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把人的恐惧提升到极点,然后,才突然改口——
“时小姐是什么人,也是你能随便乱叫的?“
那人被拍的一愣一愣的。
只是,在耳犬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猛地反应过来。
“你……!”他摇了摇头,拼命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东西,这个人拼命地拍了拍脑袋。
然后,在惊恐地看了耳犬一眼之后,就认命又难以理解地低下了头,避开了耳犬的眼神,私下搜寻者什么东西。
“找什么啊?”耳犬的身子往后一靠,自动办公椅的回弹力度很好,直接就把他震得在办公椅上弹动了几下。”
耳犬哼哼唧唧地笑了两声:“有没有什么遗言要讲?”
那人一听这话,没反应过来,但是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他跟耳犬,都是同一个阶层的人。
只是,耳犬仗着年纪小,长得好,一向在领导层里相当吃得开。
尤其他还是庄园之主褚淮泽捡回来的。
加上从小被褚淮泽丢给天马,可是天马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宝贝得不行。
以至于养成了耳犬这么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见谁都敢怼两把。
就像这一次,明明知道时央是褚淮泽带回来的,还敢上门去挑衅。
可为什么,偏偏这样一个人,却是他们的活路啊!
那人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你别欺人太甚了!”那人没找到人群中的某个人,一把抬起头来,红着眼睛瞪着耳犬,“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耳犬眉梢一挑,就差在脸上写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你是不是有病?谁跟你一条船上的蚂蚱?”
对面那人:……
“一条绳。”
耳犬皱眉:“有屁快放。”
那人心头一急,赶紧道:“你得罪了时央,褚爷会不会放过你我们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
“时央肯定不会放过你。”
耳犬:??
“为什么?”耳犬皱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时央那里我认错了啊,我过去道个歉,她大人有大量,应不会跟跟我计较吧?”
“倒是你,莫名其妙地来找我说什么东西。”
“怎么,哪里惹到时央了,心虚?”
他上下打量了一个面前这个人呢,确定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笑了两声,随手抽了一张桌面上的湿巾覆盖在手背。
“怎么,平时连技术部的门都不敢进,今天都敢到我面前来扯皮了。”
“而且……扯的还是褚爷的女人?”
感受到湿巾在手背上的温度,凉凉的,有些湿润。
耳犬一点一点,一根一根地把手指都擦干净了。
就像是擦去了什么很脏的病毒似的。
他笑起来,随手把弄脏的湿巾准确无误地盲投进了垃圾桶里。
“让我想想……”
“你们现在把这事儿捯饬到我面前来说,胆子大得很也闲得很啊。‘
“到底是觉得我这个人适合给你们当枪使呢……”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笑意更深——
“还是,你后头还有人跟时央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