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说的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怎么觉得这大爷好像是想到什么别的地方去了……
最可怕的不是时谦想到了别的地方,而是江暮晚能看出来时谦想到了别的地方……这两个人的段位看起来还差不多……
“你不是要给我打针?”江暮晚自认正经的问了一句。
“对”,时谦唇角微勾,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上唇,语气有点意味深长的:“打针。”
江暮晚:“……”
江暮晚不说话了,她就总觉得她跟时谦说的针不是同一根……
时谦也没再说些什么,手上很娴熟的打开了药瓶,还有针管,他按照江予真后来发过来的消息兑了一下药。
紧接着他把药弄好,挂到了合适的地方,“小家伙,躺好。”
“哦,”这个时候的江暮晚倒是乖巧的很,由于她两个手还被绑在一起,所以移动身体并不是特别的顺利。
她自诩身体还算是灵活,所以稍微努力的挪了一下,还是让自己靠在了床头上。
“不躺着?”时谦手里拿着针消毒,余光瞥了江暮晚一眼,发现她好端端的坐着。
“不了。”江暮晚摇了摇头,“我饿了,想吃东西。”
躺着怎么吃东西?
时谦倒是忘了,最后这个时候还没让这小家伙吃上饭,瞬间他感觉有些自责。
说是照顾人家的,结果就把人家给照顾到床上去了,还得打针,还得吃药,又没吃饭。
这么一总结……看起来还真的挺惨的。
时谦单手解开江暮晚手上的领带,然后顺势拽过了她的右手。
时谦单膝跪在江暮晚的床边,低头认真的给江暮晚的手背消了消毒:“会用左手吗?”
江暮晚一愣,没明白时谦这话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的回答了:“不会。”
“不会就好。”时谦勾唇一下,还没等江暮晚抽回手,那针就打了进去。
“不要命了?”时谦抬眼看了江暮晚一眼,“怎么还往回抽呢?”
幸亏他刚刚抓着这小家伙的手腕抓的紧,不然的话这针指不定就插到哪里去了。
“都说了不会用,你就不能打左手?”江暮晚气鼓鼓的,看样子是有些委屈的。
时谦捏了捏江暮晚的手指,然后站起身子又在旁边的柜子里面翻找着什么。
“我故意的啊,”时谦这话说的轻松,“不然一会儿怎么有机会喂你?”
江暮晚:“……”还真是为难这位大爷了,还要想的那么长远。
只是这就让江暮晚有点为难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毕竟她也是真的不会跟时谦在一起的。
总这样拖着时谦也不行,她总不能耽误人家。
这样想着江暮晚就沉默了,她觉得自己一会儿必须要跟时谦说明白,追她是没有用的。
虽然有一点点小动心吧,但是江暮晚也觉得都是正常的,反正她对每个帅哥都是会动心的。
等江暮晚缓过神来的时候,时谦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出去给她倒水了。
因为按照常规,还有需要口服的药,可给江暮晚厉害坏了,都已经病出经验了。
江暮晚对于自己也是服气的,你说吧也不是没有学过医,但是偏偏就是自己有的那些病她全都没学着。
所以就导致到现在都要依附着江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