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君临大地,一抹残阳,笼罩在森林的上空。
“咳咳。”
如同溺水之后爬上岸,封恒咳嗽几声,睁开双眼,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这森林间,如同古神的低语。
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里有些昏暗,但是依旧能接着暮光,看到矗立在不远处的几个靶子,如同麦田之中的守望者。
但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他感觉有点瘆人。
这里,就是靶场吗?
脑袋的剧烈疼痛,让封恒不禁蹲下来揉了揉。
将手摸进变得有些沉甸甸的口袋中,五张卡牌映入眼帘的时候,他想起来了,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游戏中,而这场游戏的最终目的就是获得胜利。
明明只是进入游戏,为什么会让自己有这种头痛的感觉?
封恒想不通,不过他也不想想通。
他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环顾四周的时候,他看到不远处矗立着一个有些破烂的房屋。
本着想要去看看的心思,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走向了那个屋子。
或许是好久都没人住,虽然是水泥砌的墙,此刻却被青绿色的苔藓腐蚀的面目全非,这里常年潮湿,所以在房屋的周围,很多一根又一根的藤蔓,缠绕在一起,给人带来了一种来到了几十年都没人住过的废墟的感觉。
封恒走近房屋的门,虽然这扇铁门已经快要被腐蚀的一干二净,但是粗大的绿色藤蔓——上面还沾染着粘稠而又恶心的绿色汁液——此时此刻却彻底的封锁了房门。
想要进去,就必须处理掉这些藤蔓。
封恒强忍着恶心将手凑到藤蔓上面,想要努力将它们根除,却发现自己完全扯不动,反倒是自己的手上沾上了那些令人作呕的绿色汁液。
“玩家可以用锋利的物品将其割断。”
面对那些藤蔓,封恒发呆了一会,一行字突然蹦了出来。
这句话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就这么出现在了封恒的脑海中。
游戏提示?
愣住了一会后,封恒这才反应过来。
他想起自己之前进入游戏的时候,第一回合打出的那张武器牌。
按照道理说,现在已经装备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五张卡牌在口袋里。
等等,口袋?
翻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的口袋,最终封恒在他上衣的口袋中发现了一张上面写着【武器牌】三个字的卡牌。
好了,卡牌在手上了,可是怎么将他变为现实的东西呢?
封恒在手中把玩着卡牌,反复查看卡牌上面有没有写着变为实物的方法。
一不小心,封恒将其丢在了草地之中。
但是卡牌落下的那一刹那,在封恒的眼前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反射着暮光的柴刀。
“快要完全生锈的柴刀。”
封恒记得那张卡牌上面是这样写的,看样子将卡牌丢出去,就意味着这张牌被使用了吗?
想到这里,他将卡牌放入裤袋中,藏的好好的。
万一在活动自己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这些卡牌丢了出去,那不就是等于使用了吗?
做好这些准备之后,封恒拿起草丛中的那把柴刀,接着暮光,他看到了刀面上近乎完全生锈的痕迹,再看看缠绕着门框的藤蔓,有些担心这把柴刀砍不断这些藤蔓。
但毕竟也是曾经斩断很多木柴的砍刀,面对这些沾着恶心粘液的藤蔓,自然是鸡蛋碰石头,一撞就碎。
砍掉了这些令人厌烦的植物后,小屋内部的所有,全部显现在了封恒的面前。
毕竟是靶场,这里应该就是用来存放武器的地方了吧。
这里一共只有两件大物品,一个柜子,以及一张书桌。
透过柜子上沾满灰尘的玻璃,能看见里面有几把热武器,所谓热武器,就是近现代战争中的枪支,而在书桌上,还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
封恒用刀柄捅破了柜子的玻璃,手刚一接触到那些热武器,就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他手中的卡牌。
看样子这些场景的物品都能通过自己手而转变成为一张又一张的资源卡牌。
封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全部将武器转变为卡牌之后,封恒将他们全部摆放在书桌上,接着暮光看去。
【武器牌】
akm
稀有品质
耗费点数10
造成的最大伤害值为48点
负重20
【武器牌】
uzi
普通品质
耗费点数5
造成的最大伤害值为23点
负重10
【武器牌】
s1897
普通品质
耗费点数10
造成的最大伤害值为225点,基础伤害值为25点
负重35
【武器牌】
m24
史诗品质
耗费点数20
造成的最大伤害值为84点
负重45
一共四把武器,若要将它们完全区分开来,那么这四把武器又可以分别代表着四种枪支的类型。
akm代表突击步枪,uzi代表手枪,24代表狙击枪。
另外,封恒还注意到了这四张卡牌的描述还多出来一行字,那就是最后一行的负重。
负重这东西,之前欧文并没有跟他们讲过。
但是,按照字面上来理解,应该是每个玩家能携带的物品数量的另一个角度的数值。
负重越高,那么玩家的行动速度就越慢。
负重已经出现了,已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