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qiuyingzang”同学加更一章!)
“仙嗡!仙嗡!”李毓秀轻捻琴弦,却无心弹奏。
“蕉心,那两人给老爷看的如何了?”
“小姐,那两人进入书房之后,就再没一点声音,奴婢想要进入查看,却连门也进不得,是不是请梁侍卫去查看一番?”那丫鬟的语气有一些担忧
“不必,看来那两人是有真本事的,能够将相公治好也是好的!”李毓秀心不在焉的说着,显然是不放在心上。
“小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你这样放纵他,迟早会出事的!”丫鬟蕉心有些恨铁不成钢。
“蕉心,难道你还想杀了他不成?”李毓秀脸se一沉,威严顿生。
蕉心嘟囔了两句,终究是不敢再顶嘴。
过了一下,李毓秀又问道:“香案准备好了吗?”
“已妥!”
“那便好!”李毓秀不再开口,嘴角上挂着的甜蜜笑容,不知在想着什么
圆光镜中,李毓秀和蕉心的一举一动都纤毫毕现,没哟丝毫遗漏。唐城道:“能不能看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什么?”
心月狐轻轻的在圆光镜中一点,李毓秀的形象蓦然放大,衣衫层层剥除,正要露出**的娇躯时,蓦然红光一闪,圆光镜砰然碎裂,如光雨坠落。
石亭中的李毓秀只觉身体一热,随后便毫无所觉,对于暗中的交锋她是一无所知,嘴角的笑容依旧。
心月狐轻笑两声,道:“唐公子,看来那人对这郡主倒是重视,在她身上下了禁制,我们这番动作,只怕已经惊动了他!”
对于各种辅助术法,唐城向来少有涉猎,比如这显影十里方圆之地的圆光神镜,心月狐用来轻松自若,唐城却只能抓狂。
姚最在书房内徘徊不定,脸se忽青忽白,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温情似水,让唐城看得头大不已。
姚最所谓的病症只是被人下了禁制,叫做六魂千i锁,这禁制作用非常单一,只是锁住了姚最的行动,可谓粗浅之极,对于那些走江湖混饭吃的野狐禅来说,这禁制或许是高深莫测。可唐城乃是道门嫡传,而心月狐也是九尾妖狐一族的明星高手,除去它不过是反掌之劳。
姚最初见李毓秀之时,便已动情,饶是遭到如此背叛也难以忘怀,可男子汉的尊严让他无法释怀,故而是恨,是爱,他已分之不清,正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我就一直躲在这儿吗?”唐城看着问话的姚最,看出了他心中的不甘。姚最的确不甘心,这种遭遇下,任谁都是满腔怨愤。他去翻看从来鄙视的《奇虎仙闻录》,不正是对自己现状的不甘心吗?
“来的还不知是什么东西,你和小月呆在书房别动,这件事由我出面即可。”唐城冷笑,不管来的是谁,唐城都要给对方一个好看。
猓狂风大作!
原本晴朗的天空,霎时间乌云四合,浓厚的云层仿佛城堡般翻滚叠加,越来越厚,一股淡淡的腥味笼罩了钱塘县城。
不过盏茶的功夫,白i竟成黑夜,满城百姓惶急奔走,然而大多数外地的观光客却是无处可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淋成了落汤鸡。
轰雷震耳,电光闪耀。
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钱塘成顿成雨国。县衙的石亭之内,薄纱被狂风卷起,不知吹到了何处,李毓秀端坐不动,眼角眉梢尽是忧se,蕉心打了一把画着荷花的油纸伞,脸se苍白,甚是恐惧。
不远处的拱桥之上,唐城负手而立,看着这风雨冷然不语,对于来人的身份已经有了三分的把握。
一道紫光闪过,石亭之中便多了一人,紫se长衣,容貌奇伟,来人一见李毓秀无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他所下的禁止被触动,此事非同小可,定了下神,来人问道:“毓秀,最近府上可来了什么怪异之人?”
李毓秀眉头一皱,道:“适才府上来了一名少年道士来为相公诊治!”
“他算什么相公?以后,此话断不可再说!”来人听了李毓秀的话,断然截口,说着,又问道:“那人在什么地方?”
“不劳烦你去寻找,我就在这里!”唐城悠悠的缓步走来,似慢实快,几步之间便赶到了石亭之外。狂风暴雨不能动摇唐城的身形分毫,道袍上丝毫不曾粘到什么雨水,他分开风雨的洒然直有尘世真仙的风采,蕉心看得双目内神采涟涟,她怎么也不曾想到貌不起眼的唐城竟有这种本事。
紫袍人也异常慎重,以他的本事竟然不曾发觉唐城就在一旁,这种事情叫他心中jing惕心大作,忍不住沉声问道:“来者何人?”
唐城却没有理他,反向李毓秀道:“郡主此事做的差了!”
李毓秀脸se发白,十指绞在一起没有半分血se,她轻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延城郡王之女红杏出墙,这般笑话若传扬开来,足以叫郡王府遗羞百年。
然后,唐城方才上下打量了紫袍人一眼,冷笑道:“古老相传,龙族本xing好yin,我本不相信,东海龙族我也曾打过不少交道,俱都是一时豪杰。不料今i竟然遇到了你这样一个败类,某家剑下不斩无名之辈!你这yin贼,报上名来!”
紫衣人一生高傲,何曾受过这般羞辱,若非唐城显得莫测高深,他早便一个惊雷劈来,饶是如此,唐城甫一见面,便给他扣上一个yin贼的帽子,也叫紫衣人忍无可忍,喝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贼道士,你若是识相,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