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之后白如笙准备回去带傅司言吃饭,刚到门口章华的电话就打来,她这才想起约了他今天中午商谈逐梦学院跟逐鹿学院联合练武大会的事。学院没回成直接带着大于师兄去找章华,在就近的餐厅边吃边谈。
傅司言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看白如笙竟然还没回来,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可怜他连午饭都没吃饿到现在,却像个物品一样被丢在这里没人管没人问,气呼呼拿着拐杖才能走去外面,天知道从办公室走到车上这么远的距离他心里冒出多大怒火。
司机开车经过学院附近的餐厅,玻璃窗里面正是白如笙跟章华坐在餐厅里,吃着美食相谈甚欢。傅司言想进去质问白如笙为什么,为什么骗他说是去看学生却跟章华一起吃饭?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转念一想也是,他们两个都是武学传人,一身的好武功,又都是武术学院的校长,共同话题很多,他硬生生架在他们中间反倒显得自己可笑。想来白如笙也是这个原因嫌弃他,觉得他就是个不懂武术的武学渣渣。
司机也看到餐厅里的白如笙,回头问:“少爷,白小姐在里面,您要进去吗?”
“回家。”傅司言扭头不看他们。
外面的车刚走于洪斌才拿着两个人落在车上的手机过来:“小师妹,你未婚夫给你打了电话,你要不要回过去。”
白如笙一看就是刚才打的就没回,估计是问她吃饭的事,反正这边也快结束就没回。
吃午饭的时间白如笙已经跟章华敲定了大致章程,剩下的一些细节处理只需要交给下面具体负责人就行了,章华对学院活动章程十分了解,也很清楚该怎么安排,让白如笙省了不少心思。而且章华妙语连珠,什么事都有自己独特见解,两人相处得很愉快,白如笙还问了章凝的近况。
回去的时候白如笙给傅司言带了一份她觉得最好吃的炖汤,可到了办公室才发现人不见了,问了旁边办公室的老师才知道傅司言走了。
“怎么个意思,生气了?”白如笙一想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他腿上还有伤就这么把人丢在办公室,想想她是不是有点混蛋了!再给傅司言打电话也不接了,忙叫于洪斌开上小破车送她去傅家。
这个点正是午休时间,一楼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一下人在看着屋子,提醒人都在二楼。白如笙让大于师兄在一楼等着,自己轻手轻脚去二楼。
刚到二楼就听见傅司言房间有人在说话:“···爸知道这种事换成谁都会生气,不过你这样生闷气也没用啊,应该跟小白好好沟通,很多事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说开就好了。”
原来傅司言真翻了醋坛子,傅伯父在劝他,白如笙没出声悄悄听着。只听过了好一会傅司言才终于开口说话,一听就带着气:“没什么好说的,她要是真的把我当成她男朋友未婚夫,就该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这边跟两个男人同住一个屋里,那边又跟别的男人吃饭聊天,还把我丢在一旁置之不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怎么没有你!白如笙在心里解释:她心里当然是有他的,再说于洪斌跟吴锦是她师兄,他们就是住在一栋房子里怎么能说是一个屋呢!跟章华出去吃饭说的也是学院之间的事,又不是谈情说爱去的,再说丢下他也是她忘了,又不是故意的!
幸好有傅正明替她说话:“你不是说住一块的是小白的同门师兄吗,从小的感情肯定比较深厚,又分开许久不见,想亲近亲近也正常。你不高兴她跟逐鹿学院的校长章华一块吃饭,就打电话问问嘛,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事情要谈,并不是找借口骗你的···”
白如笙听得连连点头,不愧是伯父就是见多识广!
“哼!我给她打了电话故意不接,干嘛还要自讨没趣惹她烦。”傅司言头一歪蒙上被子,“我要睡觉!”其实能睡得着才怪。
“刚才她不打给你了,你怎么不听听怎么说。”傅正明看说不动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你不打我打,问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吓得白如笙赶紧拿出手机关机,让他们发现自己在偷听多尴尬。
也幸好傅司言起来抓住他爸爸的手机:“别打,她骗人的借口我不想听。”
白如笙心里暗骂:真是蠢货,净往牛角尖里钻,也不知道他博士学位是怎么拿到手的。
“你在这里蹲着干什么,怎么不进去?”傅司行的声音在白如笙头顶响起,同时惊动屋里的两个人。
八目相对,别提多尴尬了。
“呃···”白如笙脑子飞快转动,反正已经被发现偷听,索性承认了,“我想听听司言为什么生气。”
“谁说我生气了!”傅司言被子一盖又躺回去。
傅正明赶紧拉白如笙进来:“你来的正好,你们俩好好沟通沟通。”又拉着傅司行离开,“我们回避。”
屋子里没有别人,白如笙一把扯开傅司言的被子,恶狠狠的道歉:“对不起,把你一个人丢在办公室都是我的错,但我也不是故意的,事情太多忘了而已。”
傅司言要被她强硬的态度气死:“你这是道歉还是训人呢!”
“你还说我,那你倒是像个男人一样啊,跟个娘们似的躺在被窝里生闷气
,有本事咱俩出去约一架输了就不许生气!”白如笙继续说。
“我怎么···”傅司言气的语塞,他才不像娘们!
白如笙打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