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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小时前。
禹湖市市区,一处偏僻巷子里的酒吧。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整个酒吧仍是极为的喧哗和热闹。
据说,从一个城市夜场最热闹的时间段,有多晚,可以看出这座城市的发展水平。
像帝都,也许过了凌晨1点,夜场才刚刚进入高潮,而在一些二三线城市,过了午夜十二点,整个夜场就已经趋近尾声,人迹寥寥。
看起来,这座酒吧已经到了帝都的水平。
酒吧的吧台上,付薄衫正脸色阴鸢地坐在座位上,细细品着面前一杯鸡尾酒。
他有时会用左手抚摸一下右手手臂。
他此时身着一件短袖,右手手臂上则是贴了长长的一条白色膏药药贴。
左手在药贴的表面摩挲着,会发出极其细微的摩擦声。
几分钟后。
付薄衫深吸了一口气。
嘶啦!
付薄衫撕掉了自己右手手臂上的药贴。
一条没有伤疤、完好如初的右臂出现在了短袖下。
“总算恢复了……”
付薄衫松了一口气,把药贴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