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吹!使劲的吹!捧!使劲的捧!先不管对错,恭维一下在说。赵大爷不是说过嘛,戴高乐,戴高乐,戴高帽子都乐。
“哈哈哈,你这个小子,说吧,有什么事?从来到现在一个劲的捧着我说,一定是有事情,看在咬金的份上,能帮一定能你!”房玄龄是什么人,这点小技俩还看不出来。
“唉呀,您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是您的慧眼实珠,那我就直说了。”程处瑞一边说一边给老房倒了一杯酒,两人到是没有喝太高度的酒,现在程家酒坊,已经能酿出很多度数的酒来。
如房玄龄也好一口的,自然买的就是低一点的度数,放到现在也就二十来度左右,这样的酒,绵柔纯香,很适合文人喝。
“还捧,看样子你小子这次所求之事不小,说说吧!”房玄龄笑呵呵的说道。
要说现在这朝堂之上的重臣之中,有不少人还承着程处瑞的情,无其它的原因,上次赈济流民,让他们的孩子在皇上那里露了一个小脸,也显示出这些孩子并不全是纨绔,加之些孩子经过上次的事情都稳重了一些。
“这事说起来,我还真不应该参和,可没办法,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咱们爷俩先说好,不管成与不成,都不许急的。”
听到程处瑞这么说,房玄龄也有些好奇,饶是他有房谋之称也没想到这小子要说什么,按说最近这大唐也没有什么事情,或者说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可求的。
大唐唯一的长公主嫁给他了,现在就等这小子长大一点,然后把公主往家中一娶,朝堂之上到是有人参他,可所参之事,也都是一些可有可。
魏征的事情,不像,最近魏征这小子往皇宫去的紧,看来皇上有一些劝作,而面前这位也没有追究的意思,上次这小子辞官,看似有些胡闹,其实也能看出来,这小子就是想把身上的官辞掉,别人看不出,他们这些老狐狸看不出来。
“行!不急~”房玄龄越发的好奇起来。
“这事啊!说起来还要从前些日子各家小子去我那府上吃喝说起来。要说咱们大唐这些勋贵,很多都是跟着皇上打江山得来的,要说富贵三代还真没有几人,多是一些新的勋贵。
咱们和那些老牌的世家比起来还真是摆不上台面,这其中就有很多问题,咱们各家的小辈难道真不如那些世家子弟吗?
绝对不是,要说底蕴不如我信,千年世家和十年新贵那还真没个比,但我接触过一些世家子弟,吃喝玩乐还不是样样通,当然也不能小瞧这些世家,有一些确实有真本领,那些小子再练上几年,估计房大人一个小心都会吃亏。”
“这话到是再理,我房家也算有那么一点底蕴的,可是在那些世家眼中,确也是萤火之光。而那些大家族子弟,确有那人中龙凤之姿!”房玄龄点点头说道。
“着【zhao】啊!就是这个理,要知道能在千百年来存活的世家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何只有现在的几家呢?难道就没有新兴的贵族吗?绝对不是,我想应该是这些世家联手打压的结果。比如说现在。
咱们各家的子弟如果发展好了,只要三代咱们也有冲击世家的能力,问题的关键就在此,那些世家是不会让我们这样的人家发展三代的,有一句话叫富不过三代,贵不过两轮!那为何呢?这后面就没有那些家族的影子吗?”
程处瑞说完不继续说下去,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让房玄龄慢慢的消化。至于说房玄龄,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关注过这些问题,身在局中往往就会忽略一些局中之事。
程处瑞做为过来人,他现在如同一个房观者,在后世这样的论坛有很多,空穴来风不无道理的。
“你这个想法有没有确切的证剧呢?”不管是什么都要讲一个证剧。
“房叔,您觉得这样的事情还要有证剧吗?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世家子弟多如牛毛,不管是主家还是分家,他们下面都会有仰仗着自己家的容光干胡事的,那为什么那些世家明知道这样的人不成气还要养着呢,让他们自生自灭不好吗?
这水至清无鱼,如果真那样,世家也就要崩垮了,而当权者也希望看到这样的世家,至于说他们家中那些有能力,或者能力突出的,都已经被他们保护起来,等大家注意到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成长起来,已经不容忽视了。
而我们也理所应当的觉得,千年世家有那么一个两个人才不为过吧。至于那些纨绔干什么?当然是养着他们,去勾引新兴的势力家中的二代或者三代,都说近墨者黑,这话一点都不假,等那些二代三代也染上吃喝玩乐之后,又几人能浪子回头呢?”
程处瑞今天说的话信息量有点大,所以一时之间房玄龄还有些回不过味,他要慢慢的考虑,一代明相的智商是不容虽人亵渎的,所以慢慢的他就想透其中的道理,可越是想通越是害所,越是害怕越是无解。
就拿他房玄龄,就算他把自己家的儿子教的如何如何,可孩子都有长大的时候,都有不听话的时候,最后终有自己管不了的时候,那个时候……房家可就算玩完了。
“并不是没有人看出来,而是看出来也没有办法的!我说一个人物吧,柴令武!这小子就算世家中的人物,你说这小子有什么能力,可是他身边总跟着很多功勋家的孩子,为的是什么。还是柴家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