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坦坦抓住一张相片,指着相片里的自己和他,温柔笑道:“叶大哥,难道你没发现,咱们很相配吗?”
“我问你,解药!”叶新再次冷声问道。
姜坦坦笑容不变:“叶大哥,我觉得你变了,变的暴燥,变的没灵魂,变的如个行尸走肉般!”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因为乔婉夏!”
“她这个花瓶,摆在你身边,你不但时时呵护着她,还要担心她什么时候被碰倒,被砸碎!”
“叶大哥,上京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咱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你不醒悟呢?”
叶新墨眸里翻涌着惊天巨浪:“姜坦坦,你别装傻,解药?”
姜坦坦却咯咯的笑了,张开双手,旋转身体:“叶大哥,我这样穿,像不像新娘礼服?”
叶新拳头握紧,双眸幽冷:“疯子!”
“对,我是疯子,我是被你逼疯的。”
刚才文静的姜坦坦,突然大吼:“你知道吗,那天你把我自水里捞上来,我的心就被你锁定,就认定你了,死也要缠着你。”
叶新面容冷冽:“那天哪怕不是你,我也会去救。”
“你救人是没错,可是你吻了我!”姜坦坦又咯咯的笑了,“叶大哥,你不知道我姜家的规距吗?”
“一生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你是我选中的人,我自然得从一而终!”姜坦坦摸着自己胸口,“你就住在这里,出不去了。”
“那天,我没吻你,是你自己乱想的。”时光若是倒流,他选择那天,避开那条道。
“不!”姜坦坦坚持,抚着唇,痛心道,“我的心告诉我,你就是吻了我。叶大哥,我姜家的规距,男人女人都要从一而终!”
叶新沉沉的盯着她:“我还知晓姜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表面是一夫一妻制,实则外面不知包养了多少个?”
“男盗女娼才是你们姜家的传统风!”叶新说话毫不留情,“比如,叶天玄是你亲叔叔这一说!”
姜坦坦刚才镇定自若的面容,刹那间苍白无比,全身颤抖:“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不比我更清楚。”叶新满眼嫌弃,“就你们家老爷子,那龌蹉的想法,真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不然,想要在十大家族中,布满姜姓血脉的想法,还是不要实行了。”
“光是想想,就让人恶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