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县城,县长魏树兵的府邸,一场热闹喧哗的欢迎宴会刚刚结束。
魏树兵与新上任的云枫县防卫团团长古成兴在送走了其他客人后,单独留在了书房里。
“魏县长,你这块云枫县可是快物产丰富、人杰地灵的宝地啊!”
满脸红霞飞的古成兴笑呵呵说道。
“古团长,承蒙你不嫌弃,肯到我们这穷乡僻壤就职。今后,要保这云枫县一方平安,还得多多仰仗古团长啊!”
魏树兵双手抱拳恭维道。
“魏县长,听说云枫县观雾山的土匪头子陈思米,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现在他可有什么不轨的动向么?”
“哎,要说这陈思米,可是我们云枫县的第一大祸害啊。被他抢掠骚扰的商贾大户可不在少数。整个云枫县都曾经被他搅得鸡犬不宁、风声鹤唳!”
一提到陈思米,魏树兵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那可是让他这个县长寝食难安、闻风丧胆的活阎王啊。
“不过,上次陈思米从蓉都越狱回到观雾山后,似乎老实了许多。很少再下山干坏事了。”魏树兵脸色露出了一丝欣慰,“也许是上次被捕的经历让这家伙吓破了胆吧。”
“呵呵,魏县长,情况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古成兴冷冷一笑,两眼放出阴戾的寒光。
魏树兵身子一颤,胆战心惊地问道:“古团长莫非得到了什么消息?那陈思米难道又要下山了?”
古成兴一阵大笑,拍着魏树兵颤抖的肩膀说道:“魏县长放心,承蒙行署蔡司令厚爱,让我到这云枫县镇守一方平安,我就绝不会让陈思米这个土匪头子过上一天太平日子。”
“那是,那是。古团长威武神明,陈思米这等宵小一定会全部剿灭的。”
魏树兵言不由衷地说道。心中却在暗自发笑,云枫县每一任防卫团长刚上任时,哪一个不是这样牛皮哄哄的说大话。可结果呢,还不是被陈思米打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
唉,如果陈思米真的打了过来,我们也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魏县长,虽然我今天刚到云枫县上任,可是我早已开始收集关于陈思米的情报了。”古成兴压低声音说道,“有过上次被捕的教训,现在陈思米正在云雾山上养精蓄锐,加紧*练手下喽啰,肯定会有大的动作。眼下年关将近,观雾山的土匪还不得下山找点过年钱?”
“那那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一听说陈思米真要下山,魏树兵禁不住开始哆嗦起来。
看着魏树兵这幅熊样,古成兴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容。
“魏县长,你别这么胆小嘛!这云枫县现在不是有我古成兴在吗?”古成兴一怕胸脯说道,“如何对付这个陈思米,我早有妙计在胸。我们不能眼巴巴等着他下山,而是要主动给他下饵,调虎离山,一举把这祸患无穷的土匪消灭!”
“愿听古团长高见。只要能消灭观雾山的土匪,那古团长你可就是我们云枫县父老乡亲的再生父母啊!要钱要物,我魏某举全县之力鼎力支持!”
魏树兵的一番巴结说得古成兴踌躇满志,似乎陈思米的人头已经被他死死踩在了脚下。
得意一笑后,古成兴在魏树兵耳边如此这般一阵耳语,讲述着自己的锦囊妙计。
十方村,任晓禹的办公室。
龙军副旅长兼作战参谋部部长公孙汉儒、后勤装备部部长蔡小猛、龙军第一团团长陈晓军、龙军特务营营长朱姓都神情严肃地端坐在下方。
“据可靠情报,云枫县新任防卫团长古成兴兴师动众,准备对观雾山陈思米的部队下手。对此大家有什么好的看法?”任晓禹首先提问道。
在这种目前龙军的高规格作战会议上,拒任晓禹早已有了自己的计划打算,但是他不愿搞一言堂,而是想多听听手下的意见。一则可以集思广益,形成良好的氛围;二则更能锻炼指战员们的思维能力,激发大家的灵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这些军阀要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就应该像上次攻占秘密种植园一样,毫不客气地回击。”陈晓军挥舞着拳头说道。
作为老资格的龙军指战员,在十天前,陈晓军亲自指挥了突袭攻占十万大山里两个鸦片种植园的战斗。这次战斗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也更加激发了这位龙军团长的斗志。
“打肯定是要打的。从兵力布置上看,观雾山的部队自保应该没有问题。但这次敌人纠集的部队,人数与装备都不弱,要痛击对方甚至攻城拔寨,陈思米的力量几乎不可能。而我们清远县龙军距离较远,想要前去支援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作为龙军作战参谋部部长,公孙汉儒的考虑永远要全面周全得多。
“可不可以让我们暗龙成员先采取一些破坏活动,延缓或阻止敌人的这厨攻。毕竟,对于十万大山另外四个县的全面反攻,我们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朱姓说道。
“依我看,要打就打一场大的。既然敌人想调虎离山,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顺便把那云枫县县城也给端了。”
蔡小猛大不咧咧地说道。在他看来,攻占敌人一个县城无非是手到擒拿的事情。
“蔡部长,这可是在研究行军打仗,不是在玩游戏。”
见蔡小猛如此轻率的表态,公孙汉儒阴沉着脸批评道。
“对啊,我就是在研究大仗啊!这次战斗如果那些机枪大炮什么的用不上,我愿意带着我们枪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