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就假装没听到。
可过了没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
“咚咚……”
出于好奇，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踮着脚尖，一步步走到门前，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
他隔着门，去听对方的呼吸。
所以，他就惊讶，对方呼吸声很轻盈，像个女人。
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你，睡了吗？”
程然就更加震惊了。
那个声音，分明就是方素英的。
她怎么来了？
程然不敢出声，害怕是方素英在试探自己。
紧接着，方素英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你没睡，可以开门让我进去吗？”
“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鼻子很灵的。”
“虽然你喝了酒，可我能闻出你喝的并不多。”
“而且，就算是酒，也掩盖不了你身上的气味。”
“所以……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