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母亲”
听着白母的话白苒苒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还是会极其认真的回答她。
她想这样应该是白母所喜欢的,谁不喜欢一个懂礼知进退的人呢!
白苒苒在心中苦笑,脸上挂着的却是温润乖巧的笑。
有些事,是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治愈的,而白苒苒不能治愈的或许就是父母爱也或许是别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在她重生的那一刻,便已经想明白了。
“这人世很苦,但还是得继续过下去”
察觉自己心中又有淡淡的疼痛袭来,白苒苒立刻调整自己的表情害怕被白母看出什么来。
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落到了白母的眼中。
看着这样的白苒苒,白母不自觉的放柔了目光却也知她缺失的这些年是弥补不回来的。
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的弥补曾经的亏欠。
看白苒苒的表现,想来白老是把她教的极好的。
她的苒儿真的优秀极了。
“母亲,我刚回来对许多事都不清楚”
“你可否与我讲讲”
白苒苒觉得再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个事,还是主动打破沉默的好。
但自己与白母又没有什么好讲的,所以也只能挑个大的方面来讲了。
这不论怎么样想来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好呀”听着白苒苒问话的白母显然很激动,她也没有什么与子女相处的经验。
说多了又害怕白苒苒烦她,只能一直尴尬的饮茶。
现在好了,这个话题她可以和她聊很久。
于是为了多争取聊天时长的白母就挑了一个大的并且是时下闺阁之中女子都较关心的话题。
“这些年你应该和白老先生游历过不少地方吧?可能也有所耳闻”
“五年前我们国家爆发了一场严重的瘟疫,近年来云显国又一直扰我国边境,给我们国家带来了不少的损失”
说着这话的白母时不时的看白苒苒一眼,准备若是她不感兴趣话就马上换。
只是白苒苒脸上表情一直是一个样,看不出她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
没办法,白母只有继续讲下去。
“但是你知道吗?据最新消息不知道什么原因云显国居然在几天前撤兵了”
“而且今年还甘愿来我朝朝拜”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个男人”
“五年前揽下瘟疫的烂摊子,如今又力抗云显,几经胜利的人”
“凡是经过他手的事都无一失败的”
“最最主要的是,那人是当今天下最为俊雅的人,当然这也是他最为过人之处”
听着白母的话白苒苒陷入了沉思,白母对这人的描述怎么那么像那个人呢?
五年前那场瘟疫?难道是那个吴大夫求白老,白老考验她的那场怪病。
如果真是这样话,那那人是曾经被她砸到过的那个人。
顾远志?
不对呀!那人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明显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嘛!
被她砸一下都要用上白老头那极品药丸才能恢复,瞧着也不是能力敌三军的人啊!
不就一弱鸡?白苒苒在心中觉得把那样的绝世美男形容成弱鸡是不对的,但她心中首先跳出来的就是这个词。
后来她还告诉他当初自己想到他的时候是一副弱鸡的形象,而他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
那之后白苒苒就再不敢提这事。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不知这天底下最为俊雅的人长得什么样?”
听着白母讲的兴趣很浓,白苒苒索性多问了几句。
也正好确定白母口中之人是不是就是她想到的那个人。
“这具体是长什么样我也不清楚,都是听人传的,但他能以一己之力稳固云朝国的整个朝堂,在朝堂稳定之后又不贪恋的退出”
“从这不贪恋权势这点来看这人风骨就不俗”
“就算没有传闻中那么惊艳,想来也不会差多少”
想来这白母并没有见过真人啊!那还这么夸?不知道谣言是止于智者吗?
看着白母也是一副精明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二”呢?
“怎么呀小苒儿你不相信我说的?”
“那你到那天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
“嗯?哪天?”本一脸怀疑的白苒苒听着这句话又来精神了,难道白母还能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假带她去京城目睹那天下最为俊雅的人的真容。
“过几天就是云显国来我国朝拜的日子。”
“岳阳城位于东西两道的交界之处,礼队必然要路过此地”
“以平常车马的脚程,到此地时候他们必定已是黄昏十分”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必定会在岳阳城停上一夜”白母慢慢的分析着。
白苒苒也听明白了,这是那天下最为俊雅之人会在路过此地。
白母的话让白苒苒有些苦笑不得,她看起来像是很喜欢美男之人吗?
她现在的样子站出去,也是完全能耍大多数人几条街吧!
先不说别的,就这岳阳城,还能找出比她更为俊美的“男子”?
好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白母慢慢的说:
“当然我们小苒儿也是极美的,若为男子肯定也与那天下最为俊美之人不相上下”
“可是苒儿是女子呀!若是能与那人结亲,那我那外孙或者外孙女必定……”
白母自顾自的说着,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喜的望着白苒苒。
“呃,这怕有点困难,苒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