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婷脱掉傅司言的衣裤,扯破自己的睡裙,把手指割破流出来的血滴到床上,翻身躺下。
次日一大早傅司行就起床敲傅司言的门:“司言,你醒了没有,不是说今天小白就能回来了吗?”
“唔~”傅司言被吵醒,脑子要炸了似的,听得傅司行叫门无奈的说,“直升机下午才去呢~”昨天晚上喝太多了,他要多睡会才行,然后再洗个澡白如笙不能闻到酒味。
被窝里怎么会有一个滑溜溜温软的东西?搭在他胸口又是什么?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只手!
“啊!”傅司言大骇,翻身滚下床,掌心一疼才发现地上都是玻璃碎片,还一大片水渍。
门口的傅司行听见动静忙推门进来:“怎么···”下一刻看清房间里的清净顿时血涌上头,大吼一声,“傅司言,你都干了什么!”
床上上赫然躺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女人似乎被吵醒揉着脑袋起床,正是于晓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傅司言指着于晓婷质问,感觉身下一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赶紧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你都干了什么?”
于晓婷一脸茫然,忽然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哭直接把傅司言哭懵了,不光找来傅正明,连楼下忙活的下人也都闻声跑上来。
幸亏傅正明及时反应过来呵斥住来看热闹的下人:“都下去,没吩咐谁也不许上来!”然后迅速进屋关门。
他打量着地上的狼藉以及捂着脸哭泣的于晓婷,不觉头疼。回头冲傅司言就是一巴掌:“你干的好事!”
傅司言是满腹的委屈却没法说,于晓婷衣衫不整,她身下的床单还有一丝血红,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喝醉后做了什么。
“还不赶紧穿上衣服去!”傅正明呵斥完傅司言,转身又让傅司行出去,“去让人给晓婷准备一身新衣服。”
傅司言去卫生间换衣服,使劲往脸上冲凉水,可任凭他怎么努力回想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等他冷静完出去,于晓婷也换好衣服,仍旧抽抽噎噎委屈极了。
傅正明柔声劝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哭也没有用了,还是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才是。”他冷眼瞪着傅司言,厉声说,“晓婷哭,你来说,昨天晚上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傅司言不说话,傅司行忍不住叱责:“你倒是说话啊,你这样对得起小白吗!”
“司行,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先不要轻易下结论,可能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什么也没发生。”傅正明余光瞥向于晓婷。
然而傅司行哪里想到那么
多,气不可耐:“都这样了,还清白···”
“好了,你就不要乱说话了。”傅正明呵止住傅司行。
傅司言这才开口:“我昨天回房间就睡觉了,今天早上大哥叫门我就看到她在我床上,中间发生过什么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怎么会没印象···”傅司行忍不住说话,被傅正明一个眼神瞪回去。
傅正明又无奈的看向于晓婷,柔声询问:“晓婷啊,昨天司言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但你没喝酒,应该清楚发生什么了吧?”
于晓婷哭着摇头,抽抽噎噎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昨晚您让···让倒杯蜂蜜水,我上来送水刚到床头,就被·一把抓住,水也洒了杯子也摔破了。”
傅司行又想说话被傅正明拦住:“听晓婷把话说完。”
于晓婷又抽噎着继续说:“我当时吓坏了,被也不知道怎么回拉上床,他···他当时很吓人使劲撕扯我的衣裳,后来···后来我脑袋好像磕到什么,就昏了过去,在醒来就是···”
事情已经基本明了,傅司行冲上去就要揍傅司言:“你还不承认!”
“好了!”傅正明及时喝止住他们,过去安慰于晓婷,揉着她的脑袋说,“没事的···”
“啊~”于晓婷吃痛惊呼一声。
傅正明一看果然后脑勺鼓着一个大包,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这件事我会跟你爸爸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处理才好。”
“我不要!”于晓婷忙拉住傅正明的胳膊哀求,“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爸爸,他会打死我的~”
“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要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的呀,你是个女孩子我们几个男人也不方便带你去。”傅正明也十分为难。
于晓婷连连摆手:“我不去医院,要是去了医院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要是让如笙姐姐知道了,她肯的气···不行,那样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她这么一说把所有人的话都堵了回去,傅正明原本想说给白如笙一个交代的话也说不出口,可若是不检查这件事总归不能落锤定音。
“跟如笙姐姐有感情,不如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于晓婷又哭了起来。
傅司言原本有那么一丝怀疑似乎于晓婷故意的,看她这样委曲求全一时也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可他从未对于晓婷有过什么念头,更不想做对不起白如笙的事。如果他真的欺负了于晓婷,这件事他会尽自己最大能力承担起后果。
他想了想:“还是
通知你爸爸一声,让他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真的对你造成损害,我会尽力补偿你。”
“不行!”于晓婷果断拒绝,泪眼朦胧的看着傅司言,“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你是无所谓,可是我···我就没脸活下去了!我都说了,就当什