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墨浓的话,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呵呵,口头感谢就不必了,要不我们来点实际的?比如以身相许、一夜报恩什么的。陈油嘴滑舌的毛病又犯了。
秦墨浓千娇百媚的瞪了陈一眼,道好啊,只要你敢,我就不介意!
呃陈没想到像秦墨浓这样知书达理的女人会崩出这样一句话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怎么有种随了你心意、让你阴谋得逞的感觉?
秦墨浓没好气的捶了陈一拳去你的!
顿了顿,陈问道你确定还要去参加你朋友的婚宴?搞了这么一出,估摸着他们都恨透我们了,我看还是别去了吧?
秦墨浓揉了揉额头,说道去走个过场吧,再怎么说也是同事关系,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终归不好,大家都尴尬!
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心气大、情商高。陈打趣了一声。
你这个人真是可恨啊,这么喜欢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吗?秦墨浓有些拿陈没办法,但经历了这么不开心的事情,有陈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情调整的很快,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要去就去吧,我陪你一起去,省的你这个容易招蜂引蝶的祸水又惹出什么乱子,今天要是没把你保护好,估计清舞都得给我这个哥哥脸色看了。陈轻笑着说道。
秦墨浓轻轻挑了挑嘴角你就别去了吧?你揍了那几个公子爷,再让他们看到你,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陈冷笑了一声就凭那几个兔且话驼婆南氯ザ寄芘乃酪淮笃!
中午十一点半,转悠了一个上午的陈跟秦墨浓准时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秦墨浓随了份子钱,陈这个一毛不拔的家伙以秦墨浓家属的身份一起走进了酒宴大厅。
其中过程当然是尴尬的,只有秦墨浓跟新娘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新郎官则是对他们怒目相向,就差恨不得吃掉他们了!不过碍于周围的亲朋好友很多,他也隐忍不。
陈也看到了伴郎团的那六个公子哥,两方有一瞬间的眼神碰撞,陈从他们的眼中皆是看到了阴鸷和怨恨,也没当做一回事。
如果他会怕这几个草包玩花样,他就不叫陈了!
婚庆过后,酒宴开始,陈跟秦墨浓两人随便吃了一些,就打算起身离开,离开前,秦墨浓去了趟卫生间。
拧着秦墨浓的女士包,陈的眼神随意在宴会厅内扫射了一圈,徒然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现在厅中只看到了伴郎团的三个人,还有三个人消失了?
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跟在新郎官身边吗?
这本来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却是让陈心中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二话不说,急忙站起身,大步向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还没到达卫生间,他就隐隐听到了秦墨浓的呼救声,呼救声急促而惊慌,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恐惧的事情。
陈大惊失色,愤然跑了过去,女士卫生间的门是紧闭着的,外面放着个正在维修的牌子!秦墨浓的声音更加清晰的从里面传出。
混蛋,你们想干什么?滚,给我滚开,别碰我!
陈身上的汗毛都炸了开来,他二话不说,一脚就把卫生间的大门给踹了开来,力道之大,让得那扇木门直接脱离了门框飞了进去,狠狠砸在了一个青年的身上,把他砸趴在了地上!
卫生间内的一幕,让得陈的脸色瞬间沉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他的双眼就像是快要冒出了火光一样,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此刻这么愤怒过了。
这种愤怒,不单单只是单纯的恼火而已,而是幻化成了一股凛凛的杀气,在他心底滋生,然后蔓延,从他的细胞中散出来,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不少!
只见卫生间内,秦墨浓丝凌乱的跌坐在地下,紧紧缩在墙角,她的连衣裙都有些狼藉,一边的领口显然有着被拖拽的痕迹,被扯到了手臂处,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一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高跟鞋也掉脱了一只,膝盖上有一片血痕淤青,她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充满了惶恐与过度的惊吓,一双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都噙着泪水。
除了那个被木门砸到在地直接晕厥过去的青年外,其余两人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吓了一大跳。
他们回头望去,看到了陈,心中登时被吓得狠狠一颤,因为陈此刻的表情太可怕了,阴沉的脸和那双如野兽般的眸子无不像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刮在他们身上,对视一眼就感觉生疼无比。
他们誓,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眼神!他们从来不曾想过,一个人能够拥有这么狂暴的眼神,就像是死神在盯着他们一样。
他们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凉气,从脚底蔓延而起,随后传递到全身上架,寒彻刺骨一般,让他们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门想干什么?你们想找死吗?你们想要怎么个死法!陈深深吸了一口气,跨步走进了卫生间,面无表情的走向那两个青年。
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我们的身份都不简单,我们家族很庞大的。两个青年的胆子都快要被吓破了,声音都在颤抖,不停的后退,可卫生间也就这么大,一下子就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你们真是该死!陈没有跟他们废话,走上前,拽着一个人的头,猛的就撞在了墙壁上。
砰的一声及其震撼的闷响,就像是锤子敲击一般,这一下的力道太凶猛了,青年的脑门就像是要开花了一般,一道森然恐怖的口子裂开,足有五六公分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