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远县城那晚的真情告白后,高雅兰更是把任晓禹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唯一,全心全意履行起一位“贤内助”的职责。
从蓉都回来后,高雅兰就不再负责十方村小学具体的教学工作。她担任起任晓禹办公室全职秘书,主要搭理任晓禹的日常生活,协助做好人事管理工作。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每天百忙之中能抽出点时间,与高雅兰亲热温存片刻,也是对任晓禹心灵和情感的一个慰藉。
这天一早,任晓禹好不容易从那些繁杂的事务中抽身出来,马不停蹄来到位于蟒河上、正在组装发电机组的小型水电厂。
今天,任晓禹决定要把自己最为关心的几个工厂都认真视察一遍。
能源是工业之母,能源问题一直被任晓禹放在发展工业重中之重的地位。
这个位于蟒河上的小型水电厂,提前一年就筑好了大坝,建好了产房。现在设备和技术工人一到位,很快就能可以运行发电了。
在任晓禹心目中,这个只有三台轮机组的小型水电厂不仅是对水电事业的一个探索,更是今后秘密兵工厂重要的能源基础。
负责水电站的是一位名叫张庆生的爱国留学生,此人与十方村有着不浅的缘分。
张庆生早年留学法国,学的是水利工程,获得了学士学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学成归国后,在唐龙国建设起最大规模的水电设施。
张庆生第一个看中了唐龙国西南部的九川省。因为这儿有着纵横交错的上千条大杏流,有着极其丰富的小水电资源,是他实现梦想的理想之地。
但是,在九川省呆了半年之后,张庆生又彻底绝望了。
拒他说破了嘴,跑断了腿,把水电事业的未来说得天花乱坠,但那些各级政府官员和各个地主财阀,没有一个对这新兴产业感兴趣,更没有人愿意出面帮助他建设水电厂。
正在张庆生万分失意、准备前往美国发展时,他在蓉都遇到了姚元章。
在听了喝醉酒的张庆生的满腹牢骚后,精明的姚元章只是一句话,就让这个水电专业高材生,抱着最大也是最后的希望,来到了十方村。
姚元章只是说,在清远县独山镇十方村的一条杏上,已经建好了堤坝,买来了设备,正愁一位懂行的专人人才。
“任先生,没想到两个月前,我天天还在蓉都的小酒馆里为无法施展抱负而借酒消愁。如今,最多再过一个星期,我们自己的水电厂就可以试机发电了。”
刚刚从工地上下来、一身脏得像个乞丐的张庆生搓着双手,兴奋地说道。
“是啊,张专家,你这种狂人般的工作态度太让我感动了。”任晓禹一把握住张庆生的手,感叹道,“有了像你这样的爱国知识分子,我们唐龙国何愁不能振兴腾飞啊?”
“任先生,你就直呼我名字好了。我现在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工人,哪里配得上专家称号呢?”
张庆生谦虚一笑。对这位心怀天下、运筹帷幄而又礼贤下士的任大老板,他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要是没有任先生这样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一切都是空想啊!”
“呵呵,我们共同努力吧!庆生,我还希望通过你的人脉关系,吸引更多的有志之士来这十方村发展啊!”
“一有机会,我一定推荐!”张庆生激动地点头答应道。
任晓禹和张庆生两人肩并肩走在蟒河小水电厂的堤坝上。
张庆生眺望着蟒河滔滔奔流的方向,深情地说道:“任先生,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那就是在唐龙国建设不计其数的水电厂。现在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我又看到了自己梦想实现的那一天了。”
“这蟒河不过是九川省最大的甲清江一条小小的支流而已,后面建设水电厂的路还很长啊。我下一个目标就是高堰河,然后是九曲河、甲清江。”
任晓禹指点江山一般地指着脚下的河水,也开始大谈自己的救国梦想。
“庆生,你相信吗?总有一天,我们唐龙国也会彻底告别桐油灯,所有的国民都能用上明亮的电灯和各式先进的电器。”
“我也期待这样的梦想能够实现。我们唐龙国拥有位居世界前列的水资源,尤其是小水电资源。开发成本低,小范围供电,输电成本也比较低。任先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建设高堰河上的水电厂?”张庆生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别急,饭总得一口一口地吃嘛。”任晓禹拍了拍张庆生的肩膀,“我们现在首要任务是把蟒河上是三台发电机组安装调试好,尽快试机发电,为后面的水电建设积累经验。”
“这个绝对没问题,请任先生一百二十个放心!”张庆生拍着胸口保证道。
“还有,就是我们的人才培养问题。庆生,一花独放不是春啊。我还要请你多花点时间和精力,为我们多培养一些在水电建设方面的优秀人才!”
听着任晓禹语重心长的嘱托,张庆生十分感动。
“任先生,我相信你的理想绝不是这小小的十方村,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厚望的。我现在给你第二个承诺,你送来的那十位年轻学生,我保证半年之后,他们绝对会成为水电方面一流的技术骨干。说不定在他们中还会产生我们唐龙国最为优秀的水电专家呢!”
“哈哈哈哈,那我就等着这一天啊!”
离开蟒河水电厂后,任晓禹心潮澎湃。
在如今的唐龙国国内国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