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冲动的刺激下,任晓禹一时兴起,就要与高雅兰上演一出办公室里的春光大片。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办公室门外忽然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这一声不大的敲门声把渐入佳境的高雅兰吓得一惊,赶紧从任晓禹的抚摸下挣脱出来,忙不迭跑进后面的小房间里整理衣衫。
狠狠的瞪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任晓禹长长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
换了谁,这正要跨马扬鞭的兴奋时刻,被人打搅了好事,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好在任晓禹有着自己的理智,而不是那狂暴粗野的暴君,否则那位不知趣的敲门人,所受遭遇绝对是凶多吉少。
那位机灵的的通讯秘书,似乎感受到了这位大禹集团总裁兼龙军最高统帅脸色不佳。在递给任晓禹一封加急电报后,又迅速离开了办公室这封加急电报是还在蓉都的黎家乾将军发过来的,任晓禹自然也不敢怠慢。
仔细阅读了两遍这封电报,任晓禹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喜色。
“哈哈哈,这封电报真是我们龙军的及时雨啊!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自己也该去会会这个九川省最大的军阀头子魏建国了。”
任晓禹的心中一阵狂喜,开始计划自己如何利用这次机会,为自己的龙军赚取最大的好处。
在这封电报中,黎家乾向任晓禹通报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同时希望任晓禹能够出手援助。
原来,九川省省主席、九川省最大的军阀头子魏建国这段时间真可谓内忧外患,家国不宁。且不说正在日渐衰落、墙倒众人推的九川省形势,魏建国家中发生的事情也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魏建国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与还未满周岁的幼子,上个月突然齐齐患上一种怪病。凭着他堂堂省主席的权势,这种怪病竟然得不到有效医治。一个月内,上至西洋东洋的国外名医,下至混吃混喝的江湖术士,都被当做贵宾请入主席府邸。
可是不管这些医生术士们怎样忙活,用尽十八般武艺,使出浑身解数。两人的病情不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加沉重,几乎接近病危的境地。
这个魏建国,虽然是个杀人无数的军阀头子,却也是地道的孝子。而那幼子又是魏建国最为宠溺的七姨太所生,看得比心肝宝贝还珍贵。老母亲和幼子的病让魏建国每天寝食难安,对外宣称只有能治好两人的怪病,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黎家乾本与魏建国是同乡,又是几十年的至交好友,对魏建国家人的病情自然十分上心。他忽然想到任晓禹在大半年前,亲自治疗好了自己困扰多年的老肺病。于是向任晓禹来电求援,看他能不能出手救治一下魏建国的家人。
任晓禹当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医生,更不具备什么医者仁心。但对政治十分敏锐的他,却从黎家乾的这封求援信中发现很多对自己、对龙军发展极为有利的东西。
不会医术,没关系。有那几乎无所不能的阿里巴巴机,再什么怪病也难不倒任晓禹。至于医者仁心嘛,只要魏建国肯出大价钱、愿满足任晓禹的愿望,就算是万恶的打军阀头子的老妈儿子,他也可以出手相救。
任晓禹正捏着那封电报,设想自己接下来这一次蓉都之行的具体细节。高雅兰已经收拾妥当,蹑手蹑脚从后面小屋里走了出来。
“晓禹,有什么重要事情吗?”高雅兰问道。
“嘿嘿,当然是好事。你看看吧。”心情大好的任晓禹把电报递给了高雅兰。
“这魏建国的老妈和儿子得了怪病,管我们什么事呢?你又不是华佗重生、扁鹊再世,想帮也帮不了这个忙。况且,这魏建国可是作恶多端的军阀头子,我们龙军总不可能对军阀头子施援手吧?”
高雅兰看了电报后,唠唠叨叨说道。
“雅兰,这一次你可说错了。”任晓禹诡秘一笑,紧盯着高雅兰说道,“这一次,我不仅要帮魏建国一次,还要亲自前往蓉都见一见这位曾不可一世的西南王。”
“什么?你要去见那魏建国?”一听任晓禹的回答,高艳兰差点没叫出声来。“晓禹,你以为那魏建国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啊?一旦医治不好他老妈儿子的怪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而且,我们龙军硬生生占领了五座县城,昌吉行署的蔡付林实力不济,不敢把你什么样?那魏建国可是手握几十万大军的九川省主席,经常翻脸不认人。你却要没事找事只身入虎口,这太危险了。”
看着高雅兰那万分着急的样子,任晓禹感到被人关爱的阵阵暖意。他微笑着把高雅兰再次揽在怀里,在她那微翘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放心吧,我的好老婆!你老公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之仗啊?你要相信,没有那个金刚钻,你老公可不敢揽这个瓷器活!”
“我不管那么多。但这件事,我绝对不同意!”
见任晓禹执意要去见那魏建国,高雅兰急得俏脸绯红。她倔强地一扭腰身,坚决不同意任晓禹去冒这个险。
任晓禹也无法去责怪高雅兰的任性固执。
拒高雅兰是任晓禹在这地球星二号上最为亲近的爱人,可是对于自己的许多秘密,任晓禹对她也是高度保密,只字未提。
高雅兰对任晓禹实力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她自己的肤浅认识。她只知道,自己深爱着的这个男人是一个有着自强爱国之志、经天纬地之才的了不起人物。而任晓禹究竟有多大的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