继承为师的大道意志，而不是让你陷入恩恩怨怨当中。”
他又说道：“宗门始终不是禁锢你的枷锁。”
他知道，方昊不是宗门里面的宗亲，可以规避许多宗门的条条框框，至少不易涉足于宗亲的恩怨当中。
事实如此，方昊加入剑神宗，只是为了追求更高的武道而已，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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