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霎时沉了脸,冷冷打断赵玉舒的话:“没有误会!”
“···”赵玉舒愣在当场,讪讪的看向傅司言。
旁观者清,傅司言看的七七八八,在两人关系闹僵之前出来说话:“我们小白的意思是多谢赵总站出来作证,如果没有你拍的视屏,她就百口莫辩了。”
白如笙不想说话,拉着傅司言就走。
赵玉舒在车后面盯着他们看了很久,直到车子拐弯消失不见。
傅司言从后视镜里瞥一眼白如笙,看她鼓着眼看外面,伸手拍拍她手背:“你不要想太多。”
白如笙收回眼睛:“当然要想,刚才林迟也看到我跟苏弯弯打斗,他已经知道我身体已经恢复,装病是骗他的。以后肯定会对我处处防备,再想靠近他取到他dna样本就更难了。”
看破不说破,傅司言顺着她的话说:“没关系,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获取dna的办法有很多,烟头,指甲都可以。”
“貌似林迟不吸烟,那到他的指甲可比取头发还难。”白如笙微微心烦,“不行我就去找他比武,随便伤他一刀就可以取到血样。”
“这是最下策,取到血样也会打草惊蛇。”傅司言不认同。
白如笙丢个白眼过去:“我当然知道,就是说说而已。”
难得休息两天,傅司言天天出门奔走,即便是在家也不是拿着手机就是对着电脑,快要忙昏头的样子。
白如笙算着日子苏家的事也该有结果了,吃完饭的时候问傅正明:“伯父,苏家现在怎么样?”
傅正明重重叹了口气:“你苏伯父诈捐的事无可辩驳,警方介入还调查出别的许多事。现在你们苏伯父被警方收押,具体结果还要看法院审判。你们苏伯母跟弯弯还在医院,她们两个完全不懂企业经营,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苏家恐怕···”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他们都明白。
“这都怪苏弯弯自己,找茬害小白结果害了自己一家。”傅司行为白如笙抱不平。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有些心疼,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傅正明身不由己,碍于身份在这里很多事都插不上手。他看向傅司言:“昨天我在苏家资产变更表上看到你的名字,你是不是插手苏家的事了?”
傅司言点头承认:“苏家是块大肥肉,现在这个时候接过来正合适。”
傅司行皱了皱眉头:“司言,咱们跟苏家关系不错,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不好吧。”
“这可不能算是落井下石。”白如笙不觉得傅司言做法有什么不对,“苏家这块肥肉现在就放
在那里,白给别人捡去也是丢。”
傅正明也同意,拧眉想了想:“这点到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跟苏家好了一场,现在他们落得这个下场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心里过意不去。”
“你今天上午去医院看望苏伯母,是不是她说什么了?”傅司言问。
“唉~”傅正明放下筷子,“苏家出了这么大变故,她一个妇人又这把年纪,即无能为力还要事事承担,说点抱怨的话也正常。只是她···”他看向傅司行。
傅司行被看的有些不安:“怎么了?”
“爸,这不可能。”傅司言已经明白,肯定是苏伯母想把苏弯弯跟他哥傅司行撮合到一起。
白如笙听傅司言提过,也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她现在仍旧是外人,傅司言的事她还可以说上两句,傅司行的事她不好事事插手。况且她已经跟傅司言谈过这件事,相信傅司言有分寸。
不光傅司言不同意,就连傅司行听了也不果断推辞:“不行!”他越想越气,“苏伯母以前一门心思撮合苏弯弯跟弟弟,现在看苏弯弯毁了容又塞给我,我不是垃圾桶,对苏弯弯也没感觉···”
“你别激动。”傅正明宽慰道,“她求我看在两家的情分上一定要跟你说说,我就是跟你这么一提,你不同意爸又不逼你。”他何尝不了解自己儿子,傅司行的心思从来没在苏弯弯身上,现在更不可能。
白如笙也安慰傅司行:“就是,这件事以后都不提了。”
她决定去医院见苏弯弯一面,她们之间的事也该处理干净。房门忽然打开,她一听就是傅司言:“你不睡觉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傅司言说着扑到床上,隔着被子搂着白如笙,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好几天没好好说话了,你就不想我。”
“不想。”白如笙十分不给面子,略带着置气的口气说,“你天天忙的跟什么似的,我为什么要想你。”
傅司言狭促一笑:“你是怪我这几天没跟你亲热吗,那今天就一次性补偿回来。”
“我才不是这个唔···”白如笙话没说完就被吻了个结实,傅司言特有的气息还是那么舒服,让她忍不住沉沦了一下,直到脑子乱哄哄喘不上来气才分开。
······
傅司言斜依在床头搂着白如笙,无比满足:“我很喜欢现在温柔的你,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找我约架,那么暴戾。”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什么时候温柔过。告诉你,从明天起你每天早上跟我一块起来练功。”白如笙掐他胸口跟胳膊上的肉,露出无限鄙夷:“看
你这肉松垮垮的,一点男人味都没有。”
“哈,竟敢说我没男人味!”傅司言对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佯装发怒,伸手去挠白如笙痒。
白如笙却忽然认真起来:“我在想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