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鸭店被砸,对于刘氏和苏永泽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早就盼着那烤鸭店出事情了,如今可算是如愿了。
“走,这件事情爹应该不知道!我去告诉爹!”
苏永泽兴冲冲跑出去了。
“哎,等等我!”
跟苏永泽夫妻这么多年,刘氏哪能不明白苏永泽想干什么,赶紧跟上。
“哟,这不是老四吗?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刚出门,苏永寿就遇到了村里有名的朱大嘴。
朱大嘴这人也不坏,就是爱八卦,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特别热衷于八卦村里的事情。
苏永泽心中一喜,面上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去找我爹呢!朱婶子,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爹呀?他正在三爷爷那里呢!怎么了,看你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哎,出大事了!”
苏永泽叹息一声,扒啦扒啦就把苏永寿的烤鸭店里出事情的消息说出来了。
“啥?永寿的烤鸭店吃死人了?天爷啊,这是真的?”
“是真的!”苏永泽一脸的沉痛,“刚刚永亮跑回来说的。然后我三哥和我娘就急匆匆坐马车去县城了。”
“哎呦,那可是大事情!你赶紧去找你爹吧!”
等苏永泽一离开,朱大嘴立刻转头跑去村口的大榕树下。
此刻已是傍晚,太阳还有些晒,不过大榕树下有树阴,而且树旁边正好是河,常常有风,还比别的地方凉爽。
因此,每到夏天,便有不少人喜欢跑到大榕树下乘凉。
朱大嘴一到这里,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大着嗓门喊道,“你们听说了吗?铁牛叔家里出大事了!”
这一句话成功地吸引了所有吃瓜群众的注意力。
有人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哎呦,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那铁牛叔的儿子永寿,不是在县城开了一家烤鸭店吗?听说是烤鸭店吃死了好几个人!现在死者的家属正跑来店里闹事呢!”
这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响了。
“什么?烤鸭店吃死人了?怎么可能?”
“不至于吧?他们家的鸭子都是自己养的,一只只长得可好了,肥肥的,羽毛特别光滑油亮,比别人家养的鸭子精神多了!”
“就是啊,永寿家的鸭子养得可好了。我都想去买一只,但是人家不卖。”
“上次永寿的烤鸭店不是被什么黑虎帮的人给砸了,这次是又是黑虎帮的人搞的鬼?”
“谁知道呢?哎,我跟你们说,这要去县城开店啊,一定要有点背景。不然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没权势没背景,人家踩死我们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瞧瞧,永寿的店出了两次事故了。”
“要我说,苏永寿的胆子就是太大了,步子迈得太快了!他对县城根本就不了解,也没去拜码头,就这么冲动地开起了店。县城里的那些人又不像我们乡下人那么淳朴,一肚子的坏主意!他们怎么会允许永寿的店铺生意好?”
“要我说,肯定是永寿店里的生意太好了,然后被人算计了。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吃死人了?”
田老婆子垂头丧气地过来,眼神有些躲闪,以为村口这些人会问她孙子被赶出学堂的事情。
是的,方先生觉得苏小宝带着小伙伴抢劫杨凯楠和袁俊,实在是太过恶劣,决定把苏小宝赶出学堂。
无论苏富贵和田老婆子怎么下跪磕头求情,方先生都没改变主意。
当然,方先生也给苏小宝改过自新的机会。
要是苏小宝能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乖乖听话,不再闯祸,那就允许他再次入学。
跟着苏小宝一起“抢劫”的其他孩子,也被方先生劝退了,不过他们是半年的观察期。
只要渡过了观察期,就可以重新回学堂上课。
没有人问田老婆子苏小宝的事情。
甚至于,理都没有人理。
田老婆子觉得奇怪,小宝那事情可是震惊整个村子的大事情,要是以往的话,早就有人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了。
但是今天,竟然没有人问!
田老婆子正奇怪,平时跟她关系不错的朱老婆子便一脸神秘地说道,“我跟你说,苏永寿的烤鸭店吃死人了!”
“啥?”田老婆子大惊。
朱老婆子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田老婆子恍惚了一阵,一脸的震惊,“这事是真的?怎么会出人命呢?”
“哎,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应该是黑虎帮的人打击报复!”
“哦,那黑虎帮的人有权有势,可不简单……”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苏永寿的烤鸭店里吃死人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般,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苏老爷子得知消息之后,租牛车去县城,路上还被牛车的主人问了这个问题。
苏老爷子以自己不清楚事情为由,不愿意回答。
……
“丧天良的狗东西,那么多的泻药下到菜里,害得我相公拉肚子拉了一个时辰,现在还蹲在茅房里!他都快虚脱了,连站都坐不起来了!要不是吃了大夫开的药,现在估计都要晕过去了。”
“王八蛋!我天天跑你家来吃烤鸭,谁知道你们竟然来害我!呸,奸商!以后老子再也不会来了!”
“简直就是黑心商人!心肝都是黑的!今天这事情要是没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们就不走了!”
苏永寿赶到烤鸭店的时候,就见一群几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