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邰莹的话,她的脸上一时间,都是愧疚,缓缓站起身來,只说:“莹儿,这一辈子,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沒有下文的一句话,伴随着脚步声消失了。
见卫骅扬离开之后,邰莹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來了,她眼泪落下,看着卫骅扬离开。
“骅扬,我是不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沒有办法让你爱上我。”
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了,她陪在这个男子身边五年了,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他还是离开了,他的心中只有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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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边境
一行重兵死守在此,随处都弥漫着一股严重庄严之气,刀剑随着步子一下下相撞的声音清脆入耳,那整齐的步子也吼声而道。
北凉军就在边境之外的几十里之外,距离之近,足够所有人将士都不敢松懈了。
而此时的城楼上,一个身着盔甲,身佩长剑的将军,纹丝不动的站在城墙上,只是那一双犀利的目光紧紧的死扣在几十里之外,世事沧桑,她瞳孔中的一丝凝重让她看上去竟是那样的威严。
一番风云之后,已然不是当时的你我,如今,经历时间之久,她的身上看不出半死软弱之气,那女子江华而完全退去,现在咱在城墙上的人,就是漠良,南王漠良女将军。
“将军,是否出兵?”随声音來源,漠良转身看去,便见卢将军前來。
卢将军说:“将军,北凉军现在和东骥休战,现在已经蠢蠢欲动,再不出兵的话,到时候北凉军入境,岂不是很难对抗了。”
漠良先是一番思索,便说:“现在还不是时机,卢将军,现在南王皇下令了,不出半月便会有南王大将带兵前來了,要是现在我们就出兵,岂不是与南王皇作对。”
“也是,但是就怕……”
“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是担心南王军还沒有來,北凉就已经入境了。”漠良将那卢将军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來。
而那卢将军对漠良却都是一脸的敬重,这个女人,从第一天穿上这一身盔甲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一切了。
漠良扭过头继续朝着自己刚才看着的那个方向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人性的一切都好像不重要了,她现在的心中,只有满腔效忠。
“将军。”卢将军似乎有话难以开口说。见漠良沒有回答,他继续说:“将军,这次带兵前來的人是卫家兄弟,你也认识。”
卫家兄弟,漠良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眉目间一紧凑,一道深深的长痕。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藏在这个眉头紧锁当中。
卫骅扬,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你现在,过的好吗?
“卢将军,帮我一个忙吧。”漠良看着卢将军,带着求帮忙的语气说:“智叔一年前已经死了,现在知道我是女儿之身的人就只有几个,我希望,你帮我继续守着,就算是见到卫家兄弟,也只能够当我是漠良。”
“我知道,将军的想法五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了,你拒放心。”
漠良叹了一声,说起智叔的时候,她就一脸的难受,随即便说:“智叔已经离开了,现在只有卢将军你了,一晃眼,都已经是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似乎一个漫长的时间,來到这个地方已经有差不多六年了。
望穿秋水的感觉不是思念,而是逃避。她逃了五年,真的不想再将过去的一切往自己的心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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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
南王大军在半月之后便到了南王的边境,南王兵马一句句不再是第一次來这里了,当年同样也是边境,只是不是在紫禁关。
当年边境紫禁关的另外一个卢将军秘密联通北凉军,企图要将南王吞噬,但是当年,洛诗的一个计谋让南王军这才脱离,不过当年的计谋洛诗却让那红叶将军帮自己收揽去了。
边境潼关城,乃是防守北凉军的关城。
南王军进了城中,士兵便大量入关了,从马上下來的卫骅扬和卫井看着这井井有条的潼关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很惊讶这里的变化。
“两位卫将军,你们终于是派兵前來了。”声音是卢将军的,他带着自己的兵迎接上來,他并不恨卫家的两个兄弟,毕竟当年卫将军用自己的婚约來救这些败兵的话,败兵也不会有今天的。
卫骅扬和卫井看着那卢将军,满眼的陌生,卫骅扬笑说:“想必就是卢将军吧?”
“卫将军果然聪明,请。”卢将军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手中的剑也随着上扬。
卫骅扬和卫井两个人随着卢将军进了议事的房间,一进去,便看到了坐在正位上的漠良,那一双冰冷的目光看着进來的人。
而卫骅扬一进來,他的目光便于漠良的目光紧紧的扣在了一起,那双眼之间,都是很久不知的回旋。
漠良看着他,表现的很是寻常,沒有半丝动容。
卫骅扬和卫井坐在了一边,其实从一进來的时候,卫井就带着十分奇怪的目光看着漠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那个人很是熟悉,但是不管自己怎么想起來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见过。
漠良说:“两位将军带兵前來,想必北凉军必定会受挫。”她的声音很低沉,早就已经不再是女子般的轻细了。
可是她不知道,卫井看着她的眼神就是觉得很是奇怪,就连那低沉的声音中,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