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中)
待漠良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卫井便跟了过去,他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但是到了门外,两个将士便守在了那里,卫井说:“我要见你们漠良将军。.”
“卫将军,这个时候漠良将军不会见任何人的。”那个士兵很是肯定的说着。
卫井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那门外的两个士兵却有些不想说,显得挺为难的,但是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是卫井,乃是卫将军。
“说啊!”卫井问。
“是这样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卢将军交代的,这个时候,是绝对不可以进去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进去的,你别为难我们了。”说的一字一句都是为难,那两个士兵左右为难,他们來到这里也不过就两三年,卢将军的命令,他们哪里敢不服从呢?更加别说是问了。
卫井也早就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冲动鲁莽的卫井了,要是换做是以前的他,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将自己心里不明白的事情给弄清楚。
“好了,就当我沒有來过吧。”卫井还是透着槅门往里面透析一看,虽然只有那淡淡的烛光。
卫井离开之后,房间里的烛光便熄灭了,里面的人一直就站在那扇半敞开的窗前,她知道卫井刚刚在外面,也知道卫井对自己的身份已经有所怀疑了。
她迎着那冷风,将自己浑身酒散发的热流缓缓的吹了去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喝酒的好料子,但是这么多年來,她却沒有少喝过酒,而唯独这一点,就是和以前的洛诗是不一样的,还有的,便是因为喝酒而落下的混声,让她原本轻细的嗓音也变的不一样了。
房间里的黑暗她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她伸手将绑着头发的发带取了下來,顺势间,盘起來的头发便已经松散而落,打在了肩上,那流顺的发丝被晚风吹得沙沙而动。
那双被黑夜淹沒的瞳孔里,都是无尽掩藏的痛苦,就像是那一头松散挣脱的头发一样被释放了出來。
当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在她的脑海中就如同是幻灯片一样流过。
“骅扬,这么多年來,你过的好吗?”
她依旧记得自己离开卫王侯的那一天晚上,卫骅扬说过的话。
她终于是知道了卫骅扬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卫骅扬说了爱自己,却又说了无可奈何,那是希望,也是绝望。
不管是爱,还是任何,当年的洛诗都已经抛弃了,她现在是漠良,是当日在离江败下的兵的领将。
然而一切,都是已经慢慢的吞噬了所有,她抚摸着自己的黑色头发,只有这个时候,只有在晚上的这个时候,她才会将自己的头发披落下來,这一刻,她才努力的告诉自己,我是洛诗。
我是洛诗,不是漠良,我不过只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人,而不是,那个拯救南王苍生的漠良将军。
夜晚将近,已是另外一番风云之采。
卫井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刚刚才将门推开,就见卫骅扬坐在里面等着自己,他进了房间轻轻的将门关上。
“你怎么在这里?”卫井一边问一边将自己手中的剑放在了剑架子上。
卫骅扬看着卫井的眼神有一些疑惑,他问道:“你去哪里了?”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你去哪里了?”卫骅扬继续问着同样的问題。
卫井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他解下自己的上身盔甲,坐了下來,十分凝重的目光看着卫骅扬说:“我去找那个漠良将军了。”
卫井才说出來,卫骅扬就立住了,他看着卫井,似乎是有些意外,但是却又有些不明觉厉,愣了好一会儿,他问:“之前,你说她像一个人,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去找她的吗?”
“难道你就不觉得……她很像洛诗吗?”
这就是卫井心里的疑问,从见到漠良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那个人像一个人,反应过來,才恍然知道,那人,就是像洛诗,一个早就已经消失了五年的女子。
那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氛一下子就弥漫在了这间房间中,两个人许久都沒有说话,相对而坐,似乎两个人都在心中开思量了起來。
一夜之上,漫长一夜,伴着清风徐來而结束了。
第二天。
漠良与那卢将军前往城楼上,两个人看着城外的异样,但是外面似乎沒有任何的动静。
卢将军说:“将军,这些天來,北凉军都沒有动静,想必早就已经知道南王兵马进城的事情。”
“等等……”漠良突然扬起手來制止了卢将军的猜测。
“将军想到了什么?”
“卢将军,这一次南王兵马前來的事情你确定是秘密之中的事情,北凉军是不会知道?”
“可是依现在的情况來看,北凉是依旧知道了。”才刚刚说完,卢将军就被自己的话猛然一吓,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漠良说:“将军的意思不会是……”
卢将军最后的话还是沒有说出來,只是漠良却冷笑了起來,她望着远方说:“士兵里……出了内鬼。”
此言一出,都是一震之极,
就在这个时候,卫骅扬和卫井却出现了,刚才漠良的话,他们两个都已经听到了。
看着漠良,卫家的两个人都互相看了一眼,对于漠良的一番话,就像是一语敲定了一样,卫骅扬说:“刚才……是你的断定之言吗?”
“卫将军,想必你心中也清楚,我说的话,也是你的想法吧,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