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次的亮介前辈输给了球威,打出一个内野高飞,因为二垒有降谷在,所以仓持前辈也不好盗垒,不过现在一二垒有人,一出局,打者是三棒伊佐敷前辈,后面还有一个结成前辈,只要操作的好,这一局依旧可以追平比分。
但是伊佐敷前辈这一球打的太浅了,被游击手给拦下,接着四棒结成前辈可惜的打出了一个内野安打,虽然没有能够得分,但是现在场上已经满垒了,接下来是重炮打者增子前辈,增子前辈虽然用力的打向了外野,就在要越过右外野头顶的时候,对方右外野手一个跳跃,捕获了那一球,虽然满垒但是很可惜的错过了时机。
第五局上半,降谷孤独的在投手丘上苦苦支撑,莫名的显得有些可怜,
“可真狠呢,片冈监督,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你这样搞选手会被你给毁喽。而且野手们对投手也太见死不救了吧,怎么都没有人上去帮他打气呢,这样下去那个投手太可怜了。”
‘见死不救’的男人之一御幸轻轻的笑了一声,
‘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啊,都已经投了那么多四坏球,现在还是连一颗抢好球的红中球都不肯投。’
捏了捏防滑粉的降谷丢下防滑粉后,轻轻的捏着帽檐说道,
“不好意思,暂停。”
刚好在敬佩降谷的御幸前辈,瞬间收敛了微笑,内心有些担忧,
‘糟糕,还是不行了么?’
没有抬头的降谷用手套挡住嘴说道,
“御幸前辈”
然后突然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的捕手,第一次向自己的搭档发起来求助信号,
“该怎么做我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继续掉分,虽然不甘心,可是我今天实在投不出自己的实力,泽村帮我按摩后就只有那短短一段时间间而已,不过,我不想就这么走下投手丘,请你给我建议吧。”
‘这家伙,别说到极限了,他的眼神还没绝望呢,而且他还忍住心中的百般不情愿,希望我能给他一点建议。’
“快点!!”
‘不过态度还是一样拽就是了。’
不过御幸前辈的内心活动怎样的丰富,这个时候他还是笑出了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我敢肯定了,这家伙是王牌投手的料啊。’
在投手丘上放大笑的御幸前辈吓到周围的围观群众们,连已经开始为第六局上场比赛的荣纯也转过头看向那个突然抽风的男人。
“搞什么啊”
好不容易停止微笑的御幸,抬起头,对降谷说道,
“你听好了,降谷,你冷静的想一想,现在你目前的安打是八支,而你失掉的分数大部分都是四坏造成的,可是呢,阿哲前辈和阿纯前辈什么都没有跟你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御幸前辈的发问,降谷脑袋里冒出小问号,
“这就代表他们对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哎?!”
没有和团队一起训练过的降谷,被御幸前辈口中的信任吓到了,突然他想到了之前和荣纯的对话,
“棒球是九个人的运动。”
“那些强大的前辈明天就会在我们身后守备。”
“前辈可是非常可靠的,尽情的依赖他们吧。”
看到被怔住的降谷,御幸又开始偷笑了,
‘不过,这是昨天讨论的时候,我们决定好的啦。’
开局一张嘴,全程靠忽悠大概说的就是御幸了,如果说前辈们对降谷有什么信心的话,那大概就是这个孩子有天赋,但是今天肯定会被打爆这种信心。
远在外野的伊佐敷前辈已经被这两个在投手丘磨蹭了半天的人气的青筋暴起,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御幸。”
降谷回头看向守备的前辈们,耳边继续传来御幸前辈的声音,
“投手的职责不是只要投出三振就好你投球时应该更相信背后为你守备的队友,嘿嘿,我的建议就
是这样。从现在开始好好的看着我的手套哦。”
从帽檐下仰头窥伺着蓝天的降谷,终于愿意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了,
‘这下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真正的比赛现在才开始。’
认真的听从了御幸前辈的建议,最后在降谷的眼中只剩下了御幸前辈的手套,
‘我只要相信他的配球投出去就好了。’
怀揣着这样一个信念的降谷投出本场比赛最棒的一次投球,站在打击区的打者,看着呼啸着朝他砸过来的棒球,下意识的挥动了球棒,
“呯!”
“中坚手!!”
“我来。”
伊佐敷前辈小跑了几步找好位置,接住了那个棒球,而对方的三垒跑者也在跑垒员的指示下起跑了,伊佐敷前辈面部凶恶的看向前方不知死活的跑者,怒吼着将棒球投了出去,
“去死吧!!”
从外野直传向本垒的棒球,向火箭炮一样砸向了御幸的手套,裁判看了一眼滑垒的跑者,还有高举手套蹲在本垒处的御幸,单手半举握拳,
“out!”
从外野传来的救命一球,点燃了观众席和选手席的热情,
“噢噢伊佐敷前辈原来你不是只是个凶恶的大哥啊。”
“干的漂亮,阿纯前辈。”
“不过还是弹跳传的比较稳。”
“少啰嗦,喂,降谷,你忘记去本垒补位了,混账,刚才万一我暴传的话到时候我看你要怎么办。”
嘴巴凶恶的伊佐敷前辈边骂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