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云,你要是听我句劝呢,我觉得你以后应该好好的把身体调养好。
以后你要是还想找双修道侣也可以,但是要找一个你们彼此相处都很舒服的那种才可以。
不要再为你的家族怎样怎样了,经过这么多次你还感觉不出来吗?你的家族或者说你爷爷不会为了你的眼泪就做出什么妥协。
反而会是因为你一再的软弱跟你变本加厉,其实咱们女修虽然说在修真界并不容易,但总比凡俗界要好太多。
这女人你只要够强大,只要一直强大,那么你家族就会足够的尊重你。
当然我觉得你也不要再为那个男人流眼泪了,那男人不值得。
我现在就担心那男人要是倒霉了,他一哭一装可怜你就心软了,我觉得你怎样也不能再为他心软。
你心软的代价就是可能那个人会一直让你哭,甚至会让你没命。
咱们修真修的原本就是心,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做这些不开心的事呢?
而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不要勉强,不喜欢的事情就要拒绝。”
“李祎祎,这些道理我何尝又不懂呢,只是你不了解的,你是从小山村出来的还是凡俗界出来的,你并不了解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各种纷乱复杂的事情。
而我还只是我父亲的一个小妾,生的你不了解的。
如果我真的出什么事,你说那生我的那个女人怎么办?”
张凌云苦涩的笑了“再说了,就我爷爷对我确实挺好的呀,跟我有这么大的恩情,我得还因果。”
李祎祎很无奈的摇头:“张凌云你好好想想吧,很多事情我也没办法说,你爷爷的确很厉害啊!
可是你想想你爷爷有多少子女呀,有多少孙子呗,我都算不清了,应该有好几百人呢吧?
真的说句难听的话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忘记了哪位名人说过那么一句话,但特别有道理
那就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而每个人的人生不是为了讨好别人的,如果要说真是为了什么,那就是为了善待自己,让自己过得更好。
而至于你母亲,只有你强大了你才能保护她,你说你这次多危险,万一你要遇到点事怎么办?
好了,其他的我不讲了,我知道我讲也讲不进你心里去。
有需要帮忙的,你就跟我讲话好了。”
李祎祎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说了,也曾经有一个朋友和家里闹矛盾,是和他哥哥和他母亲闹矛盾。
那个朋友的出发点是为了母亲好,觉得哥哥做事太过分。
因为自己了解这些当妈的,无论跟儿子发生怎样的矛盾,到时候还会偏向儿子。
自己就劝她忍耐劝她看清事实,结果那朋友和自己翻脸说自己说话向着男人跟自己三观不同和自己绝交了。
所以一些劝导的话,点到即止为好,她能不能听得进去就看她自己的了。
“张凌云你凡事想好吧,你爷爷是剑修,我想你多少也应该明白点事。
其实我觉得无论是修炼还是说做人都是应该勇往直前的。
我虽然不是剑修,但是我也听那些剑修大能说过那么一句话:剑修者,要如剑不屈,如剑锋芒。”
张凌云闻言笑得极为苦涩,那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着。
“李祎祎,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没那么不知好歹!
真的好羡慕你啊,好羡慕你可以那般的幸福,羡慕你才5岁的时候,你的幸福就有了着落,有人愿意一直的守候着你。
你说你怎么这么幸运啊?别人拼了命想要得到的都得不到,而你呢,只要微微的一点投就能能得到了全世界。”
李祎祎目光异常复杂的看着张凌云却没有讲话。
其实人生在世谁容易啊,谁都不容易,自己在前世是怎样苦苦挣扎的。
自己不在乎受苦,可是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寒心之后才让自己心应硬如铁,可是最后还是因为一丝丝的心软丢掉了性命。
而到这里呢,自己其实哪次修炼有那么般的容易的?
张凌云,只看到了自己似乎很轻松的到了金丹中期,却不知道自己在修炼的时候付出了多少。
并不知道自己曾经遇到了多少危险,有过多少灭顶之灾。
更不知道自己被百里那家伙关在密闭的芥子空间里,那么多年是怎么样熬过来的。
的确自己灵根还凑合,机缘也够好,但是自己敢说自己并不比这修真界的任何一位女修过的轻松。
都说自己给自己师傅做双修道侣是天大的福分,可那些人却不知道自己在暗地里有多么拼命的修炼。
有多么的想告诉他们,自己其实也很努力很努力的很,一直很努力的想站在和师傅相等的位置上和他比肩。
而不是自己无论怎么怎么的努力都会被认为自己只是那么一种别样师傅养的炉鼎,一种只会以师傅而生活的菟丝花。
“李祎祎,我知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服气,其实不光是你,基本上大多数女修哪个修炼不是用尽了全力呢!
就像那些做炉鼎的,又有哪个真的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呢!只不过是没有办法,没办法选择。
例如说我母亲就是如此的只是资质极差的5灵根,偏偏有那么一点点炉鼎体质,长得还够漂亮,然后就被父亲看到了。
你知道吗?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都不愿意和男人有任何接触。
我从小看尽了我母亲的苦楚,我也很心疼她,却不敢表现一点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