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糖怂包一样地看着宛不愚,就在宛不愚交叉双臂的时候,白糖糖已经深刻的感觉到了,宛不愚身上的灵力,远远凌驾在自己爹娘之上。

但是却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让她一下子联想到了法海,难怪法海看不出来自己的青鱼血统,这很明显的说明,她白糖糖的灵力,在法海之上。

那还怕这个鸟秃驴作甚!?

想到这里,白糖糖不由自主的心情极好,拍拍屁屁就起来了,周身一晃,又恢复了原本的少女模样。

“叫谁大娘呢!一点礼貌都没有,这是你宛姨。”

白素贞从一旁走出来,和怜青手拉着手。

“宛姨?”

白糖糖打量着这个素昧谋面的阿姨,“哦——这就是你们经常说的那个,出去一趟就消失不见的宛姨啊!哟,这不是回来了嘛!”

“诶,糖糖,要有礼貌。”

怜青摸摸白糖糖的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无妨。”

宛不愚挺喜欢这个大言不惭的小屁孩子的,“你刚才发愣,想的是什么?”

“哟,宛姨居然知道我刚才有心事!”

白糖糖眼睛瞪的大大的,自来熟地拉着宛不愚就跑进院子里坐好,“我跟你们说,刚才啊…”

白糖糖口齿伶俐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完美还原。

怜青并不知道法海的事,倒是对许仙很有兴趣,“那个庆余堂我知道,王员外医术高超,乐善好施,是个好人。”

“这么个呆子给他做学生,真是难为他了。”

父母俩一人一语的,好不欢乐,但是他们看到了沉默不语的白素贞和宛不愚。

“娘子,怎么了?”

“宛姨,你又咋地了?”

白素贞和宛不愚对视一眼,沉了沉嗓子,“青儿你可还记得,我们成亲之时,愚姐赠给我们的舍利子?”

“如何不记得,那舍利子可是灵丹,当晚就增加了我们三百年的修为,再加上我们双修,功力更是成倍的上涨。”

怜青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怎么,那舍利子…”

“正是我和小白,从法海那里强取豪夺来的。”

宛不愚淡淡地喝了一口酒,“我还踩碎了他的脊梁骨。”

“所以,糖糖能从法海那里全身而退,全靠愚姐那一脚,废了他一半的修为,只怕阴雨天,他还得饱受风湿骨痛之苦。”

白素贞叹了一口气,抬起双手,“这对镯子,是裴婆婆送我的,还有你脖子上的长命锁…”

“难怪那老秃驴想要我这个长命锁,还骂我孽障,却看不出来我到底是什么妖怪!敢情儿还有这等缘分在!”

白糖糖啐了一口,心里对法海充满了厌恶。

“还有那个许仙。”

宛不愚双眼一眯,看向白素贞,“我不会放过他的。”

“嗯?”

这,白素贞就不明白了,但是对他们白府所有人来说,宛不愚不喜欢的人,她们也不喜欢。

“既然宛姨不会放过那个呆子,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呀,最好让那个老秃驴把那呆子带去金山寺,别在我西湖晃悠了,脏了我西湖的美景!”

白糖糖咬牙切齿的,突然觉得自己也能踩废法海的脊梁骨,顿时双手叉腰,挺着小胸脯,得意洋洋。

“这个可以有。”

宛不愚也摸了摸白糖糖的头,这丫头,头发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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