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真的明白了?”
夏凡没好气道。
“……”
结果东彩菱如同一个挨训的小学生般不言不语。
“顺便给你提个醒,过两日的大典可能会有些情况发生,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夏凡见状干脆随口岔开了话题。
“什么情况?”
东彩菱一听,当即抬起头目光怔怔地看向夏凡。
“我也不知道,反正到时候很大可能会有搞事的人出现,但凡事都有两面性,这同样是你证明表现自己让人刮目相看的一个机会。”
夏凡慢条斯理道。
“……”
东彩菱顿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会抱着你入睡。”
结果。
夏凡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瞬间让东彩菱慌了心神。
“……夫,夫君?你,你这是……”
一时间。
东彩菱话都说不利索了。
“小脑袋不要胡思乱想,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要对你做什么吧?”
夏凡抬起手便轻敲了一下东彩菱的脑门。
“……夫君又在戏弄我了。”
东彩菱不由得舒了口气苦笑道。
“你觉得这真的是戏弄吗?”
夏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
“……”
很快。
东彩菱便明白了夏凡的意思。
因为。
这一夜。
夏凡真的从背后抱着她睡了一夜。
虽然他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可是这样的肌肤之亲仍旧让东彩菱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东彩菱脸上都呈现出了一丝疲色。
毕竟这一整晚她都没有睡着。
不像是没心没肺的夏凡。
反正夏凡就当抱了一个人形大公仔。
用完早膳。
东彩菱便落荒而逃似的离开了。
而桃子自然是觉察出了东彩菱的异状。
和往常一样来到庭院练功之前。
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夏凡开口询问道。
“掌柜的……你对彩菱做了什么吗?”
“哦?为什么这么问?”
躺在摇椅上悠哉享受着清晨和煦的阳光,听到桃子的疑问后,夏凡不由懒洋洋道。
“掌柜的,彩菱今早表现出的小女儿态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能让彩菱如此的也只有掌柜的了。”
桃子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
“我只是稍微调节了一下彩菱的心态,只是方法特殊了一点。”
夏凡打了个哈欠道。
“你不觉得有时候彩菱对我太见外了吗?”
“……”桃子沉默片刻道。“确实有一点,掌柜的,桃子说一句你不爱听的,我感觉你们不像是真正的夫妻。”
“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确实不像是真正的夫妻。”
夏凡不以为意道。
“掌柜的,桃子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桃子突然踌躇道。
“问吧,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呢。”
夏凡笑道。
“掌柜的,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碰彩菱?”
桃子鼓起勇气道。
“身为女儿家,桃子看得出来彩菱至今仍旧是完璧之身。”
“时机未到,我是不会碰彩菱的,就像我不会碰你一样。”
夏凡语气平淡道。
“时机未到?”
桃子不明所以道。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去练功吧。”
夏凡没有作答,微笑着朝她摆了摆手道。
“我知道了。”
桃子同样没有追问。
乖乖地便回到熟悉的位置沉下心修炼起来。
平静的一天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但不平静的一天却来了。
因为这天是东彩菱成为庄主的大典。
事实上继任大典在不感兴趣的人看来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
从祭拜天地到祭拜列祖列宗。
最后再到自我宣告。
一系列庄重的礼仪下来让人直打瞌睡。
倘若夏凡在现场的话估计早都睡着了。
大典结束自然是大宴宾客。
在专门设宴款待来客的大殿里。
位于主位上正襟危坐的东彩菱身穿着一袭尽显威严庄重的黑色袍服,手里高举着一杯酒敬向各位来客以表谢意。
随后宴会正式开始。
“东庄主有礼了,在下听闻东庄主如今已经成婚,可今日乃东庄主继任的大典,为何却不见东庄主夫君的身影呢?”
当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殿内突然有人高声道。
主位上的东彩菱听闻下意识循声望去。
结果便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俊朗不凡的年轻人朝着自己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而其他座位上的宾客都神色各异地看向了自己。
“霍成风,飞玄剑门门主之子,半年前刚刚踏入先天大宗师之境。”
身后。
面无表情的阿超语气漠然地给出了提示。
“原来是飞玄剑门的霍公子,妾身夫君今日身体抱恙,故而才没有出现,对此妾身代夫君向各位赔罪了。”
说完。
东彩菱便举起手中的酒杯环顾了一圈,旋即便仰头一饮而尽。
“身体抱恙?彩菱?可我怎么听内宅的人说,侄女婿身体近来并无大碍呢?”
熟料下一刻。
一个温和的声音陡然在大殿里响起。
“叔父,莫非您比彩菱更了解自己夫君的身体情况吗?”
东彩菱神色不变,淡定自若地扭头看向手边下方。
没错。
说出这句话的人正是裘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