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敬唇角流血,痛苦的爬起来,“爹,你要相信儿子,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儿子是被陷害的……”
“那个女人儿子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回去睡着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这一通狠打,南宫敬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快速的将昨晚的事回想一遍。
越想越心惊,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不简单。
他昨晚回房后,明明屋内只有他一个人,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出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迷迷糊糊间便觉得燥热难当,然后便做了一场销魂到极致的春梦。
然后……便被父亲被凉水兜头泼醒了。
这中间发生的事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南宫敬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他几乎立刻便想到是有人想在这件事上栽赃陷害,让他在南宫峰面前失去宠爱,让他失去继承下一任王爷的资格。
毕竟一个招妓,且被传染了不能人言的恶疾的人,怎么还有资格当王爷。
而陷害他的人,极有可能是后院的庶弟姨娘,也可能是——大夫人。
南宫敬恨,恨不得将那幕后指使给生吞活剥了。
这一招又狠又毒,不管他是不是陷害,他都和那个肮脏下贱的妓女有了事实,且被那么多人撞破,就算想隐瞒都难。
他的前途就这么——被活活给毁了。
从南宫敬房间出来的去禀告南宫峰的男人,思索片刻,对南宫峰道:“王爷,大少爷的房间里似乎有合欢香的气息……”
合欢香是什么东西,在场的男人一个个都心知肚明。
那是一种催情香,但是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简单只为增加闺房情趣的春药。
这种香是合欢们的“特产”,男女交合·时有这种香料做引,可以有增进修为的作用。
既然是合欢门的特产,那外面的人就不好弄到。
偏偏府内就有一个从合欢门出来的弟子,那就是南宫敬的亲生母亲雪姨娘。
南宫峰气的眼前一阵眩晕,只觉得喉咙有一股腥咸的血腥气冲上来。
孽畜,孽畜……最有天赋的二儿子死了,他本打算好好培养这个庶出的长子,没想到他竟然这般不争气,做出这么丢祖宗脸的事。
为了增长修为用这么下作的办法,还找了个那般……不堪的女人。
难道——
当真是天要亡了他南宫敬。。。。。
不行,越是这样就越要将南宫娆秋那丫头找回来,轩辕剑必须要进南宫家的宗庙供奉,只有这样才能挽回南宫家的声望,
南宫敬慌了,合欢香这东西他当然之后,这么多年母亲荣宠不衰多亏看那东西。
可是如今父亲肯定会误以为是他想增进修为所以才找那个下贱的青楼女子。
他立刻跪着爬到南宫峰面前抱住他的腿:“爹,爹,你不能这么武断,儿子就算再不中用,也不会找那种下贱的女人啊。
南宫敬这一次当真是冤枉道了极点,纵使有千万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身上被泼了一身臭水想洗干净,比登天还难。
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前程不前程,如果被南宫家的长老们知道就算父亲有心护他,他也极可能被逐出南宫家从家谱上划掉。
南宫敬的那个庶弟南宫越继续挑事:“是不是你找的,把那青楼女子押过来问问便知……”
他这话说到了正点上,南宫峰气的将南宫敬踹开,“来人将那个女人带上来。”
南宫敬心中焦急的等着,此刻他娘亲估计已经出门去找南宫雪了,府内根本没有人能帮他,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家仆带着那个穿好衣服的青楼女子过来。
那女子走路微微有些别扭,一步三摇晃,显然是昨夜“累”的狠了。
虽然已经没什么姿色了,可是从她的眼神和走路姿势一看就能看得出那是从青楼出来的人,从头到脚都带着一股风尘之气。
南宫峰看一眼便别过头,一脸的厌恶恶心,这么肮脏的妓女,踩上他南宫王府的地都觉得脏。
南宫越面露厌恶的表情,问那女子:“你是何人?”
她朝他抛个媚眼,娇滴滴地道:“奴家是红楼的人,奴家名叫艳姬,十年前可是楚红楼的红牌……诶,这为小少爷莫不是也想让奴家服侍,奴家的可是很会伺候人的。”
南宫越脸色一黑,被一个妓女调戏了,他真想揍人。
怒骂道:“贱人,谁允许你这么跟本少爷说话的!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绕过活不过今天。”
艳姬鼻子一哼:“哟,还生气了,不想被奴家伺候何必发这么大火呢?敢问各位爷,让奴家过来何事啊?”
“你认识他吗?”南宫越指着跪在地上的南宫敬问。
艳姬脸上拂过一抹讥笑:“瞧您说的,是这为少爷带奴家过来的,奴家怎么会不认识他?”
南宫敬的头猛地抬起,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突兀,那样子简直像是落入猎人陷进无法逃脱出去的野兽恨不得将对方活活撕了。
南宫敬立刻站起来伸手狠狠打了艳姬一个耳光:“你撒谎,贱女人,我根本就从来没见过你。”
艳姬在妓院是被打习惯了的,像挨耳光这种小事几乎是每天都有,她才不在乎呢。
艳姬现在想做的就是演好今天的戏,然后等着雇主将她弄出去,她拿着那一大笔钱离开空象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看好病好好过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