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
君墨染总觉得自己的唇好似被恶狗啃过一般,不断有刺痛感传来。
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妨碍他纵情享受着凤无忧少有的主动。
凤无忧不服气,正欲辩驳一二,却见君墨染的唇瓣已然被她啃秃了皮儿。
“爷爷这就去苦练吻技。”
凤无忧磕磕巴巴地说着,旋即略显窘迫地捂着自己绯红的脸颊,遁逃而去。
君墨染瞅着她迎风而动的裙袂,三魂七魄好似被她那两条修长如玉的腿给勾去了般,久久回不过神。
待他回过神时,凤无忧已不知所踪。
“回来!你打算找谁练去?”
他后知后觉,阔步出了内室,四处搜寻着凤无忧的踪迹。
彼时,凤无忧正藏于膳房之中,一边大快朵颐地啃着膳房中的瓜果,一边搂着酣睡正欢的阿黄,念念有词,“吻人真是个技术活儿!才亲了小两口,爷竟饿得前胸贴后背。”
“凤无忧,你在做什么?”
君墨染姗姗来迟,他误以为凤无忧正抱着阿黄苦练吻技,醋意大发。
此时此刻,他已经全然将方才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凤无忧瞅着君墨染黢黑的面色,不明所以地询问着他,“不是说好了从今往后不再乱吃飞醋?怎么连阿黄的醋你都要吃。”
“你吻它了?”
“没有。”
“那就好。”君墨染俯下身,他强行夺过她怀中的阿黄,将之随意扔至一旁,“无忧,你且记清了。你的唇,只有本王能碰。”
“摄政王,你明明说过,会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占有欲。怎么眨眼功夫,就不作数了?”
凤无忧蜷缩至膳房一角,不解地询问着他。
君墨染却道:“你难道没发觉,本王已经收敛了许多?若是往常,阿黄早就被本王拧断了脖颈。”
“你你可真是霸道。”
凤无忧不满地撇了撇嘴,她正欲起身,却被君墨染一个箭步逼至犄角旮旯处。
“哥,屋外风雨大作,甚是可怖。”
君墨染察觉到凤无忧轻微的抵触情绪,趁四下无人,特特学着君白染说话的口吻,不遗余力地向她撒着娇。
“三岁?”
凤无忧讶异地看向面前高大伟岸的君墨染,一时不察,竟将他当成了君白染。
君墨染默默汗颜,他万万没料到凤无忧还记得君白染,醋意更盛。
沉吟片刻之后,君墨染薄唇轻启,“哥,你当真还记得我?”
“自然。爷的记性好得很。”
凤无忧轻柔地捋着君墨染散落在额前的头发丝儿,顺势将他揽入了怀中,“三岁莫怕,只是一场雷雨。”
君墨染:“……”
他依偎在凤无忧怀中,胸中怒火暴涨。
想不到,凤无忧对君白染居然这样温柔!
他越想越生气,不经意间,怒气过盛,竟被君红染占据了身体的主控权。
“无忧?孤的小美人儿!”
君红染缓缓睁开如漠上红日的眼眸,邪魅一笑,“今儿个,孤不会再放过你。”
“君红染”
凤无忧睁大了眼,下意识地想要逃脱他的桎梏。
然,君红染动作尤为敏捷,三两下就将她困在怀中。
下一瞬,地转天旋。
她被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君红染,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
君红染斜勾着唇角,当着她的面儿,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绸带。
“不。你好歹顾及一下狗蛋”
“你用内力护着他,孤会尽可能地小心些。”
君红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全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君红染,你要是敢胡来,爷再也不会搭理你。”
“生气了?”
君红染瞅着鼓着腮帮子一言不发的凤无忧,耐着性子抚平了她紧拧在一起的眉头,缓声道:“想开点儿。孤和墨染,本为一体。终有一日,孤会彻底同他融为一体。”
“你”
凤无忧郁猝万分,她深知,君红染不似君墨染那般好说话。
在他的意识中,只有掠夺,根本不知何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