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带着木白吃完东西后,朝停车场走去,郑力夫带着人,拦住他们,抖着脚,歪着头,不屑的望着叶新:“想走,本少爷不打的你手脚残废,我踏马的就不叫郑力夫,叫懦夫!”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拦住,任谁都没有这么好脾气。
叶新双眸微冷:“打断他两肢。”
“是!”炎千踏步上前。
郑力夫这个笨蛋,根本就没意识到危险来临,还在那讥笑道:“打碎我两肢……手和脚?我操,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会装逼的混蛋!上,先把他手脚,给本少爷打碎去。”
他这次带来的,可不是保安,而是货真价实的特种战士,一个打十个的那种,绝对能把眼前这个装逼的男人,打的哭爹喊娘。
保镖们四个身形坦克,展示着他们健硕的双臂,齐吼一声:“吼!”
真有种气吞山河的气势。
郑力夫见此,得意的望向叶新,痞痞的笑了:“却,废物!”
炎千冷蔑一笑,拳头对着他们一握,猛的出击,正中对面保镖面门,后者鼻血飞溅,直直的倒地,晕过去。
郑力夫大怒:“偷袭偷袭……”
炎千又一拳砸过去,又一个保镖,直直倒地。
倒在地上的保镖,眼一翻,晕过去还在想,若是少爷问他,怎么中的招,他都不敢说,他没看清,就这样中了标。
还有两个保镖,你望我我望你,再望炎千,在对方出手前,怒吼着冲过去。
炎千双拳往前一送,怒吼:“倒!”
正中两个保镖面门,双双倒地,晕!
郑力夫惊的嘴张大,迟迟没有收回,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到你了。”
炎千把拳头,捏的如暴炒黄豆般,咯嘣咯嘣直响。
郑力夫听的,心惊胆颤,很识时务的,扑通一声,跪在叶新面前:“大哥,好汉,英雄,大佬,大神,我就是一个小人,我是个屁,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叶新连个眼神也没给他,炎千往前一站,抓着郑力夫的手臂,猛的一扯。
咔嚓!
手臂活生生被折断,郑力夫疼的脸色发白,浑身打颤,惨叫如猪:“啊!”
正在仁贵酒店门口,准备迎接食品局和巡捕局老大的郑兴安,对于自己儿子,带着四个保镖前去打人的嚣张样子,得意极了。
他郑兴安的儿子,就该这样霸道,走到哪都有人让路,都有人对他低头弯腰喊大哥,恭敬万分,俨如大佬。
郑兴安远远的,看着儿子,霸气的站在叶新面前,嘴角忍不住上扬,嘴里的雪茄,高高翘起。
哼,哪怕他不再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他也是有人脉的人。
更何况,他还开了一家能挣钱,又能和各路人马,打好关系的酒店!
可是接下来,看到保镖,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郑兴安有了不好的感觉。
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宝贝儿子此时却跪在了地上。
这一刻,血气上涌,怒火滔天,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把叶新杀掉,杀掉,通通杀掉。
彼时。
楚国华坐在徐志松的车上,兴奋的声音,怎么也压不住:“叶新说,他能治好我的病,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激动……真的,就那么拿着几根针,在我身上扎了几下……哎,咱们炎夏几千年的文化,没有失传,想想我都兴奋的会睡不着觉。”
徐志松还是有点怀疑:“会不会是他知晓你的身份,所以才故意这样说?”
“他绝对不知道,刚才我在车上发病,若不是他用车拦住了我的车,此时哪里还有我和你在这里说话?”
楚国华对于叶新的事,那是百分百相信:“说起来,他的车被刮了,我还没给他修车费……这都是小事,老徐,咱们认识三十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知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徐志松笑笑:“我很少见你,如此挺一个人,我倒是想见见他了。”
“没问题,待到他打电话给我时,我问他,再把你带上,一定可以,我和你说……”
说起叶新,楚国华的嘴,根本就没停过,直到司机说酒店到了,这才意犹未尽的闭嘴,双眼却是闪闪发亮。
徐志松的车门刚打开,他还未下车,郑兴安急奔过来,满面焦急:“徐大人,救命啊,我儿子快被人打死了。”
国字脸的徐志松,一身正气,闻言怒喝:“什么?岂有此理!在哪?走。”
郑兴安假哭两声,指向停车场:“在那。”
见到楚国华自徐大人车里出来,微怔间喊道:“楚大人!”
楚国华淡笑点头:“郑总有事还是先过去吧。”
郑兴安连忙带着徐志松,奔向停车场,嘴角微扬,他的靠山来了,他倒要看看,叶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丁,如何能和徐大人比。
徐志松远远的看到,炎千一脚踹向郑力夫,怒吼:“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如此行凶,真是太枉妄了。
然而,炎千却连头也没抬,抬起的脚,依然踹在郑力夫身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入徐志松耳里。
他的怒气压都压不住,太过份,太猖狂了,他都出声制止了,对方居然还无视他,直接打断郑力夫的腿。
狂妄,嚣张!
愤怒滚滚而来,徐志松手一扬,跟在身边的两个巡捕员,立即奔上前,枪在手,指着炎千,怒喝:“住手!双手抱头,蹲下!”
疼的快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