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墨元涟三个字令我感到很恐惧。
“是、是那天在叙利亚他绑架了我,后面我觉得头发太长,他就顺势帮我剪短了。”
席湛冷着脸问:“我不会剪吗?”
我懵逼:“嗯?”
“这些事我可以为你做。”
我忘了他在生气,忙问:“你会?”
他沉下脸,“我可是样样精通。”
顿道:“墨元涟会的我都会。”
男人这是在夸自己吗?
我哦了一声问:“二哥会心理学吗?”
我的这个问题似乎太刁钻。
但我没有恶意,不是在故意针对他。
我只是单纯觉得席湛太聪明了,太能猜测一个人的心,所以我才下意识的问了他。
他回我道:“嗯,学过。”
“你怎么什么都会?”
席湛忽略了墨元涟给我剪头发这茬,想起以前的事道:“刚离开席家独自生存时要学很多东西才能自保,如何洞察一个人的心思就极为重要,不仅仅是我会学,陈深亦是,这是我们的基本技能,但我们与墨元涟这种专攻心理学的又有区别,他非常的厉害。”
我特别好奇问:“能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