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井又将洛诗挂在腰间的剑柄给扯了下來,把剑给装了进去。却又一下子就丢给了洛诗,洛诗一接剑,身子被剑的力量给压的微微躬下了身子了。洛诗瞬间便瞪着卫井,一脸的不悦,卫井说:“把剑好好的收起來,弄伤了我们沒事,要是弄伤了你自己,可是自伤自理了。”
“你……”洛诗气的说不出來了。
可是一旁的元吉倒是笑了,他说:“看來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怎么样,剑就是拿不了。”
“元吉,女人怎么了,女人同样可以上战对敌,红叶将军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他?”元吉大笑了起來,似乎连眼泪都要笑了出來,他往洛诗走进了一步,说:“她可不是女人,那种人,是比女人还要厉害的女人,那就不是女人了。”
元吉的话让卫井也笑了起來,两个人像是沒心沒肺一样笑着,但是洛诗就不明白了,那红叶将军不是卫骅扬身边的人,想必是有过人之处,不然卫骅扬岂会用她呢?洛诗沒好气的说:“你们这帮人,就是看不起女人,将來南王可就是女人打下來的天下。”
洛诗突然的一番话,让卫井和元吉立刻制止的笑意,似乎洛诗的话中,让他们两个人有些一番不解,卫井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说将來南王会有一位女将军的出现,她定会是整个南王救赎,将來南王统一,她也是关键。”
那女将军,不就是漠良女将军吗?
隆冬空落雪,梅花霜前月。
元知花易冷,梦断花之前。
洛诗的一番话,让卫井和元吉面面相觑,洛诗所说的那个人,让他们两个人不知所然,并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将來的南王女将究竟是何人。
洛诗突然意识自己似乎是说多了,咬了咬嘴唇,慌慌张张的说:“好了,你们也别乱想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卫井看着洛诗一脸慌张,忙着解释的模样,正辞而道:“你知不知道,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若是让南王皇听到了,别说你不是南王人,就算你是皇亲国戚,也会惹來杀身之祸,你记住了,这种话,最好是拦在肚子里。”
“我……我知道了。”洛诗不甘心的说。
而元吉见洛诗不高兴,连忙在中间插了一句,对着卫井说:“好了好了,你至于这样严肃吗?不管将來江山是男人打下來的,还是女人打下來的,只要三番统一,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可言。”
“你……”
“怎么?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事实就是这样,败者为寇,胜者为王,自古就是这样,岂会分男女之别。”
元吉的话让卫井有些怒火,但是当着洛诗的面,他还是压了下來,双双带着显目的怒火,对着元吉说:“你的话还是留着自己说吧。”说着便看着洛诗说:“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军营,我会命人好好看着你,不会让你再莫名其妙的消失,还有,等这场战役结束,我会带你回邴州。”卫井丢下这句如同是命令的话,便瞪了一眼元吉就走了。
然而元吉便笑了,看着卫井受了气离去的背影久久笑而不止。却并沒有注意到身边洛诗的表情,此时的洛诗,想起了在邴州城将自己救出來的婷儿姑娘,那女子被卫井亢在那小院之中几年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洛诗很担心婷儿姑娘,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婷儿姑娘的伤势现在如何,但是婷儿姑娘千叮万嘱不让自己告诉卫井她的情况,洛诗也便一直藏着了。
如今,洛诗心中藏着两个秘密,一个是婷儿姑娘的,一个是维诺公主的。一个是关于卫井,一个是关于卫骅扬。
一时间,洛诗便陷入了深深的痴呆之中,而当元吉从卫井的好笑之中回过神來扭头看向洛诗的时候,却发现洛诗的目光一直就放在离去的卫井的身上,说不上,但是在那一瞬间,元吉却心升醋意,洛诗的眼神,带着一丝心疼,这是在元吉的身上从未出现过的。
元吉笑了笑,却是在自嘲,他说:“要是什么时候,你也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想我也知足了。”
洛诗被元吉的话拉回了神,她看着元吉,似乎才反应过來自己方才看着卫井的眼神有些入了迷,她便立即慌张的解释起來说:“你胡说什么啊!我只是……”
“好了洛诗,你不用向我解释的,真的,何况……我知道你不会爱上卫井,因为你爱的人……是卫骅扬,对吗?”
元吉像个十全窥看的人,直直的看着洛诗,洛诗的双脚往后退了几步,仿佛在元吉的眼神中把她给完完全全的看透了,洛诗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说:“元吉,我……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了。”洛诗说完,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落荒而逃。
而元吉沒有想到洛诗竟然会跑走,他连叫住她的机会有沒有,只见洛诗慌慌张张逃跑了,但是脸上却泛红起來。似乎是戳中了洛诗的要点一样,可是洛诗越是这样,他就是越是失望。
“可是都沒有得到希望过,我哪里來的失望。”元吉轻声的说。
是啊!洛诗从來都沒有给过她希望,她又从哪里來的失望呢。
大军在即,甚是红天一片。
次日,南王大军十万朝着紫禁关出兵。
但是那一天,洛诗却待在营中,如坐针毡,虽然她不担心自己的这个方法会让南王兵败下阵來,也不担心卫骅扬和卫井等人,而是她自己。
洛诗一走出营帐,门外的两个士兵便拦住了洛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