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方村后山一个环境幽静、风景优美的小山坳里,新建有一座十分别致的四合院。四合院全是青砖白瓦,显得朴质结实。
只是在四合院那坚固的铁门外,站着两位笔直的荷枪实弹的龙军战士。让这个清静的四合院多了几分肃杀和神秘。
一大早,任晓禹领着两位警卫员,带着几样东西进入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四合院。
“老板,这么早你怎么就来了?”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一见行色匆匆的任晓禹,惊愕地问道。
望着对面这个头发蓬松、两眼赤红、一脸倦容的中年男子,任晓禹关切地说道:“钟医生,昨天晚上又熬通宵啦?”
“老板,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这样。一旦进了实验室,就没什么时间概念了。非得把那实验做完才行!”那男子讪笑着答道,顺手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发。
“老钟啊,工作再忙,也得要注意身体。不然,我可不好向嫂子交待啊!”
“放心吧!我身体棒着呢!”
这名废寝忘食进行新药研究的中年男子,就是半年前任晓禹在蓉都挖回来的著名医生钟长云。
这钟长云出生于蓉都一位知名的唐医世家,后来又考入美国的哈佛医学院,专修临床医学,兼修细胞分裂学。算得上是一位学贯中西,在西医、唐医都有着很高造诣的青年寇。
可就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杏坛高手,却在唐龙国内无用武之地,差点还身败名裂。
半年前,就职于蓉都一家法国医院的钟长云,因为牵扯到一个军阀头子的医疗事故,弄得内外交困、身心憔悴。
就在钟长云心灰意冷、正准备返回美国发展时,任晓禹突然出现了。
凭着自己对医疗事业、尤其是唐医发展的满腔热情,和一张宏伟的医院蓝图,任晓禹成功打动了去意已决的钟长云,让他到十方村主持建立高规格的民生医院和唐医研究所。
如今,十方村的民生医院还在紧锣密鼓地建设中。钟长云就忙里偷闲,把主要的精力投入到唐医研究所的新药研究上。
这个神秘的四合院就是临时的唐医研究所。
别看这小院外貌普通,可是里边的各种研究设备却是极为先进的。很多设备都是钟长云生平第一次使用,在各种设备极为先进的美国哈佛医学院,都从未见到过这么多科学齐全的设备。
其实,这也并不奇怪。这唐医研究所里的绝大多数设备设施,都是任晓禹从地球星上采购传输过来的。有着两个星球一百年的时差,这些在地球星上较为普通的实验设备设施,在地球星二号钟长云的眼里,都无疑是如同神器、极为罕见的。
为了更好地开展唐医研究,钟长云还把自己的一位曾留学瑞典、专攻细胞学的师弟高元学也拉了过来,担任唐医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
他们二人,连同大禹集团技工学校几位优秀的年轻人,共同组成了这个研究团队。
短短三个月里,在任晓禹的点拨指引下,在一大堆先进资料的帮助下,高元学、钟长云他们已经完成了三种新药的前期研究工作。经过临床试验后,就可以批量投产了。
“老板,你……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这可是毒品啊!”
任晓禹正和钟长云寒暄,一个饱含惊诧和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们回头一看,一样同样身穿白大褂、年纪约莫三十岁的年轻人,两眼紧盯任晓禹带来的那些东西,满脸发紫,双手发抖。
这位年轻人,就是钟长云的师弟、细胞学博士、整个唐医研究所的首席专家高元学。
一见高元学面红耳赤、义愤填膺的样子,任晓禹没有丝毫意外,只是淡然一笑。
“高博士,凭你对我任某的了解,你认为我是那种制造毒品的人吗?”
高元学看了看堆在屋角的东西,又望了望一脸坦然的任晓禹,半晌才气呼呼说道:“老板,你的确是一位野心家,但应该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野心家。”
对于这位高元学的耿直甚至无理,一旁的钟长云是既尴尬着又急,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对,高博士,你说得很对!”
任晓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向呆立一旁的高元学竖起了大拇指。
“我任晓禹的确是一位野心家,但我是一位有良知的野心家,一位放眼世界、心怀天下的野心家,一位为了唐龙国的腾飞、为了大华民族复兴而疯狂的野心家。”
任晓禹又指着墙角那对神秘的东西,对着眼前两位唐医专家昂首挺胸、慎重其事地说道。
“这几盆罂粟花和一麻袋鸦片,想必两位都很熟悉。今天,我把它们带到这儿来,绝不是让你们把它提炼成毒品来残害生命,而是希望你们帮着把它们研制成治病救人的良药。”
“这鸦片也能制成良药?不可能吧?”钟长云满腹怀疑地问道。
“是的。正如一把刀,在坏人手里就是凶器,在侠士手里就是除暴安良的武器。这鸦片也是同理啊!它落到邪恶之人手里,生产出来的就是残害生灵的毒品;在聪明正直之人的手里,它们完全就可以变成拯救生命的良药。”
听着任晓禹的解释,钟长云和高元学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两位博士,你们应该相信我任晓禹的人品,我同样相信两位的能力。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以这些鸦片为主料,研制出最新式的药品。既治病救人、造福苍生,又能为我大禹集团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