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铭很生气,表示要跟福宝绝交。
福宝一点儿也不在乎,表示绝交就绝交,反正两人也不是多好的朋友。
霍一铭生气地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朋友?”
福宝诚实地摇头,“我们还不是朋友。”
霍一铭:……
心塞。
福宝抱着布老虎,要去找大钱氏,霍一铭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后面。
“苏大师!”
王半仙突然间从旁边的跑过来,冲到福宝的面前,兴奋地说道,“苏大师,那符箓大卖!卖得特别好!快快快,苏大师你多做些!”
福宝表情很平静,淡淡地说道,“没了。”
“啥?没了?”王半仙急了,抓住福宝的肩膀,“苏大师,这符箓太好卖了!真的,我一张卖了500两,结果他们还抢着要,一下子就卖光了。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您赶紧多做几张,我们多卖些,多赚些钱!”
福宝摇头,“没有了。”
王半仙好似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刚才的激动慢慢降温。
“苏大师,为啥没有了?”
以前,王半仙以为福宝制作一张符箓需要花销很长时间。
后来才知道,她制作符箓就跟玩儿似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艳,一天上百张都不话下。
王半仙搓了搓手,劝道,“苏大师,这府城的有钱人家特别多,我们这符500两都有人抢着要。我们就应该再接再厉,趁机多赚些钱!”
“而且您那符箓是真的好用,您多画些符,就相当于是多做好事,帮助了别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然而,福宝却还是摇头,“没了就是没了。”
王半仙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久,见福宝没有改变主意,唉声叹气。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做事情全凭心情,哪里会管其他的?
他无奈地问,“那什么时候有符箓?”
福宝想了想,说道,“五天后。”
“这么久?”
王半仙皱头都皱成了“川”字型,又问,“有多少张?”
“应该……10张吧。”福宝不确定地说道,能画多少看她的心情啦。
心情好就多画几张,心情一般就少画些。
王半仙苦笑,“能不能多画几张?10张太少了。”
“王半仙,你就不要为难福宝了。”
钱佬佬刚好从屋里走出来,听到王半仙要福宝多画符,忙为福宝说话。
“乖宝还小呢,这画符又是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你就不要勉强她了!再说了,这符箓也是物以稀为贵,要是一次性卖出去太多,那就不值钱了!”
钱佬佬不愧是钱大舅的亲娘,有经商的头脑。
她这话也点醒了王半仙,他一拍大腿,“还真是!要是卖得太多了,人家就觉得很廉价了,到时候购买的**肯定下降!”
钱佬佬打发起了王半仙,把福宝抱进去。
“乖宝,佬佬买了糕点,快过来吃!”
福宝听到糕点两个字,眼睛都亮了,兴冲冲地问,“佬佬,买了什么糕点?”
“呵呵,你最喜欢的马蹄糕啊!”
钱佬佬把马蹄糕端出来,让福宝和霍一铭两人吃。
钱佬佬拿着针线,笑眯眯地看着,还时不是地跟福宝和霍一铭聊上几句。
“小铭啊,你不是说你府城有亲戚吗?要不要过去找他?”
霍一铭吃东西的一顿,然后摇头,“不去了。”
“这是为何?”钱佬佬不解地问。
当初来府城的路上,霍一铭说过好多次,说是来要去投奔府城的叔叔。
结果到了府城,却根本就没去找他叔叔。
霍一铭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低下了头,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怕我叔叔也想害我。”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霍一铭的心理受到了巨大的影响。
他现在已经不敢轻易相信那些亲戚了,甚至于,还怕那些亲戚跟奶娘一样,表面上对他发了,实际上是想害他。
钱佬佬慈爱地拍拍霍一铭的肩膀,柔声说道,“小铭,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坏的。来,你跟我们讲讲你叔叔的情况。”
霍一铭并没有被安慰到,但是说起了他的叔叔。
“我叔叔叫霍恺,是府城的通判。他是我的亲叔叔,一直以来都在外地做官,许久都没有回京城了。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钱佬佬暗道,果然,霍家的背景不简单。
钱佬佬帮霍一名分析,“你说你跟你叔叔许久不曾见面,那你父亲跟你叔叔的关系呢?你叔叔跟你祖母的关系又如何?”
霍一铭想了想,说道,“我爹跟我叔叔隔一段时间会通信,我叔叔也会隔一段时间给我祖母寄信。我在京城的时候,我叔叔经常寄些礼物回来给我。”
钱佬佬也判断不出霍一铭的叔叔究竟如何,只得说道,“那这样吧,你叔叔那儿暂时先别去。”
霍一铭点头,他也不想去叔叔家里。
“不去你叔叔那里,那我们派人送你回京城吧!”
这是钱佬佬和钱大舅、苏永寿几人商量过后的结果,霍一铭的身世不普通,又有人要对他下手。
他们也不一定能护住霍一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送他回京城。
霍一铭一听要回京城,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不回去!我不回去!”
钱佬佬安慰道,“怎么能不回去呢?京城才是你的家,在那里有有你的亲人,你的亲人会保护你的。”
“不回!”霍一铭说得很坚决。
“小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