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双手环保胸前,气定神闲:“发现也没关系,只要不让他跑了就行。”
得了话于洪斌奋起直追,两辆车一前一后出了临市,在夜色灯流下你追我赶。这条路是通往临市飞机场的必经之路,即便是夜里车流量也不少,左闪右躲的十分危险。
白如笙手机响起,是傅司言打来的,她没有犹豫接通:“什么事?”
傅司言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接电话,愣怔了一下才想起来要说的话:“···我停在医院门口的车被人偷走,是不是你?”他问的小心翼翼,好像被偷了车反倒是他的错。
“是啊。”白如笙大方承认。
“你想开车可以跟我要,干嘛要偷,他们差点报警。”傅司言不忍心责备。
车子猛转一把方向,白如笙头磕在玻璃上轻声低呼,揉着脑袋说:“你去看看你手下的人是怎么盯着的,人跑了都不知道。”
挂了电话,傅司言赶紧让人去林恒之病房查看,果然,躺在病床上的是被打晕的医生,林恒之早就不知去向。
于洪斌脚踩油门,谨慎小心开车:“林恒之肯定发现我们了,打着左转灯要超车却忽然减慢速度,一直在虚晃我们。”
白如笙眉头紧蹙:“这样不行啊,一直被他甩在后面,找个空地把他拦住才行。”
“去往飞机场这条路哪有空地。”于洪斌对这边的路了如指掌,见林恒之的车打着右转灯转换车道,他以为有诈也打着灯就是不跟过去。
忽然,林恒之的车调转方向转变车道,还没等他们跟过去又连着转换两个车道,在前面一个小路口下了公路。
“快跟上去!”白如笙匆忙指路,奈何后面过来一辆车挡住他们转变车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恒之从小路离开。“快追上去!”
“等等~”于洪斌不减速反而加快速度。
···
幽静的山村水泥路上,褪去医生大褂的林恒之驾着车飞速穿越,看着后面的车没跟上来总算松了口气。看了看副驾驶椅子上的文件袋,里面是他新身份证跟护照,还有一张银行卡以及一张凌晨一点半的飞机票。
导航提醒:还有二十分钟到达目的地。
林恒之嘴角泛起笑意,清俊儒雅,单看他的样子谁也猜不到是在逃犯人。
“我去!”林恒之一抬眼发现前面横着一辆宝蓝色小轿车,忙踩下刹车,胸口狠狠撞在方向盘上。车子停下,他揉着刚愈合的胸口盯着前方不由心头一震,这不就是刚才追他的车!
车子打开,从车上下来个人,林恒之认识,就是那天爆炸前阻拦他的人,白
如笙的师兄。这个人功夫不怎么样,如果不是那天他被反噬的厉害,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梆梆梆~”有人在车后面敲后备箱,林恒之回头一看不禁脑仁疼,脸颊肌肉都在抽动。
白如笙笑吟吟站在车后面,勾勾手指示意林恒之下来。
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林恒之怎么可能会下车,挂上倒挡不管白如笙还站在后面直接往后冲。
白如笙也不拦着,在他撞过来的一瞬间闪身躲开,反倒把林恒之弄蒙了。
然而他不等他多想,车身忽然一震整个歪向一边的农田地里,一阵天旋地转后,白如笙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
林恒之被脱出车外,这才发现路上多了一个锅盖大的水泥墩子,肯定是白如笙趁他停车时搬过去的。他气急恼火:“我就是想趁着案子还没开审,去见一个朋友,你有必要这么苦苦相逼!”
看他的样子真像被误会受尽委屈,然而白如笙只是把文件袋扔到他面前,飞机票也掉落在草丛里。
这下林恒之无话可说,夜色下也可见脸色惨白,僵直着身子站起来:“我承认,我是想逃走。”他拿出银行卡看着白如笙跟于洪斌:“这张卡里有一个亿,只要你们放我走里面的钱就是你们的了。”
一个亿,这对白如笙跟于洪斌来说就是天文数字。然而两个人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你也可以拿着钱留下来。”
这不是在说笑话那,依照他犯下的罪别说是一个亿,就是一百个亿也要全部没收。林恒之垂丧着脑袋,似是在喃喃自语:“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寒光一闪,林恒之忽然朝白如笙攻去,她灵活闪避开发现是一把匕首,冷笑:“还敢动手!”然而下一刻她才发现林恒之真正意图是大于师兄。
于洪斌还在担心白如笙,下一刻发现他其实想对付自己,慌忙后退。然而还是没来得及,胳膊上被划伤一道口子,鲜血立即冒出来。
“卑鄙小人!”于洪斌捂着胳膊咒骂,“当初师傅就不该收留你,让你冻死在山门口!”
林恒之没有丝毫愧意,反而拉上白如笙:“她也是师傅在山门口捡的,也不该收留她了。”
“小师妹心善人好,哪是你这种败类能比的!”于洪斌护着白如笙。
“别跟他啰嗦,他根本不配提师傅。”白如笙把大于师兄拉到一旁,摆开架势,“叛徒,今天我们就正式做个了结。”
林恒之自知不是对手哪里敢打,转身朝村子里跑去。白如笙快步追上去,伸手钳制助他肩膀,就在她手刚碰到林恒之肩膀的时候,
林恒之忽然一个转身,手带寒光破空刺来。
幸亏白如笙反应迅速,下腰躲开,看林恒之还要跑,捡起一块石头朝他脚下扔出去。林恒之脚下绊了一下生个人朝前扑倒,然而他就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