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了做事方便,任晓禹已经搬离了姚定林家,把办公室设在了十方村小学校内。
任晓禹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高雅兰正站在窗前,仔细照料着那一盆盆茁壮成长的兰草。
自从任晓禹搬进这个办公室后,小学教师高雅兰就主动当起了办公室管理员,负责打扫卫生之类的事务。
“楚芳有幽姿,采采倏盈把。馨香满襟袖,欲寄同心者。道远不可求,余怀为谁写。佩服林下游,自爱逸而野。”
高雅兰边打理兰草,边忘情得吟诵着一首描写兰草的古诗。
声音虽然极小,但现在有着特殊体质、耳聪目明的任晓禹,远远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略向上弯,微微蠕动着。
一身淡绿色裙装的高雅兰,端庄地站在那一株株翠绿的兰草旁。映在初升的朝阳下,别有一番韵味。
平时里来去匆匆的任晓禹也不禁看得有点呆了。
“高老师,这首诗真的很美啊!”
高雅兰吓了一跳,手中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任校长。我……我……”对于自己刚才的失态,高雅兰的小脸羞得绯红。
“高老师也是爱兰之人啊!”
“家父生前最喜欢兰草,所以我也多少了解一点。”高雅兰很快恢复了平静。
“雅兰,雅兰,淡雅如兰c名字啊!”
任晓禹现在才咀嚼出高雅兰这个名字的内涵,他对眼前这位女子似乎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面庞细致清丽,气质文静优雅,默默站立在那儿,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一听任晓禹对自己的称赞,高雅兰反倒不好意思了。
任晓禹走到一盆兰草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翡翠般的叶子。“兰花,有着淡雅的色彩,给人带来一种幽静。清淡的花香,冷艳而芬芳。它虽不艳丽也不张扬,却象谦谦君子,似乎象征着一切美好的事物。”
时光如果倒退一年多时间,在地球星上当教师的任晓禹,天天都在为工作而*劳烦心。对于兰草这些高雅的玩意儿,纯粹是一窍不通。
可是这一年多时间里,为了实现自己的“兰草计划”,为了在地球星上多赚点人民币。任晓禹不得不恶补关于兰草的知识,很多时候还得把自己装扮成一位研究兰草的行家里手,在地球星上与几个嗜兰成性的老家伙周旋。
慢慢地,任晓禹开始喜欢上了这高贵典雅的兰草。每天再忙,也要抽点时间来照顾、欣赏一下自己的这几株兰草。
在他心目中,兰草已不仅仅是能帮他赚取大把大把钞票的工具,也是自己一位无声的朋友。
看着一直风风火火干大事的任晓禹面对兰草竟然也能如此淡泊宁静,高雅兰心中泛起阵阵微澜。
“兰花的香味也极特别,淡淡的,清清的,幽幽的,若有还无,飘飘袅袅。你只能感受到香味的存在,她绝不浓烈,决不娇艳。她只是那么青纯而悠远。”高雅兰也注视着另一株兰草,幽幽地说道。
“高老师对兰草的研究还挺深的嘛!”任晓禹由衷赞叹道,双目含笑地盯着那淡雅如兰的高雅兰。
高雅兰这次没有回避任晓禹的目光,她捋了捋飘在额前的秀发,淡淡一笑。
“从小在父亲的熏陶教育下,我就非常喜欢兰花的冰清玉洁。一尘不染中透出美丽和高贵,晶莹剔透,玉骨冰心。”
任晓禹接口赞道:“还有那摄人心魄的花瓣,娇嫩、玉润、纯洁、温柔、娴静、安逸。那欲放还收、含苞待放的花蕾,羞涩、娇气、神秘。就宛若霁雨初晴中美丽的仙女,咋一露笑容,就不见了踪迹,让你可望可思而不可及。”
“呵呵,看不出我们的大实业家还是一位杰出的多情诗人呢!”看着任晓禹专注忘情的样子,高雅兰抿嘴而笑。
“哪里,哪里,一时兴起而已。高老师,看来我们可以成为兰友了啊!”任晓禹抚掌而笑。
“那你今后就叫我雅兰好了!”高雅兰难得地调皮一笑。
“那我就自称愚公啰!”
任晓禹的办公室,传来阵阵爽朗开心的笑声。
那鸡公岭十一名被俘的土匪送到了独山镇镇公所后,任晓禹又适时给镇公所每位官员奉上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很快,十方村自卫队就得到了当局的承认,还被授予了一面“剿匪先锋”的锦旗。当然,除了这个虚名外,当局对粮啊、饷啊、枪啊等实质性的东西一概不管。
如今的十方村自卫队有名有实,有枪有炮。队员们一个个训练的热情更高昂了,对任晓禹的崇拜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半年前在十方村大力的土豆及各式蔬菜,如今都已经丰收了一季。看着一串串比拳头还大的土豆,以及那些水灵灵的高产蔬菜,村民们一个个脸都笑烂了。
有了这些成堆的粮食蔬菜,十方村村民终于可以不再为吃饱肚子犯愁了。有了饱饭吃的村民精神头都比以往强上了许多,为十方村的建设也更加卖力了。
粮食不缺了,村子里也开始出现鸡鸭猪羊等家禽家畜。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肉类现在也能偶尔登上了普通村民的餐桌。
任晓禹在村子里新开辟了很多土地,又新办了一个中型养猪场。让自卫队在练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