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上朝啦。”
就在谢知言的神经紧绷的快要断掉,已经准备闪避的时候,耳旁却传来轻柔的话语。
他猛地抱紧身旁的皇后,有些不依的在她怀里磨蹭,“不要,烦死了”
蒋素素眼神不变,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仿佛在哄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看你,都做了皇上了,还这么任性。说出去也不怕朝臣们笑话。”
谢知言抬起头,一双好看的眸子带着些依赖看她,“他们敢一群废物整天白拿俸禄不干事儿,就知道对着我管头管脚的素素,好素素,今天陪我上朝,嗯”
蒋素素有些无奈,“我要是不去呢”
“那我也不去做个什么皇帝,忙的连睡老婆的时间都没有,不做了不做了谁爱做谁做”
他负气说完,居然真的不管不顾的躺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他们二人成婚以来就是恩爱夫妻,和这个世间的任何一对夫妻都不相同,从不在乎世俗礼教,从称呼到坐卧起居,都是随他们自己高兴。
蒋素素伸手推了推他,“那好吧。”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他咕噜一声坐起来,开怀大笑,“果然是七郎的好素素,我就知道你不会放我自己去受苦的”
全天下的人都梦寐以求的皇位,居然成了他的苦处了。
一群宫女鱼贯而入,捧盆儿的拿帕子的各司其职,伺候起全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帝后。
刚才那番动静,在别人看来大逆不道,可在他们这些常用的奴婢看来确是日常一般。
皇后面容不变,任由自己的宫女伺候,不过皇上那边却出了岔子。
仿佛是伺候穿衣的不合心意,他一脚踢开,满脸委屈的冲着自己的皇后,“素素。”
仿佛是受了欺负的大黄狗一般。
如果是往常,蒋素素肯定上前为他穿衣了,可是今天,蒋素素没有惯着他。
“皇上别任性,时辰到了。”
皇上无法,只好勉为其难的让宫女伺候,脸色不大好,整个寝宫的气氛突然就冷了下来,一众奴婢也都不敢抬头,心里战战兢兢的。
伺候帝后的活儿,说来是个巧宗,这两位要是好的时候,怎么着都行,要是吵架冷战了,那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
用完早膳,两人穿好帝后的朝服,携手走向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蒋素素身量高挑,身姿坚韧,像是一道开封的利刃,随时可以披挂上马斩杀敌军。其实她五官浓艳好看,但偏偏浑身煞气太重,穿起皇后正红色的朝服,更显得凌厉霸气,将身上身为女子的柔媚完全掩藏。
谢知言则一如既往的清俊,比起皇帝,更加像个游戏山水的文人雅士,一拍fēng_liú倜傥尽在眉眼之间。
按理来说,从来没有皇上上朝还要有皇后陪着的道理,可是谢知言这个皇上和其他的不一样。
等到在朝堂上坐定,一侧的珠帘将皇后的面容遮住,谢知言才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心都是冷汗,那么多个任务世界,这是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与挑战。
那种深深的、濒临死亡的感觉。
他看向下面的朝臣,跪在地上三呼万岁,仿佛一颗颗的会移动的大白菜,没有丝毫的威胁感。
如果不想做一个明君,那么上朝来说再轻松不过,他按照原主的惯例开始了头一次上朝。
脑子缺一刻不停的在思索,回忆,推断。
大圣朝,原主是排行第七的皇子,在前六个人中龙凤的哥哥影响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透明,皇位根本就不用去奢望,母族也没什么势力,再加上他本身性格懒散,干脆就放飞自我,游山玩水,书读的不怎么样,各种杂艺奇巧倒是擅长。
反正他对谁都没有威胁,不管谁登基为帝,他都是个亲王,何必累死累活的瞎操心呢,万一不小心把小命丢了还怎么玩耍。
原主这么想也没错,反而因为他的出尘和与世无争,在父兄哪里落了个好印象,谁都乐意在他身上结个善缘,日子过得委实不错。
就在他游玩到边境的时候,突然遇到北方游牧民族的袭击,被人掳了回去要做压寨夫君,这简直是七皇子人生中最大的惊恐和耻辱。
守卫边境的正是护国大将军蒋成。
而蒋素素,蒋成的女儿,从小没了母亲,被蒋成带着在边境长大,整日一袭男装武艺超强,上战场都不在话下,把边城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迷的不行,纷纷叫嚷着如果她是男儿身必要嫁给她。
等到在朝堂上坐定,一侧的珠帘将皇后的面容遮住,谢知言才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心都是冷汗,那么多个任务世界,这是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与挑战。
那种深深的、濒临死亡的感觉。
他看向下面的朝臣,跪在地上三呼万岁,仿佛一颗颗的会移动的大白菜,没有丝毫的威胁感。
如果不想做一个明君,那么上朝来说再轻松不过,他按照原主的惯例开始了头一次上朝。
脑子缺一刻不停的在思索,回忆,推断。
大圣朝,原主是排行第七的皇子,在前六个人中龙凤的哥哥影响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透明,皇位根本就不用去奢望,母族也没什么势力,再加上他本身性格懒散,干脆就放飞自我,游山玩水,书读的不怎么样,各种杂艺奇巧倒是擅长。
反正他对谁都没有威胁,不管谁登基为帝,他都是个亲王,何必累死累活的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