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明海从衙门带着一肚子的怒气回去,但是到了家门口,却发现自己大门口放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看到那一口大棺材,祁明海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摔倒。
“怎么回事?马上给我打听清楚!”祁明海怒气冲冲地朝马车夫吼道。
马车夫还没有回答,一阵哀泣的哭嚎声便响了起来。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就这么被人生生逼死了,人家还不承认,还要往你的身上泼脏水!”
“小妹啊,我们都知道事情真相了!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就一道雷霹死那些丧了良心的王八糕子吧!”
“小妹啊,你走了丫丫可怎么办呀?她才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让丫丫怎么活呀?”
祁明海掀开帘子,便见杨寡妇的老娘,大哥和大嫂三人披麻戴孝,跪在黑棺材旁边,一边烧纸一边哭。
而他们的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
祁明海放下帘子,冷着脸说道,“快走!”
祁明海以为,杨寡妇的家人肯定会像昨天一样把他的马车拦住,然而并没有。
杨寡妇的家人从头到恬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马车,只是用那双仇恨又愤怒的眸子瞪着他。
祁明海回到家,祁大夫人就跑过来哭诉。
“老爷,那杨寡妇的家人也太过份了,从上午开始就堵在我们家的大门口,还故意抬了一口棺材堵门,不让我们走!”
祁明海忍着怒火,“你们就不会让侍卫把他们赶走?”
祁大夫人哭道,“我们赶了,可是围在杨寡妇家人的百姓都非常凶,一旦我们的侍卫过去,他们就主动把杨寡妇的家人围起来,我们的侍卫根本就进不去。”
如果说,昨天的百姓一大半是刁民,趁机抢了祁府。
那今天的百姓却是相当的温和,不偷不抢,只在祁府的侍卫靠近杨寡妇家人的时候才会有动静。
也正因为如此,祁家人才感觉更加棘手。
祁明海怒道,“那你就没去打听杨寡妇的家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让人去问了,杨寡妇的家人说,他们只公道,其他什么也不要。”
祁明海气得不行,真是一群刁民!
要什么公道?
突然间,祁明海好像想到了什么,问大夫人,“你没给他们银子?”
“我给了,可是他们不收!”
说起这个,祁大夫人就有很多怨气,“我说了,给他们200两,但是杨寡妇的家人就是死活不要!还说什么休想拿银子收买他们,他们才不稀罕!”
祁明海差点吐血。
连着几天的时间,杨寡妇的家人都抬着棺材到祁府。
祁府的侍卫曾经试图赶人,不过没有成功。
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最后,是府学还有巨鹿书院以及其他几个书院的学子联名,要求官府彻查杨寡妇一事。
蒋知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刻就同意了那些学子们的请求,同时让人去调查祁少杰。
结果很快就出来,祁少杰的庄子里很多的女童都是从外面拐来的。
不仅如此,祁少杰还特意培养那些女童培,然后把那些女童卖掉或者是送给达官贵人。
这个结果一公布,做实了祁少杰拐子头子的名头,整个府城哗然。
不过因为祁少杰已死,所以蒋知府也不好去抓,但是要求祁家人赔偿那些幼童的家人,每家赔偿200两。
杨寡妇家因为杨寡妇死了,只留下一个幼童,所以蒋知府便判定祁家赔偿500两。
……
某茶馆。
“原来那祁少杰真的拐卖了许多的女童!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老天爷早就应该一道雷霹死他!”
“要我说,祁少杰死得太轻松了!他这种人死不足惜,要是老天爷能惩罚他,让他死之前多受些罪就好了!”
“嘿嘿,我听说祁少杰死之前还真的受了罪!”
众人都看向说话那人,那人却倒起了酒,不说话了。
有人走过去,给
那今天的百姓却是相当的温和,不偷不抢,只在祁府的侍卫靠近杨寡妇家人的时候才会有动静。
也正因为如此,祁家人才感觉更加棘手。
祁明海怒道,“那你就没去打听杨寡妇的家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让人去问了,杨寡妇的家人说,他们只公道,其他什么也不要。”
祁明海气得不行,真是一群刁民!
要什么公道?
突然间,祁明海好像想到了什么,问大夫人,“你没给他们银子?”
“我给了,可是他们不收!”
说起这个,祁大夫人就有很多怨气,“我说了,给他们200两,但是杨寡妇的家人就是死活不要!还说什么休想拿银子收买他们,他们才不稀罕!”
祁明海差点吐血。
连着几天的时间,杨寡妇的家人都抬着棺材到祁府。
祁府的侍卫曾经试图赶人,不过没有成功。
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最后,是府学还有巨鹿书院以及其他几个书院的学子联名,要求官府彻查杨寡妇一事。
蒋知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刻就同意了那些学子们的请求,同时让人去调查祁少杰。
结果很快就出来,祁少杰的庄子里很多的女童都是从外面拐来的。
不仅如此,祁少杰还特意培养那些女童培,然后把那些女童卖掉或者是送给达官贵人。
这个结果一公布,做实了祁少杰拐子头子的名头,整个府城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