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温夫人上次见过沈枝雀后,她更是将闲暇的时间都用在打理这间院子上。
现在的温夫人面色早已比最初红润了许些。
她常常会偷偷故意路过沈枝雀住的那间客栈,然后每天看上那么一眼就心满意足的回家去。
对于温夫人而言,能够每天见到自己的闺女这是上天赐给他最大的恩惠,不过近段时间以来,她好像变得越来越贪心,越来越想要沈枝雀回到自己的身边。
这段时间天气越来越热,也不知道她的宝贝闺女有没有冰块用……她看起来那般瘦弱,要不知道有没有吃的好一些……还有着越来越多的蚊子,也不知道那孩子被叮了之后有没有药膏……
想着想着,温夫人一个恍惚,竟然将花骨朵给剪了下来。还是旁边的一个小丫鬟突然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跑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夫人!”
那小丫头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温夫人看见她那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皱起了眉头。
“禾香,出了什么事情就这么慌张。以后成亲了该怎么办。”
禾香顾不得脸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就匆匆的道:“夫人,夫人现在没时间打趣我啦!大,大小姐在门口想要见你!”
温夫人一听这话,心头一热,手中的剪子一个没拿稳便落在了地上。
她深呼吸一口气,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脸上的表情是不同往日的紧张。
“你说的是真的吗,鸢儿她真的在门口吗。那你快点带我去。”
禾香也知道自家夫人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远比对待其他事情要来的更加急切。
她二话不多说,便赶紧带着温夫人一路快步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面,沈枝雀早已经被下人带了进来。温夫人一进大厅就看见沈枝雀她亭亭玉立的站在大厅中央,眉眼温柔,不卑不亢。
温夫人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是她好几个日夜里做梦梦到的场景,谁知在今日居然真的能够看到沈枝雀出现在她的面前。
温夫人下意识的握紧的身侧挂着的那块玉佩。从玉佩上传过来的冰凉的感觉,总算是让她那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温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走了出去迎接沈枝雀。
“沈姑娘,好久不见。今日来访是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眼前这个眉眼与自己极其相似的温夫人,沈枝雀心里头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如果,这温夫人真的是她的娘亲的话……说不定她也能够感受一回来自娘亲的温暖。
“温夫人,其实今日我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求证。”
温夫人的指尖微微一颤:“是什么事情?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帮你。”
“是这样子的。我在猜想……温夫人您……有没有可能是我的娘亲?”
在听到沈枝雀的话后,温夫人的心登时跳的更加剧烈了。她忽然之间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这是一种被极大的激动感给包围的感觉。
要不是旁边的禾香一把扶住了温夫人,温夫人说不定会因为太过激动而昏过去。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温夫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抿一口身边的茶水,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沈姑娘,您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沈枝雀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便点点头:“请讲。”
“我想问一下。你大概是什么时候被丢了的呀?丢在哪里?”
“我师傅说我是元安二十九年中秋的时候在竹溪镇的一废庙里面捡到的我。”
温夫人心口一震,沈枝雀说出来的那个时间点刚刚好和他们鸢儿丢掉的时间点是一样的。
鸢儿是中秋节那天一大早就丢了的,如果这段时间被人运出去送到竹溪镇也的确是很有可能。
不过,温夫人还是很谨慎的继续问道。
“那你身上当时有没有其他的物件?”
沈枝雀摇头:“没有。我师傅说捡到我的那一天,我除了有一个强保之外,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沈枝雀说的话和当时的情况再次相符,温夫人的手心里冒了一层冷汗。
她掩饰性的喝了一口茶,脚底板也开始冒汗。
“那你的背后有没有一个胎记?”
“胎记?”
这下子轮到沈枝雀懵逼了。她从小到大接触的人里面就只有她一个小姑娘,所以像什么洗漱啊,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自食其力做完的。
在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样子,更别说知不知道后面没有胎记了。
温夫人看见沈枝雀这幅茫然的样子,刚刚还十分热切的心情霎时间冷却了不少。
“你的背后没有吗?”
沈枝雀有些为难:“温夫人,这背后的东西我怎么能看得见呢?”
温夫人刚才逐渐暗淡的眸光再次亮了起来:“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我女儿的胎记它就在右后肩上。”
沈枝雀有没有多想:“行。那您看吧。”
温夫人的心脏再次扑通扑通狂跳的起来,她屏退了其他的下人,等到大厅里只剩下她和沈枝雀后,她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拉开了沈枝雀肩膀上的那一块衣服——
在那儿光洁细腻的肌肤上果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