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媱瞧着伤口这会儿差不多了,赶紧出门,“对不起啊,娘,今儿我收拾的慢了些,您别在意,咱们这就吃饭。”
安媱满脸歉意的端着早饭从屋子里面出来,正巧碰到了李迎香,不过,看着手上的伤口已经消失的无影了,她才放心了些,如此,说话都带了底气。
关于伤口愈合的事情,安媱还不想让李迎香知道,虽然婆婆对自己非常不错,倘若知道了也没什么的,但安媱还是觉得隐瞒些好,不想让她感觉自己的儿媳妇异于常人。
“好了,咱们吃饭去。”
李迎香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总感觉自家儿媳与往常不同了些,可是仔细的瞧了瞧,看了看,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怪自己太小心,太敏感,或许因为苏子曰突然不在家,她都不习惯,更别说是安媱了。
从第一天的切手,日子漫长的似什么一样,终于盼望着的第九天到了,苏子曰他们下午才会考完试。
楚灏煊派了车来接他们,因为是陵王府的车,自然是很快,一行人就到了贡院前,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安媱望眼欲穿,总盼望着下一个人就是苏子曰。
“瞧瞧我们媱媱,这副望眼欲穿的样子,咱们子曰将来做官啊,那也得是在跟前儿的,哈哈哈。”
林鸢瞧着安媱那副小模样儿,不禁想要逗逗她。
安媱脸色一红,“婶儿,您这要是羞死我吗?您可不能这么说我,我脸皮儿薄的很着呢。”
脸皮薄…
想想当初自己是怎么死乞白赖的缠着苏子曰的,再加是怎么调教苏子曰的,安媱说这话,随后脸色很快变得如常。
又等了一会儿,安媱的眼睛瞬间亮起,她看着那个人从贡院里走出,一如先前苏子曰参加乡试的时候的从容和淡定。
苏婉婉也看到了自家爹爹,“爹…”清脆的童生传来,安媱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些,低头亲了口苏婉婉,然后,与李迎香一起往前走去。
吴起就跟在苏子曰的身后,林鸢和吴松柏也一起走上前去。
而楚灏煊和凌冷只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殿下,您不是担心吴公子许久了吗?为何此时不往前去?”
这小子现在都可以拿自己开玩笑了吗?显然是跟着安媱的时间久了,确实还是那句话,近安媱者…
楚灏煊扭头白了眼凌冷,“你要如何?现如今你也敢拿我开玩笑了?”
凌冷低着脑袋,可半分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并不是,属下只是说出了殿下的心事…”
心事你个鬼!
“走吧。”
丢下二字,楚灏煊也跟着上前,看着吴起扯着自家爹娘撒娇,毫无规矩可言,他的脸上有一瞬恍惚,这种在父母面前的撒娇,自己打从记事起,就没有过了。
如此,竟忽的生出了一种冲动,自己没有的,一定要护好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永远都可以这般逍遥自在。
“楚灏煊,你也来了?你快瞧瞧,我这几天是不是瘦了?你有没有担心我啊,反正阿瑶一定是会担心我的,不知道你担没担心我呢,我倒是十分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