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的意外举动吓了众女一跳,还以为他有什么新发现。一个个都眼睁睁地瞅着。
结果唐小虎只是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竟然摸出了一个半寸长的石头。
这块石头呈尖锥状,很小,尖部还带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唐小虎讪讪地笑道:“哎呀,是一场误会。这是我练功时身体凝化出的尖刺,不知怎么弄断了,扎到了自己。不关你们的事,哈哈……啊哈……”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有事实依据。推断合理,事件清晰明了,且有第三方证言证物,可作为佐证。这案子可以结了。
但,人们一时间好像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好像很荒谬!所以,唐小虎在尬笑。
四位丫鬟却笑不出来,现在一个个表情当真是太精彩了。
蕊辞瞪大眼睛,嘴一直就没合上,就好像中考数学忽然出了一道大学微积分的应用题,扳着脚指头也没算明白的一脸蒙逼的样子。
茹彤本想捂嘴偷笑,化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刚才事件一再转折,让她的心就像是浮在怒涛里的浮萍,也随着波浪大起大落,直到现在还晕乎乎的。她根本没有心思笑。
玉菱歉意地看向冷香,为自己刚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惭愧。
冷香呆了两秒,大有深意地看了看唐小虎,也没再说什么。
这场风波就这样离奇地平息了下去,但在每个人心中都埋下了骚动的种子。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玉菱还像往常一样给唐小虎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
只不过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提心吊胆,而是像一个心境恬淡的小妻子在给丈夫整理衣服,自然而又熟练,一丝不苟。
洗漱,用餐,出门,还是原来的那些流程。冷香也依旧护在身边。
只是这一套下来,似乎服务得更加周到。一个个大方得体,让人宾至如归。
但总让人感到有些别扭。一个个太礼貌了,服务是刻板的服务,微笑是职业的微笑。
或许……本来就该这样。主子就是主子,丫鬟就是丫鬟,各回本位。
唐小虎也不想其他,其实这样更好,少了许多烦恼。
二人走过街市,有不少人上来搭讪,介绍自己的法器或者丹药。
唐小虎理都不理,扇着扇子,径直往前走。如有纠缠不休的,冷香立刻拔剑。
此举引来了不少人的不满,都是同门师兄弟,你只不过是个准亲传弟子,还不是正式的亲传弟子,就眼高于顶,牛到这种程度了?
“喂!小子,敢不敢跟在下切磋一下?”
迎面有人拦路,冷香呛啷一声拔出宝剑,护在唐小虎身前。
唐小虎脚步并没有停,缓缓走上,用扇子把冷香的宝剑拨开,和拦路之人站了个面对面。
那人身高一米九几,比唐小虎还高半个头,身材极为壮硕。他怀中抱着一把重剑,又宽又长。看样子分量是不轻的。
“你叫什么?“唐小虎冷冷地问道。
“魏慈松。”
噗!
“你大爷!竟然……玩阴的!”魏慈松捂着左腿,身形渐渐矮了下去。他的左腿被深深地钉入了一根石锥。
“冷香,医药费!”
“是!”冷香直接抛出了一小袋灵石,扔到魏慈松脚边。主仆二人便像没事人一般继续往前走。
忽然,前方又跳出一个人拦住去路。
“秦珞是吧?我叫徐华义。”
噗!
“你大爷!还没开始呢!”徐华义捂着左腿,身形渐渐矮了下去。
“冷香,医药费。”
“是!”一个灵石袋扔在了徐华义的身前。
唐小虎几乎没有停步,他这两下都是随手发锥,动作极快,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没走一步,又有一人拦住去路。此人背对着唐小虎,怀中抱剑,显得极为冷酷。
唐小虎脚步依旧没有停,缓缓走去。口中懒洋洋地问道:
“你又叫什么?”
“石坚,可敢与我……”
铛铛铛!噗!石坚闷哼一声,捂着左腿。但他的剑插在地面,支撑着他的身体,同时也显示了他的倔强。
啪!噗!噗!扑通!石坚左右腿各中一锥,法剑直接被尖锥打断,石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角溢出了鲜血。
“冷香,医药费。他伤得有点重,五倍吧。”
“是!”五袋灵石扔在了石坚面前。
唐小虎头也没回,继续赶路。
“阁下是不是太猖狂了些?当我万均社无人么?”
说话间街口转出十七八个人,为首一位华服男子,手拿折扇,器宇不凡。
唐小虎停住脚步,平静地问道:“你又是谁?”
“万钧社社长,白马双代。”
嗖嗖嗖嗖嗖嗖!唐小虎袍袖一扬,数百根石锥像箭雨一样推了过去。
“我勒个去!”众人赶忙左躲右闪,又是格挡,又是跳跃。
嗖嗖嗖嗖嗖嗖!唐小虎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右手一扬,又是几百根石锥飞去。
只听噼噼啪啪噗噗哎呀之声连绵不绝。
唐小虎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一伸手,几十把石斧打着旋飞了出去,专招呼那些用盾牌,和法术附身的。紧接着双手揽月,向前一推,上万细针一样的石锥,无差别,无死角,便像一道针墙横推了出去。
这帮人都吓傻了,一个个连穿带蹦,屁滚尿流地跑了。
其实没跑的还好点,他们基本在先前已经倒地,躲过了一劫。那些逃跑的,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